“醋可以止痒,奴婢事先用醋泡了手,拿着便不会痒了。”
“原来要用醋吗······”白尘音走到顾敬之身边,那人的花穴附近满是黏糊糊的山药汁液,穴肉如同一张小嘴一般不停的收缩着,虽然放松的时候依然有孔洞,但已经比前几日刚受了双龙的时候好多了。
“这山药还要用多久,什么时候才能给他解痒。”
“这···要一直用着的······”莲花老老实实的把温世敏交代的话说了一遍:“老爷说了,敬奴的穴如果不抓紧养护,日后再缩起来感觉就不一样了,所以敬奴这几天除了白天被山药捣穴之外,晚上也会含着一小根山药入睡······”
“什么!敬奴要含着这东西入睡?”温世敏刷的合上扇子,怒道:“他疯了吗?”
“老白,怎么说话呢!”温世敏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一边走一边不满的说道:“不过是给他用点小手段而已,我若是不下点用药,他的穴何时才能好,你能不能改改你这喜欢怜香惜玉的坏毛病。”
“你能不能别天天玩这么变态的东西。”白尘音没好气的说道:“敬奴的身子刚受了两道重刑,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吗?”
“我看他倒是挺经得起的。”温世敏走到顾敬之身边,捏着他的下巴将他嘴里的纱布抽出来。
没有了纱布的封堵,顾敬之的呻吟声瞬间变成了凄惨的哭嚎,但他很快就闭上的嘴巴,将自己的声音压抑到最低,只剩下了难耐的喘息。
“看见了吧,我们的‘小哭包’现在硬气的很,都不求饶了,既然他这么配合,我当然要成全他。”
温世敏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莲花将山药插回顾敬之穴内。
粗大黏滑的山药抵在了那不断收缩的花穴口,莲花手上稍稍用力,那山药便破开并不太紧的花穴大门,顺利的进入了顾敬之体内。
躺椅上顾敬之的眼睫剧烈的颤动着,他的身体在椅子上疯狂的扭动着,那样子像是要把结实的太师椅晃散架一般,白尘音感觉自己已经听到了太师椅上细微的咔嚓声。
“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白尘音记得顾敬之虽然很能忍,其实本身什么都怕,所以在经历无法忍受的折磨的时候会本能的发生求饶,试图用自己楚楚可怜的样子唤醒对方的良知,虽然在事后极可能翻脸不认人。
像现在这样咬牙忍受折磨的样子看起来更诱人,但白尘音心里却有些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画面。
白尘音看着温世敏,皱眉问道:“我记得在宫里敬奴会经常含疼的。”
“那不是在宫里嘛,敬奴知道皇帝宠他,便娇气的不行,碰一下就喊痛,现在陛下不在这里,他知道喊痛也没有用,当然就不喊了。”
“你以为随便编些说辞我就会信?”白尘音跟温世敏认识好几年了,交情颇深,有些事情两人再了解不过,比如说判断对方有没有说谎。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发誓。”温世敏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笑着说道:“我只在在回程的路上,把他在箱子里关了一会儿,而且没有给他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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