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开始骗自己,骗自己还和原来一样拥有不屈的灵魂。
顾敬之被黑发遮掩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但那微弱的笑很快就被鞭子抽散了,他含着满嘴的纱布,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屋内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奴隶,看他被抽的尿了一地。
但空气中并没有尿液的骚臭,这个奴隶的身体里盛装的都是上好的汤药,他就像是一个容器,被人洗刷干净,精心养护,然后被装进去一些主人喜欢的东西。
阳光穿过门洞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的皮肤看起来白的像是透明的一样,身上装着的淫器也在阳光下泛着闪耀的金光,就连他尿在地上的一摊汤汤水水也被照的闪闪发亮。
白尘音吃着御膳,眼睛却频频朝顾敬之看过去,沐浴着朝阳受刑的顾敬之如同被禁锢在人间的仙子,圣洁和淫乱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让人想救他脱离苦海,又想让那鞭子抽的更狠一些,最好那双眼睛里永远都含着泪珠,湿漉漉的看过来,再被人吻去泪珠。
萧容景放下筷子,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看着面前的无限春色,感叹了一声:“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
“是啊。”白尘音看着顾敬之,说道:“风和日丽,春和景明,是出去跑马狩猎的好时候。”
“可惜······”
可惜皇帝想出宫并不是有一个念头就可以的······萧容景有些怀念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了,那时候他的生活要比现在潇洒肆意的多,那时候他还可以和顾敬之策马同行。
萧容景看着地上的尤物,神色忽然有些落寞。
白尘音看萧容景脸色不太好,便提议道:“难得天气这么好,陛下每日都为国事操劳,不如今日就到京郊马场放松一下。”
萧容景有些心动,但想到摆在书房里的一堆折子,不禁有些头疼。
想到批折子,萧容景又看向顾敬之,眼神更加凌厉。
顾敬之,你欠了我这么多债,骗了我这么多年,这辈子就用这具身体慢慢还,还不完,就别想死······
萧容景喝了一口茶,正想跟白尘音说些什么,地上忽然传来物体坠地的清脆响声。
只见顾敬之胯下的地板上躺着一根青色的药玉,药玉在地上滚了两圈,最终停在了顾敬之的膝盖旁边。
负责行刑的宫人停了下来,看着那根药玉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打下去。
“呵呵······”萧容景失声笑出声:“今日敬之给朕的惊喜还真是有点多。”
顾敬之的脸本来因为身上的疼痛一片惨白,但是在萧容景的笑声中,那死寂的白肤硬生生被羞出了一层薄粉。
他受刑的时候身体紧绷,花穴也是收缩的状态,但是现在的花穴早已不同往日,缩也缩不紧,软塌塌的根本包不住东西。
刚被抽了十几鞭子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花穴内的药玉露出了一个头,即使他拼命的收缩穴口那药玉依然持续不断的向下滑落,再加上那药玉又细又滑,花穴内产生的淫液更是加速了药玉的滑落。
刚刚他龟头受疼,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没有顾得上缩穴,药玉就忽然加速下滑,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空虚的花穴后知后觉的收缩个不停,穴口张阖之间不断有粘稠的淫液从那处滑落,半透明的粘液藕断丝连,在穴口和地面只间拉出了一根湿漉漉的细线。
旁边的宫人们都看得脸色一红,拿着鞭子的小太监咽了咽口水,在心里不断的念叨清心咒,这是惜华殿出事之后未央宫忽然流行起来的佛语。
他念了两句便觉得心跳的没那么快了,皇帝没发话,他便只能继续行刑,抬起手臂刚要抽下去便听到了皇帝的制止声。
“行了,下去吧,把敬奴的饭拿过来。”
宫人们都悄悄松了一口气,行刑的太监麻利的将鞭子收起来,行礼告退。
顾敬之被带到皇帝身边,他身上的尿液已经被擦拭干净,只是他的性器无时无刻不在漏尿,刚跪好就流了几滴在地上。
萧容景俯身将顾敬之抱起放在腿上,白尘音从宫人那里取来一块厚厚的尿布,配合着萧容景将尿布垫在了顾敬之的屁股下面。
顾敬之的性器已经被抽肿,龟头的部分已经有些破皮,可怜巴巴的躺在尿布上,铃口渗出的药液很快就将尿布洇湿了一块。
白尘音取了点药膏给顾敬之的性器涂了一层,怕尿布把药膏蹭掉了就没再包起来,当然他也想欣赏小小敬奴含着簪子委屈垂泪的样子。
“陛下,敬奴肚子里的汤药是昨夜灌进去的,现在也该换一换了,不如就让敬奴将旧液流尽,一会儿也好给他灌新的。”
“也好,就让他先尿着吧。”萧容景捏着顾敬之的嘴巴,将他嘴里的纱布一片片取出来,又挑起他的舌头查看了一下伤口,说道:“血确实止住了。”
“宋医效研制的伤药果然灵验,相信过不了多久敬奴这里就可以痊愈了。”白尘音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新的药玉,握在手里试了试,温温的热度正好,便挑开顾敬之的花穴口,将药玉慢慢的填了进去。
青玉色的小小玉柱很快消失在嫣红的穴肉中,玫红色的穴肉颤动了几下,终究没有将药玉再吐出来。
下面被喂了东西,上面同样需要被喂食。
萧容景捏着顾敬之的嘴巴,舀了半勺子粥饭伸进顾敬之的口腔里,在勺子的顶端快要抵到顾敬之的喉口的时候才将粥倒了进去,淡淡道:“乖乖吃饭,不吃就不让你继续尿了。”
又是含着簪子尿在布料上,又是坐在别人的身上,而且这个人还是萧容景······
顾敬之心中又羞又气,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可以毫无芥蒂的看别人排泄,这种普通人避之不及的事情他们却总是做的这么坦然,似乎一点也不怕脏。
真是······变态!
一边吃饭一边排尿,顾敬之心中羞耻的想死,但萧容景在惩罚他这方面从来不会手软,若是错过还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他再也不想忍受肚子快被撑破的痛楚了。
顾敬之眸光闪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将喉口的粥饭咽了下去,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性器铃口处又渗出了一小股液体,缓缓的落在尿布上。
“乖。”萧容景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第一口喂下去,后面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阻碍。
萧容景一边喂他喝粥,一边同白尘音说道:“陆霆昨日来信,说许久没有归家,这次回来想多留几天在母亲身边尽孝,尘音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