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感觉有人在抚摸着自己的脸,他摇了摇头,却甩不开那只手。
“敬之,别乱动。”
萧荣景抱着顾敬之的上半身,早晨天凉,昨夜又折腾的太厉害,萧荣景怕顾敬之受风得风寒,用锦被将他的上半身包的严严实实,只将他的脑袋露在外面。
他让顾敬之的脑袋枕在他的臂弯里,将他嘴里的纱布一块块取出来。
纱布被顾敬之含了一夜,大部分都被口水浸湿了,捏的时候几乎能捏出水,靠近下颚的纱布就逐渐有了一些粉红色,那是被伤口处流出的血浸染了。
紧紧贴着伤口的几片纱布已经完全被血水染红,拿出来的时候口水混合着血水,鲜血淋漓,看起来颇为吓人。
萧荣景看着顾敬之下颚处钉着的钉子,微微皱眉,问旁边的宋医校:“敬奴怎么出了这么多血,那伤药似乎没什么用。”
宋医校连忙上前查看,他用镊子夹着顾敬之的舌尖,将那只红舌轻轻的掀起,仔细看了看伤口处。
“陛下,敬奴这钉子毕竟是打在骨头上的,出血在所难免,若是淤血流不尽反而是个麻烦,以后就算伤口愈合也会留下疤痕,看起来也不好看。
敬奴今日是第一天,血水较多,只要按时换药,之后的几天就不会有这么多血水了,陛下尽可放心。”
宋医校是从惜华殿开始就给顾敬之开药诊脉的,他对顾敬之的身体最为了解,听到他这样说,萧荣景便放心了。
顾敬之被裹在被子里,手脚都被绸缎捆着,全身虚软的像是被抽了筋骨,便是被人用镊子夹着舌头,他竟也动弹不得。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萧荣景的刀削一般的侧脸,那人似乎正在跟另一个人说话,直到萧荣景让那人退下,他的舌头才被放开。
那被镊子夹的有些发疼的小舌贴在下颚,微微的缩了缩,却又被一只手指挑起。
“还没上药,敬之别乱舔,小心再出血了。”
萧荣景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带着微微的鼻音,他抱着,两人的脸离得很近,看起来就像是情侣在说悄悄话。
顾敬之无法避开,只能合上眼睛,任由萧荣景捏着他的嘴巴,用棉布将他的口腔细细擦了一遍。
几位宫人排成两列候在一般,有的手里端着温水,有的拿着药盒,静静的看着皇帝照顾他的宠物。
他们都是在萧荣景还未登基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伺候的,从顾敬之频繁进出太子府,到现在成为皇家御奴,他们眼睁睁看着顾敬之从座上宾变成在床上承欢的宠物。
而他们的主子对这位顾公子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礼遇有加到现在的肆意玩弄。
但玩弄之余,他也会在有时间的时候耐心的给自己的宠物喂饭擦身,有时候甚至还会因为这些琐事而耽误上朝的时间。
昨夜这敬奴张口骂了皇帝也没被砍头,皇帝对于这个人总是有无限的宽容心,他们这些未央宫的宫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们在廊下听这位敬奴哭泣了大半夜,现在这人却被燕国最尊贵的人擦拭口腔,这个虚弱的小宠物似乎再也没力气折腾,如同一朵柔弱的娇花一般被皇帝托在掌心,半点没有昨夜破口大骂的气势了。
但不管敬奴是受宠还是受罚,他们不敢同情也不敢巴结,昨夜永安流在地上的血还是他们一点点擦去的,惜华殿的前车之鉴让他们知道这个奴隶是有毒的花,靠的太近就可能会遭遇不幸。
萧荣景将顾敬之嘴里的血水都清理干净,之后又在钉了钉子的伤口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药膏。
那钉子上面有一个极小的卡扣,是用来挂链子的,因为现在顾敬之那里的伤口需要修养,萧荣景就将那链子暂且取了下来,等顾敬之的伤口养几日再将链子扣上去。
上完了药,他又将纱布一片片的塞进顾敬之的嘴里。
顾敬之一直都闭着眼睛,似乎只要看不到这些耻辱和疼痛都不存在。
就在这时,裹着他下半身的被子忽然被掀开,脚腕上的束带被取了下来,有人捏着他的脚踝将他的两腿往两边分开。
顾敬之晃了晃膝盖,想将腿合起来,那只手立刻就握住了他的腿弯,让他半点都动弹不得。
即使已经经历了无数次,顾敬之依然无法习惯被人看到自己的下体,他埋在被子里的双手不由握紧。
白尘音将顾敬之身上的被子都堆叠在他的腰腹上,顾敬之两腿修长白嫩的大腿瞬间露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他跨间包裹着的厚厚的尿布。
尿布是由好几层柔软的棉布做成的,虽说是为了怕顾敬之弄脏龙床,但事实上顾敬之就算真的尿在床上也没有人会怪他,给他包着尿布只是为了满足两人的恶趣味而已。
白尘音将尿布掀开,发现贴在顾敬之会阴处的尿布已经被洇湿了一小块,那是顾敬之无法合拢的花穴中流出的淫液。
“敬奴竟然真的尿布弄湿了。”白尘音用手在顾敬之的花穴口摸了摸,果然是一片黏腻,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淫靡香味,那是顾敬之淫液的味道。
萧荣景看着尿布上的水色,低声一笑:“看来敬奴在花穴养好之前都要用尿布才行。”
顾敬之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羞耻不已,他不相信自己竟然真的会弄湿尿布,但又不想睁开眼睛面对这两个欺辱自己的人,只能大张着腿任由这两人肆意的讨论自己的私处。
顾敬之的花穴昨夜已经被上了伤药,虽然紧致的程度和之前不能比,但颜色已经从紫红色变成了绚丽的嫣红,那些破裂出血的地方已经基本愈合。
白尘音的手指挑了挑软烂的穴口,花穴如同花瓣一般缓缓绽开,穴口露出了一点青色,那是插在他穴中的养穴药玉。
药玉被顾敬之吸的有些靠里,幸而他的穴经过昨夜的蹂躏已经被扩的很宽松,白尘音轻而易举的将那根深入内里的玉柱抽了出来。
失去了填充物的花穴缓缓的收缩了两下,但放松之后依然露出了一个明显的开口,像是被一根透明的玉势撑着一样,一小股透明的粘液从那小洞中缓缓流出,空气中的淫香味瞬间更加浓郁了。
淫液太多对于承欢很有帮助,但是伤药的时候就有些麻烦。
白尘音用温热的湿布轻轻的擦拭顾敬之的花穴口,在湿布的刺激下,被药玉堵在花穴深处的淫液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出来,等淫液流的差不多了,白尘音又换了新的纱布,将其裹在手指上插入顾敬之花穴内轻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