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教不改,真是让人头疼啊······”温世敏死死捏着顾敬之的下巴,漫不经心的说道:“这般能折腾,不如将他下巴卸了,也省的他再咬人。”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下颌骨都要被捏碎,他没想到自己这般细微的动作都能被看出来,做出这种事,虽然没有得手,但萧荣景应该不会放过自己。
“敬之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反击的机会。”萧荣景冷笑一声,扣着顾敬之的下巴,将拇指探入他的舌底,摸索着顾敬之原来穿着链子的地方。
他很快摸到了一小块凹凸不平的地方,那正是被顾敬之硬生生扯破的地方。
萧荣景对着那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狠狠的按下去,看着那里逐渐渗出的血迹,冷声说道:“世敏,给他重新穿一个链子。”
“但是这里的皮肉还未长好······”温世敏不用看就知道顾敬之嘴里现在是什么样,犹豫着说道:“不如陛下换个方式惩罚他,他这里根本挂不住链子。”
“皮肉挂不住,骨头总能钉死。”萧荣景松开手,看着自己沾染着口水和鲜血的指腹,将上面的血水轻轻的抹在了顾敬之的脸颊上,命令道:“去准备吧。”
未央宫里的东西问温世敏并不熟悉,他只能先出去找孙公公,内殿便只剩下了三个人,刚刚的一室旖旎消散一空。
“陛下······”白尘音看萧荣景心意已定,知道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对方的决定,只能在心中叹息一声。
他虽然还未射出来,却没了方才的那种兴致,刚刚退出顾敬之的身体,却听萧荣景说道:“尘音刚刚并未爽快吧,世敏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不必着急。”
白尘音还未推辞,又听萧荣景说道:“曾经朕和世敏玩过一个小倌,那小倌一穴可容二阳,敬之天赋异禀,想来应该也可以做到。”
白尘音对玩小倌经验不多,还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怀里人的身体已经剧烈的颤抖起来。
“不行······”顾敬之看着萧荣景脸上冷酷的笑容,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
他的花穴只容纳一根性器就已经有些困难,若是再来一根······
顾敬之无法想象自己那处如何容纳两根性器,他心中惊慌不已,语气不由软了下来,哀求道:“陛下,奴没有受过那种调教······”
“之前没有,今日朕就亲自教你。”萧荣景的手指已经探到了顾敬之的花穴处,被操的软烂的花穴早已合不上,他的两根手指轻松的就伸了进去,他先是搅了搅黏腻的肉壁,然后慢慢朝两边分开手指。
“唔······陛下······不要······求您了······”
顾敬之的穴口被撑的越来越大,最后已经被萧荣景的手指撑成了一条竖缝,他只感觉自己下体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那两根手指依然没有停下。
巨大的疼痛瞬间贯穿了顾敬之的身体,他靠在白尘音的胸口,整个人都疼的颤抖起来,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滚落:“不要······陛下······奴错了······陛下······”
“奴错了······”
“求陛下开恩······唔······奴好疼······”
“乖,忍一忍,做奴本就要受些疼的,就算敬之哭的这么好看,朕也不能总是纵着你。”萧荣景亲吻着顾敬之的眼泪,眼中满是疯狂的欲望:“就算你被玩坏了,朕也不会嫌弃你。”
“陛下,这等小事怎好劳烦您亲自动手。”白尘音也将手指探入顾敬之穴中,“待臣将敬奴的穴口开拓好,再请陛下和臣一同享用。”
“敬奴的穴要容纳两根,确实不太好扩张,尘音一起来吧。”萧荣景说着,顺手按上顾敬之小腹,隔着一层皮肉按揉着鼓鼓囊囊的水包。
“疼······”
顾敬之的嘴唇疼的有些发白,他两手胡乱的抓着身前人的衣襟,只觉得腹中脏器都被揉的快要移位,萧荣景的手将他的小腹按的快要凹陷下去,腹中装满了尿液和药汁,每被按一次肚子就疼的抽动一次,水流涌动,肚子像是要爆炸一般,与此同时急切的尿意再次袭来,他一边哭喊着一边颤抖着身子打了一个尿摆。
“原来敬之尿急的样子是这样的······”萧荣景看着顾敬之抽搐一般前后挺动的身体,按揉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他的眸色越发幽深,低声笑道:“真是有趣,朕之前竟未仔细看过。”
白尘音也被顾敬之淫态所吸引,他小腹发紧,刚刚有些软下去的性器重新硬了起来,他不禁也开始期待顾敬之含着两根性器的模样:“敬奴的身子灌的太满,若不是有东西堵着,敬奴怕是要失禁了······”
巨大的疼痛让顾敬之顾不上身边的两人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疼的快要死了,而伸入他花穴中的四根手指也在有节奏的扩张着他的穴口,时而将他的穴口绷紧时而轻缓的按揉,只是因为腹中的疼痛,那花穴被撑大的痛苦反而没有那么明显。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两人持续不断的扩张下,他的穴口开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小,白尘音和萧荣景的手指将他的穴口分别朝四个方向拉扯,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洞,每一次被扩开的时候就有冷风灌入,那风甚至吹到了他的宫苞口,让那个隐秘的地方也颤动不止。
“陛下,臣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顾敬之模模糊糊的听到了这句话,穴内的手指随即抽离了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炙热的龟头,即将被两根性器贯穿的恐惧让他的心都悬了起来。
“不······不要······拿出去······”
“萧荣景······求你了······”
“我会乖的······我错了······以后我会听话······”
“求你了······”
顾敬之哭的嗓子都哑了,他挥动着胳膊不停的推搡着前后两人的身体,但他的手却被一前一后的握住了,让他本就没什么用的挣扎瞬间被禁锢。
“敬奴别闹,朕不会让你死的。”
“敬奴,我和陛下已经帮你扩张过了,第一次总会有些疼,你暂且忍一忍吧。”
顾敬之的哭闹挣扎没有获得任何怜悯,萧荣景和白尘音将他夹在中间,同时挺动腰腹,缓缓的将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缓缓朝同一个穴内插进去。
顾敬之的穴口已经被撑的快要透明,他的花穴几乎变成了一个肉套,完全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两根肉刃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向内插入。
先是龟头,接着是比较细一点的柱身,最后是粗大的肉茎根部,当两人最终将性器整根没入之后均是一声喟叹。
“呼······敬奴,你好紧······”
“还好吗敬奴,要动了······”
两根粗大的性器在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花穴中缓缓抽动,即使他们已经非常小心,穴口依然出现了丝丝血迹,在两人的动作下穴口的血迹越来越多,而因为血液的润滑,两人的动作反而更加顺畅了。
在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中,顾敬之早已疼的说不出话来,他死死的咬着牙,脸色白的像纸一样,眸中眼泪无声滑落,却总是被身边的两人及时吻去。
等温世敏取了道具回来,看到的便是顾敬之被两人夹在中间操弄的身影。
他修长白净的身体跪在床上,但膝盖却几乎没有碰到床铺,他几乎是被钉在了那两人的性器上,身体悬空着被两人操的上下挺动,他的手一只被萧荣景握着,一只被白尘音握着,整个人毫无反抗的余地,就像是祭品一般任由那两人玩弄,无助又脆弱。
一缕血迹沿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鲜红色的血迹洇在明黄色的床铺上,十分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