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响起一声声凌厉的抽打声,还有顾敬之被封堵在喉咙里的呻吟声。
顾敬之一边的衣摆被塞在嘴里,下半身大半都露在外面,他修长紧致的腿上已经被抽出来道道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血来。
萧荣景看着顾敬之莹白的皮肤被自己印上红色的痕迹,心中的怒意逐渐被欲火所代替。
他眯了眯眼睛,从后面贴近顾敬之的身体,用鞭柄在顾敬之布满血痕的大腿上轻轻划弄:“敬之被抽出血的样子,和朕想象中的一样美。”
粗糙的鞭柄在破损的血肉上碾磨,顾敬之疼的猛吸一口气,踮着脚尖拼力将腿往旁边挪了挪,却被萧荣景顺势捏住了臀肉。
那臀瓣几乎整个都被萧荣景捏在手里,那人像是要将他的臀肉捏碎一般大力的揉弄,不管顾敬之如何扭动身体都逃不过那只大手的掌控。
顾敬之转头看向身后的萧荣景,咬着嘴里的衣服唔唔叫了两声,一双美目怒瞪,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
“让人调教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听话了些,今日怎么又跟刚进宫时一样了。”萧荣景一边捏着顾敬之柔韧的臀肉,一边吻着顾敬之纤细的脖颈,声音缱绻:“别生气了,不过是几个奴才,敬之真的要因为那些人怨朕?”
顾敬之扭过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若是意念可以化作刀刃,他早就把身后的人碎尸万段。
萧荣景闻着顾敬之身上甜腻的血腥味,心中的怒意渐渐平息,他将自己和顾敬之贴的更紧,下身勃发的性器隔着衣物顶在了顾敬之的臀缝中。
“敬之,朕曾说过,朕心悦于你,这句话并不是在骗你。今日朕也有错,朕跟你道歉,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总是想着寻死,朕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骗子······顾敬之在心中骂了一声,萧荣景嘴上说的好听,但全是虚话,半点没说要放那些宫人走。
什么都答应,跟什么都不答应有什么区别。
在太子府的时候,萧荣景对他一直都是言出必行,以至于他对萧荣景的允诺深信不疑,以为自己只要进了南风馆春桃就会被放回家去。
他这么久一直担心春桃会不会被自己的家人责备,还担心春桃被赶出宫,还能不能到丹阳公主身边做事。
原来他想的这些问题根本就不存在,春桃根本就没有被放走。
还有惜华殿无数无辜的宫人······
如果萧荣景没有放过惜华殿的人,那他的家人······顾敬之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他太久没有见过萧荣裕,没有人告诉他外面的事,他的家人是否安康,悠悠的婚事是否顺利,所有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萧荣景答应了他不会动他们,难道这个人真的会信守诺言吗?
如果萧荣景早就背着他把他的家人杀了······
顾敬之的心猛的揪紧,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慌涌上心头,他扭过头看向萧荣景,拼命的唔唔叫着。
“想说什么?”萧荣景看着顾敬之脸上急切的表情,知道他的想说话,但是却没有帮他取出嘴里的布料。
“敬奴太过顽劣,还是封着嘴吧,今日朕不想再跟你斗气了。”
他的手从顾敬之的后臀向会阴滑去,握着顾敬之鼓鼓囊囊的囊袋揉弄了两下,继续说道:“敬之早上就被叫了过来,是不是还没有行刑?朕听世敏说过,你每日早训需要被抽阴二十,抽茎二十,对吗?”
顾敬之被捏着囊袋,呼吸瞬间快了几分,对方的揉捏并非只有痛楚,手指不时按弄几下他的阴茎根部,那里被按的酥麻爽快,让他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
“敬奴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明明这么喜欢被人摸,还要装出一副贞烈不屈的模样。”萧荣景舔了舔顾敬之发烫的耳垂,轻声笑道:“被别人碰就那么生气,被朕碰却会发情,难道······敬之在为朕守贞么?”
谁要给你守贞······顾敬之心中一阵嫌恶,但身子却被摸的气喘吁吁,脚底发软,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萧荣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