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嘴里被堵着说不出话,他只能抬手推拒着对方的手指,用眼神问道:你要做什么?
“你的衣服都汗湿了,这样容易得风寒,我给你擦一擦,换身衣服,你会好受很多。”
白尘音说的有理有据,他确实也不喜欢身上这种黏腻的感觉,推着对方的手稍微松了松,那只手指就趁机伸向了他的衣领,将他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
说给他擦身子,白尘音就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像是曾经那些伺候他的宫人一样,丝毫没有一点大家公子的架子,矮着身子蹲在他的身边,拿着湿热的棉布将他身上的汗液一点点擦去。
脸颊,肩膀,胸膛,白尘音的隔着一条湿布抚摸着顾敬之的身体。
顾敬之的脖子似乎被那条项圈勒的很紧,以至于他想把布塞进项圈的内侧擦一擦都做不到,而顾敬之的呼吸频率跟常人不同,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莹白的胸膛上还有着浅浅的肌肉痕迹,两颗红缨被金环穿着,看起来精致又淫乱。
白尘音将湿布贴了上去,仔细的擦了擦那两颗乳珠,被湿布擦过之后的乳珠瞬间挺立的更高,手感也硬的像是豆子一样。
他可以想象的到如果自己揉捏上去,顾敬之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顾敬之看着蹲在地上的白尘音,即使在擦过他乳珠的时候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对他身上的这些淫器视而不见,就像是在照顾一个普通的病人。
顾敬之不知道白尘音为什么会亲自来照顾他。
两人之前是同窗,后来在朝为官又是同僚,交情不远不近,羞辱似乎不太像,但白尘音又绝对不会冒着风险来救他。
跟萧荣景抗衡只有死路一条,白尘音不会那么傻。
唯一的可能大概就是怜悯。
若是之前,顾敬之宁愿被温世敏折磨死,也不愿意被曾经认识的人看到自己如今的样子。
但是白尘音的态度让他觉得这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他把他照顾的很好,又不会摆出一副施舍的态度,将距离把控的很好,他没什么理由拒绝对方的帮忙。
将上半身擦了一遍之后,白尘音就给他先裹了一件柔软的寝袍,但是下半身的衣服依然湿漉漉的缠在他的腿上,此时顾敬之自己也觉得十分难受,所以在白尘音扶着他站起来的时候,他十分配合的用力支撑着自己的双腿,任由白尘音将那湿漉漉的衣服彻底脱离了他的身体。
但之后的事情就让顾敬之有些承受不住了,白尘音并没有像刚刚那样继续蹲下身子擦他的身体,而是坐在了他刚刚坐着的椅子上,直接将他按到了自己的腿上。
白尘音身上穿的寝袍只有薄薄一层,一坐上去,顾敬之立刻就可以感受到对方结实的大腿,他对于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本能抵触,立刻扭着身子就要从对方身上下来。
“不要乱动,你会掉下来的。”
白尘音清朗的嗓音从耳侧传来,一只手握着他的腿,一只手按着他的小腹:“我蹲的太累,腿都要麻了。”
顾敬之想起刚刚白尘音给他清理身体的样子,一时竟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白尘音确实蹲到有些久,坐着擦,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
顾敬之僵着身子坐在白尘音的大腿上,任由自己的两条腿被摆到了身前的圆桌上,像是一个即将被操弄的姿势。
他瞬间有些后悔,但最初没有反抗,现在又要让白尘音把他放下来,似乎也有些无理······
顾敬之靠在白尘音一边的肩膀上,稍稍扭头看过去,白尘音眼中沉静淡然,对他这种淫乱的姿势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专心的帮他擦腿,这才稍稍的放下心。
察觉到怀里的人稍微放松了身体,白尘音的嘴角微微弯了弯。
温世敏一而再再而三的说顾敬之性格倔犟不听管教,但是明明只要稍微示弱,对方就会立刻心软,就算察觉到什么不对也会默默忍着。
可爱的让他都快要忍不住了······
白尘音深深吸了一口气,周身内力运转,强行将心中的欲火压了下来,才没让对方察觉到他的反应。
他一只手拿着湿布,另一只手握着顾敬之的大腿,将他的腿朝两人这边压过来,顾敬之隐秘之处大开,两朵含着玉势的红肿肉穴清清楚楚的暴露在两人面前。
怀里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将头扭过了一边去看天上的月亮。
白尘音嘴角翘的更高,他捏着顾敬之精瘦的大腿,将湿布缓缓贴上了大腿根,然后慢慢移到了顾敬之戴着贞锁的胯间。
贞锁做的很精致,在顶端的位置雕刻着隐秘的云纹,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那是皇家御物的标志。
贞锁的大小跟顾敬之的性器十分贴合,即使是在疲软的状态下笼子里的缝隙也不多,顾敬之一直戴着这个东西,应该是没有什么硬起来的机会,除非打开上面的锁,他在情动的时候,性器也只能胀大到把笼子填满的程度。
白尘音知道这个东西给顾敬之带来的只有痛苦,但是他又期待看到顾敬之在情迷意乱之时戴着这个东西,因为无法勃起射精而像他祈求开锁的样子。
他擦了擦那一条条金色‘栏杆’,而怀里的人因为性器被触碰,身体再次紧绷,头朝一边扭的更厉害了,似乎对这样的擦洗十分害羞。
顾敬之虽然是双性,但是他从来都是被当成普通男性来培养的,现在被性器被锁着,还被他人握在手里,换做白尘音自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他没有玩弄太久,简单擦了一下就放开了,然后用手托起了垂在性器下面的嚢袋。
嚢袋鼓鼓囊囊的,圆滚滚的像是一个水球,白尘音握在手里颠了颠,是有些分量的,看来顾敬之平时射精的机会并不多。
不过他倒是能理解温世敏为什么会这样做,泄精对男子身体消耗很大,顾敬之的身体一直都被药力压制,虚弱至极,若是频繁消耗精元,顾敬之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做了萧荣景的奴,这些都是必然的结果,射精会变成难得的赏赐,顾敬之大多数时间都只能靠后穴的刺激来获得快感了。
但是想要活着,就需要付出代价,不能射精几乎算是顾敬之成奴之后最容易忍受的事情了。
白尘音没有触碰顾敬之的花穴,帮他擦好之后就将他的双腿放了下来。他耐心的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慢条斯理的给他系衣服上的带子。
顾敬之因为刚刚到触碰早已无法在白尘音的腿上继续呆下去,好不容易等白尘音做完了一切,正想起身,却被白尘音抱着换了一个姿势。
刚刚他还是背对着对方坐着的姿势,还能勉强把白尘音当做一个肉椅子,但是现在白尘音拖着他的腿弯,让他侧着坐在了他的怀里。
顾敬之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像是怕他自己坐不住一样,一手托着他的后脑,让他就算毫不用力也可以稳稳的坐好,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颊,仔细的看了看:“我帮你取纱布。”
这似乎依然是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