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穿了链子的手指被迫握住了仇三粗大的性器,从对方龟头里分泌出来腥臭的液体瞬间流了他满手。
在给仇三撸动性器的时候,顾敬之想起了曾经自己刚被穿了指链的时候,就被萧荣景和温世敏这样用了自己的手。
那时他的手比现在还要痛,那两人喷射出来的精液流到伤口上,像是岩浆一样烫,让他的手指痛的像是要坏掉。
他的手像是变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成为了给别人提供服务的工具。
顾敬之看着自己握着他人性器的双手,恨不得将其立刻砍掉。
不管在哪里,不管是男是女,为什么总有人觊觎他的身体,就好像他是一个用来发泄性欲的物件儿一样。
他以为自己很能忍,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了。
顾敬之死死咬着牙,低垂的眼眸中厉色一闪而过,他舌头猛的一抬,下颚连着链子的软肉瞬间被扯破,血腥味充满了他的口腔。
仇三看着那双在自己性器上不断移动的玉手,舒服的眯起眼。
敬奴的手比一般人的手要凉一些,上面的链子摩擦着他敏感的龟头,那舒爽的感觉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他逐渐放松警惕,跟着敬奴的双手的动作缓缓挺腰,在他飘飘欲仙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忽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
他凄惨的大叫起来:“啊——啊————啊啊————!!!”
仇三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捂着自己被折断的性器哀嚎个不停。
顾敬之咽下一口血水,轻轻掀起眼皮,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调教师,嫌恶的甩了甩手上沾染上的粘液。
“你!你怎么敢!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在挺过最初的疼痛之后,仇三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随手抓起一根木棍,两只眼睛瞪的像是要爆出来一般,一边叫骂着一边朝顾敬之挥了过去。
顾敬之看着那个即将落在自己头上的木棍,疼痛让他的身体短暂的拥有了一些力气,但是他没有躲开。
然而那棍子终究没有落在他的头上,仇三的身体像是被吸走了一样,瞬间飞到了一边的墙上,然后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仇三是馆里的调教师,身子骨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即使在地上滚了两圈,到底还是艰难的爬了起来。
他满身满脸的尘土,狼狈不堪,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眼眼中怒火更甚:“你···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子的事!”
但是当他看到白衣人身后站着的温世敏时,嘴里的话立刻停了下来,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瞬间蔫儿了,瞬间就没了刚刚的气势,哆嗦着说道:“主···主子···”
温世敏也没给他好脸色:“敬奴是南风馆的小倌,他死了,你去接客?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仇三知道有些事只要温世敏看不到就不会说什么,但是既然撞到了,他也不准备狡辩,一脸诚惶诚恐的认错模样,捡着地上的衣服裹起了自己赤裸的身体,点头哈腰的认罪:“小的一时鬼迷心窍,主子怎么罚都行,只是我刚刚被这小倌弄伤了···能否让小的先去包扎一下再过啊来请罪···”
温世敏撇了一眼仇三捂着的下体,只觉得自己下面好像也开始疼了。
怪不得萧荣景会给顾敬之下那么重的药,最近为了让顾敬之有精力应付调教,他让御医把里面的血凤减了一些,这就让小猫的爪子长出来了。
幸好之前自己玩顾敬之的时候一直都把他束缚的很紧,若是之前自己稍有疏忽,怕是跟这个仇三一个下场。
温世敏甩甩手:“赶紧滚。”
白尘音皱眉:“温世敏。”
温世敏:“先给敬奴疗伤,这个人我日后自会处置。”
“是···是···还是敬奴要紧,小的今晚就到主子面前请罚,到时候要杀要剐,小的不会多说一句···”仇三忍着下体的剧痛,连揉也不敢揉,抱着自己的裤子就要往外走。
在他经过那白衣人身边的时候,只感觉一阵冷风拂过,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忽然就失了力气。
他先是感觉到脖子上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像是痒又像是疼,紧接着一股鲜血从他的脖子一侧喷出,瞬间染红了他大半边的身体。
他像是面条一样软倒在了地上,鲜血不停的从他脖子上的血管一股一股的流出来。他的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站在他身前的白衣人,生命在迅速抽离他的身体。
“我让你走了么···”白尘音看着躺在地上身体抽搐的仇三,声音冰冷。
他手里的折扇已经张开,在折扇的边缘晕染着一抹血痕,刚刚他就是用这折扇划开了仇三的脖子。
“肮脏之人,就连血也是臭的。”白尘音厌恶的看了一眼折扇,朝下一挥,折扇上的血迹瞬间溅落在了地上的仇三脸上。
而那看起来像是纸一样的折扇竟然恢复如初,上面一点血迹都没有,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纸扇子,根本不像是刚刚杀过人。
“姓白的,你杀我的人就不跟我打一声招呼?”温世敏皱眉说道。
白尘音没有回答他,他定定看着躺在地上的顾敬之,喃喃低语:“太脏了···”
他上前抱起顾敬之,目不斜视的从温世敏面前走过,扔下一句话:“找一间干净的屋子,给敬奴疗伤。”
温世敏看了一眼地上早已咽气的仇三,随后转身离开了柴房,几步走到了白尘音身侧:“去我屋里吧,那里什么伤药都有,而且其他的东西也很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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