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听了微微的点了点头,又命宫人拿绳子过来。
偏门里的刑具一应俱全,绳子很快就被送了过来,粗细有大约有成人大拇指粗细。
温世敏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绳子并不是那种专门用来在床上玩奴用的绳子。
在南风馆也有客人喜欢玩绳子,但是那些绳子都是经过专门的处理的,不仅用水煮过,用油泡过,而且还会用锉刀专门将毛刺剃掉,看起来和普通的绳子区别不大,但是真正摸上手就知道绳子的触感极好,即使将那些小倌勒紧了捆起来,小倌也不会真的被刺破皮肤。
而宫人们拿来的绳子是完全没有经过处理的,拇指粗细的绳子上面布满了粗糙的毛刺,温世敏仅仅是用手握着都能感觉到手心被刺得发疼,可想而知若是这些绳子勒在顾敬之的身上,对方该会是怎样的刺痛难忍。
皇宫里的调教师也有不少,如果萧容景愿意,不可能对这种细节都考虑不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萧容景故意为之。
他想用这种粗糙的绳子束缚顾敬之的身体,然后看着对方娇嫩的皮肤被麻绳刺破,然后在绳子上留下斑斑的血迹,这就是对方的乐趣。
之前在南风馆玩奴的时候,萧荣景下手总是最狠的,一般都得见点血。
他总是用一种淡漠的眼神看着被他折磨的小倌,有时候温世敏都会觉得后背发凉。
但是萧荣景对顾敬之似乎比对其他小倌还要狠。
就算是再嘴硬的囚犯,只要看到烙铁都能被吓到尿裤子,而顾敬之不仅要受烙刑,而且还是穴肉内部那种娇嫩的地方。
温世敏不得不承认萧容景生气的时候比南风馆里的那些客人要更加难伺候,只能说顾敬之惹到了这样一个人,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那些宫人将绳子交给了温世敏就自觉地退下了,他们还不是专业的调教师,温志敏在这里就不需要他们亲手去照顾那个奴隶。
温世敏将顾敬之的身体放在萧容景身边的石桌上,石桌并不大,只能承托了顾敬之的躯干部分,他的头部和双腿都垂在桌子上的两端,整个人摆出了一副献祭的姿态,身上的各种银器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两人的面前。
温世敏抬起顾敬之的一条腿,将他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到一起,然后用绳子在顾敬之的腿上绕了三段,将他的大腿和小腿紧紧的束缚在一起。
粗糙的麻绳深深的勒进顾敬之的皮肉里,不用看温世敏也能想象得到当绳子被去掉之时那里会留下怎样淫靡的印记。
皮肤上的刺痛让顾敬之忍不住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他的双手在石桌上滑动了半寸,指尖的银链被水浸湿,在石桌上留下了几道湿漉漉的痕迹。
萧荣景一手拿着茶杯,另一手随手牵起了顾敬之的一只手,看着他指尖因为刚刚的沐浴而沾染了水珠的链子。
他明明很生气,但他却忍不住担心顾敬之的手。
他想把顾敬之的手变成玩物,却又不想真的让他的手废了。
“敬奴的手沾了水,可有什么影响?”
温世敏正在给顾敬之腿上的绳子打结,他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顾敬之被皇帝卧着的手,想了想说道:“敬奴的手一般是不能碰水的,因为他的手不会永远都不动,平常无意识的时候会扯到链子,链子就会轻微的移位,这时候链子和指尖的皮肉肯定会松动而产生缝隙,一旦碰了水,水珠进入骨肉里,很有可能会红肿发炎,所以我特意跟他的小童吩咐过,给敬奴清洗身体的时候不要直接用水清洗他的手指,用湿布轻轻的擦一擦就可以。”
萧容景挑着顾敬之指间的链子,慢慢喝了一口茶:“现在他的手已经湿了。”
温世敏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如果想要敬奴的手不发炎,就只能将他手上的链子拆下来,然后用吸水的棉线从他的指尖穿过去,将骨缝里的水全部吸干,然后再将链子擦干之后重新穿进去,其实就算敬奴的手不进水,他的链子也要定期清洗,这种苦是肯定逃不掉的,只是如果不沾水,他可以一个月才受一次苦,沾了水就必须要清洗了。”
“敬奴平日里如果注意一些,不让手指扯到链子,这链子对他带来的痛苦也不是特别大,可能只是偶尔会钝痛,他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换链子的时候会将长好的皮肉全部扯开,我看这对敬奴来说相当于又重新穿了一次链子,对他的精神和身体都会产生巨大的负担,所以最好还是不要随便把他的手弄湿。”
“那就换吧,朕不想看到这双手变丑的样子,朕要让他永远像现在这样美丽。”萧荣景的眼里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充满怒火,但是他的眼神依然冰冷,再也没有刚刚抱着顾敬之时的那种柔情:“既然当了朕的奴,受写疼本来就是他的本分,如果哪天不疼了,他怕是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陛下,臣给敬奴加了印之后会给他手指换链子。”温世敏已经利落地将顾敬之的两条腿都捆好,此时他的两条大腿和小腿都分别贴在一起捆着,整个下半身像是忽然短了一截。
温世敏正想将顾敬之的上半身和胳膊也捆起来,但是想一想皇帝可能更喜欢顾敬之痛苦挣扎的样子,便将顾敬之抱了起来,对着萧容景问道:“陛下,你要玩一玩他吗,敬奴一会儿加印的时候会很痛苦,可能需要您的安抚。”
萧荣景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捏着茶杯,看着躺在温世敏怀里的顾敬之许久。
顾敬之能活到现在全靠他的威逼利诱,他明明知道这件事,但刚刚听到顾敬之的两句梦话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允许顾敬之恨自己,却绝对无法接受对方用死亡来逃离。
背叛他的代价到底有多大,多么残酷,他要让顾敬之用一辈子都时间来慢慢体会。
萧荣景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还是朝顾敬之伸出了手。
生气归生气,他依然无法拒绝任何拥抱对方的机会。
顾敬之的身体再次落到了萧容景的怀里,他的上半身被萧容景揽着,两腿大大的分开,露出了两口红肿的血口。
为了防止顾敬之的两条腿乱动,温世敏又拿出了一根麻绳,将顾敬之被束缚折叠的两条腿分别朝两边捆在了石凳上,顾敬之的两腿大大的分开,和石凳紧紧的绑在一起,动弹不得,就算他挣扎起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动作,顶多颤动两下,对加印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温世敏在一堆东西里挑挑拣拣,那些是宫人送过来的用来加印的工具,他拿着一个中空的扩穴器,那是几根铁丝弄成的非常简单的道具,可以将穴口开的很大。
他将扩穴器伸进了顾敬之的后穴之中,然后慢慢拧动两边的螺丝,顾敬之的菊穴就这样被慢慢的朝两边拉开,红肿的血肉被铁丝拉扯成为了一个不太规则的椭圆形,大小几乎可以将一个鸡蛋放进去,这已经是顾敬之穴口可以张开的极限。
顾敬之的下体被勒得太紧,他的身子轻微的颤动着,眉头微微皱起,枕在萧容景胳膊上的头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样的刑罚。
萧容景抱着顾敬之的头,用手指梳理着他湿漉漉的发丝,将他的头发非常妥贴的都揽在了他脸的另一边,看到温世敏已经拿着铁烧红的铁棒走了过来,便将顾敬之的两只手腕都握在了手里,另一只手按着顾敬之的胸膛说道:“开始吧。”
温世敏小心翼翼的拿着烧红的铁棒走到了顾敬之的身边,被扩穴器分开的穴口微微的颤动着,感到热源的靠近之后瞬间蠕动的更厉害了,似乎想要逃离这无法承受的热量,然而那个镶嵌在铁棒顶端的铁环依然是毫无阻碍地伸进了顾敬之的穴肉中。
在往穴道中伸了半寸之后,铁圈终于贴上了柔嫩的穴肉,焦糊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被扩穴器分开的穴口极速的收缩,顾敬之的身体猛的挺起,他呜呜的叫了两声,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眼睛慢慢睁开。
他似乎还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空茫茫的眼中泪光闪闪,下体的疼痛刺激的他泪如雨下,一颗一颗的落在了他湿润的发丝里。
他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看着眼前萧容景淡漠的脸,刚刚张了张嘴就被嘴里链子拉扯上来的刺痛逼的被迫停了下来。
“唔···陛···下···”
他蠕动着嘴唇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然而下体的疼痛过于剧烈,他很快就咬着嘴唇死死的抽着冷气,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