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的穴口受伤很严重,但是他的身体很热,再加上萧容景的刻意抚慰,欲望战胜了疼痛,含着温世敏手指的穴口逐渐松了力道,微微的缩动着,似乎在邀请对方的侵犯。
“陛下,敬奴的穴只不过练了一天就颇有成效,他确实很有当小倌的天赋。”
此时萧容景正用手指勾着顾敬之的乳环,将小小的乳粒朝外拉扯了半寸之长,乳粒已经由粉嫩的嫣红被扯成了紫红色,乳环上逐渐有血丝渗出。
“唔···”
顾敬之发出一声闷哼,又是一缕清泪从眼角流下,他不自觉的咬着嘴唇,似乎想要压下自己的呜咽,胸脯随着乳粒被拉扯而高高挺起,纤细的脖颈也跟着向后弯折,将自己脆弱的喉咙完整的暴露在两人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脆弱又淫靡。
萧容景深吸了一口气,他还不想把顾敬之的乳头彻底扯坏,见到金环上渗了血就停下了拉扯的动作,转而用手指夹着那疼到发紫的坚硬乳粒,肆意揉捏,让怀里的人瞬间长大了嘴巴,薄唇颤动着发出了带着泣音的呜咽,凄惨撩人。
温世敏的话勾起了他的兴趣,萧容景低头看着顾敬之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疼痛而轻轻挺动的胸膛,问道:“若是只论敬之的个人资质,他在南风馆会是什么品级?”
温世敏想了想,决定还是说实话:“运气好可以评一个上等。”
萧容景捏着顾敬之乳粒的手停了下来,看了温世敏一眼:“敬之才貌双全,难道还够不上南风馆的红牌?”
“敬奴的身段绝佳,容貌也是极品,他身下的两口穴也是少有的名器,但是南风馆里的红牌并不是只靠这些就能当的上的。”
萧容景将顾敬之的一只手握在手心,一边把玩着对方指尖穿过的链子,一边对温世敏说道:“愿闻其详。”
温世敏只好继续说道:“简单的来说,就敬奴不够骚。”
“南风馆中共有五位红牌,容貌才艺和上等小倌差别不大,性格却各有各的特色,有的傲气凌人,有的娇憨可爱,也有的人淡如菊,不管这些性格是他们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就是这样,但只要被客人点了,他们就得放下所有的身段尽心尽力的伺候客人”
萧容景还是太子丹时候,也是去南风馆玩过奴的,他当然也喜欢温顺知趣的奴隶,闻言点了点头:“世敏说的有理。”
温世敏将手指伸进了顾敬之的穴道中,用指腹仔细的按揉柔软的肉壁,然后故意将穴口朝两边拉扯让热水跟随着他的手指涌入顾敬之的穴道内,好清洗沾染在穴道内的一些膏药。
他一边动着手指,一边继续说道:“虽然也有一些小倌会故意在床上使性子,那也只是为了给客人带来一点刺激感,归根到底,他们依然要表现出对客人的绝对顺从,被打的时候可以娇嗔,但不能真的生气,在被玩的时候可以哭泣,但也得想着怎么才能让客人玩的开心,他们一面像是个性十足的少爷,一面又能将客人射进去的东西含的一滴不露,他们个性十足,又奴性十足,这样才能让客人对他们念念不忘,源源不断的给他们送银子,只为了能再操他们一次。”
萧容景倒是没想过这些,若有所思道:“你那里的小倌倒也有些本事。”
温世敏心想,这些本事哪家楼里的当红小倌不会,被人操的次数多了,自然就知道怎么才能让客人玩的爽。
而萧容景玩奴的时候从来都是把小倌的嘴先堵着,拿绳子鞭子一顿招呼,在小倌只剩一口气的时候,像是屈尊降贵一样掏出自己的龙根让人给他舔出来,之后更不会再看对方一眼,碰都不愿意碰。
那些小倌见了他跟见了阎王一样,哪个敢勾引他,怕是躲都躲不及,他自然就不知道小倌的那些手段。
但这些话温世敏不能对萧容景说出来,他只好接着自己刚刚到话继续说:“有一个叫流风的小倌跟敬奴的性子有些相似,他也曾是世家子,看起来也是一副清冷的样子,被客人抱着的时候总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清高样子,像是被强迫了一样。但他很会把握这个度,一旦察觉客人情绪不对就会半推半就的让客人占点便宜,但他若真的跟敬奴一样对客人的所有触碰都表现出抗拒,好像自己被玷污了一样,那样只会惹客人生气,除了把他打一顿,谁还会去拿银子捧他。”
“到南风馆的客人不管给红牌花多少钱,在他们眼里红牌也不过是个小倌而已,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客人是不会把他们当人看的,捧着玩玩也就算了,他们若是发现自己被‘下贱’的东西给鄙视了,怎么可能会高兴。”
“被敬之鄙视是他们的荣幸。”萧容景握着顾敬之的大腿根,顾敬之细滑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他们算什么东西,连敬之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除了刚刚说的那些,敬之的心志,文采,谋略,武艺,哪一项不是顶尖,他若是不当奴,像之前一样继续走仕途,必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们这些人怕是想跟敬之说句话都得到处托人找关系······”
而此时在萧容景口中近乎完美的旷世奇才此时正昏迷不醒,赤身裸体的躺在别人的怀里,身上各处都装饰着淫器,整个人都因为无法发泄的情欲而微微的颤抖,被抽打的布满鞭痕的穴口不住的吮吸着温世敏的手指。
那些美好的品质和才学只停留在了萧容景的话里,身为奴隶岛他现在不需要多聪明,也不需要多么坚韧不拔的品格,他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吮吸入侵身体的东西,然后在痛苦和去屈辱中哭泣,像一个最普通的淫奴一样活在主人的掌控之下。
他依然在绽放光芒,不过是另一种完全相反的姿态。
温世敏插在顾敬之穴口的手指僵硬了一瞬,这些日子他一心想要将顾敬之调教的乖一些,好让他能伺候好皇帝,以至于几乎忘记了顾敬之也曾是个少年时期就名满京城的不世之才。
想让这样一个高傲的人变成卑微的淫奴,真的可能吗?温世敏的信念有些动摇了。
想到顾敬之白日在调教所和一排小倌跪在一起努力的吮吸欢喜柱的样子,温世敏现在开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顾敬之这样的人,应该是宁愿死都不能做那种事的吧,但他确实做了,每天都在学习如何当一个性用具。
但温世敏不得不承认,将这样优秀的人掌控在手里确实让他有极大的满足感。
他的心跳的极快,一边想要把顾敬之抱在怀里好好的爱抚,一边又想将对方的自尊彻底粉碎,让他展现出更加凄惨的模样。
若不是在宫里,若不是在皇帝还抱着顾敬之,温世敏真想直接将对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直到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在他的攻势之下一遍又一遍的高潮。
萧容景听着温世敏逐渐粗重的呼吸,敲了敲玉阶:“世敏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是臣失态···”温世敏压下心中翻腾的欲念,手指再次在顾敬之的穴肉上缓缓的按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