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瓣雪臀之间,粗大的玉势并排插在臀缝中,几乎贴在了一起。温世敏捏着菊穴中玉势的底座,慢慢旋转着往外抽动。
插在穴内的部分要更粗一些,往外抽的时候,菊穴口粉嫩的褶皱纷纷绽开,穴口被撑到了最大,那一圈褶皱变成了一个圆形的肉套,薄的像是透明了一般,紧紧的裹在黏湿的柱身上,似乎只要玉势稍微再大一圈,这肉套瞬间就会被撑破。
“你这菊穴被调教的还不错,看来嬷嬷也是下了一些功夫的。”温世敏说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那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上按了按,接着便用指甲扣弄了一下裹在玉势上的穴口,似乎像是要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去一般。
被固定在铁架上的人瞬间唔唔叫了起来,被铁环束缚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虽然并没有做出什么有效果的挣扎,但可以看出来他确实非常抗拒。
“怕被我玩坏了?”温世敏用指腹缓缓抚弄着因为过度紧张而紧紧含着玉势不放的穴口,嗤笑一声:“你可是陛下的心肝宝贝,我可不敢把你这个重要的侍寝器官弄出来点什么毛病,毕竟我还想多活两年。”
地下室里燃着的烛火发出一声细微的噼啪声,烛光暗了一瞬,下一刻又将室内照的更亮。
是室内,一人浑身上下都被束缚着铁环,铁环由铁架支撑着,他被固定成跪趴的姿势,另一人半蹲在他身旁,身材修长,看起来略显消瘦,但是从他露出的手臂可以看出他身上有着紧实的肌肉。
温世敏对着听不到任何声音的顾敬之自言自语,他略带慵懒的声音在石室内回荡着,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即使听不到也看不到,顾敬之的身体依然在温世敏有技巧性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下来。
玉势彻底离开了顾敬之的菊穴,他能感觉到在玉势拔出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被带出穴口,洒在了他的会阴和大腿内侧。
他的菊穴因为长期被涂抹含有媚药的药膏,一直都处于兴奋状态,含着玉势就可以自动分泌淫液,若是戴着玉势,那些淫液还能被封存在他体内,一旦拔出来,他那里就像是泄尿了一样,温热粘稠的液体一股股的往外流出。
在宫里被调教的时候,他的身体早就被看了个遍,当着宫人们的面排泄也早已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
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是现在不过是换了一个人看着,他的内心竟又像第一次那般因为羞辱而产生了无数极端的想法。
比如说杀了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或者找机会杀了自己······
然而这些个念头在他脑子了过了几遍之后,又被他慢慢压了下去。
除了忍耐着活下去,他什么都做不了。
活着被那个人玩弄,就是他最大的价值。
心中的钝痛跟他所换来的东西相比不值一提,他可以忍下一切,只要他想守护的东西不被伤害。
菊穴内的淫水慢慢流尽,他的大腿已经湿热一片,一根手指毫无阻碍的插进了他合不上的后穴中,在他敏感的肠肉上肆意扣弄。
肠肉被戳的又疼又痒,但是顾敬之却从中感到了丝丝的快感,身体的堕落让他羞耻不已,他只能紧紧咬着嘴里的纱布,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他的忍耐并没有什么作用,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已经彻底出卖了他。
白皙如玉的身躯因为情欲渐渐蒙上了一层薄粉,他的穴口也忍不住开始轻轻的吮吸着身后的手指,跪趴在那里如同发情的畜奴一般,淫乱诱人。
“已经这么骚了,差了点味道啊···”温世敏在顾敬之的阴茎开始轻微抽搐的时候抽出了手指,拿着丝绢慢慢的擦拭手上沾染的淫液:“陛下说你不易驯服,我还以为是个多野的小畜生呢,原来你也就是仗着陛下的宠爱耍性子而······”
温世敏的话说了一半,就停在了嘴里,他保持着刚刚站起身的姿势,眼眸微微睁大,惊讶的看着地上人的脸。
在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的脸上,顾敬之看不到任何东西的眼睛大大的睁着,漆黑的眼眸因为被泪水浸湿而闪着细碎的光芒。
明明身体已经因为发情而屈服在了他的指尖,但是那双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却满是痛苦,又无可避免的被欲望侵染。
他的自尊和坚持摇摇欲坠,整个人都像是要碎掉了,却又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拼凑在一起。
让人忍不住想看看他被彻底打破的样子,又想不断的试探他底线,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地步。
若是继续调教下去,这个人到底可以展现出什么样的迷人姿态······
温世敏陷入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竟然有些期待了。
“我好像知道陛下为什么这么宠你了,小敬奴······”温世敏拍了拍顾敬之的屁股,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欲望:“你确实有被人宠爱的资本。”
“但是你要再乖一点,就算你再可爱,也不能把利齿伸向陛下。”
顾敬之被清洗了后穴,就像之前在宫里被清洗的那样,他的身体被注满温热的水,然后塞上一个塞子,在忍受了一阵剧烈的腹痛之后,在塞子被拔出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泄出体内的污物。
之后便是排出尿液,被清洗身体的其他地方。
整个过程中他只是被固定着跪趴在那里,如同一个牲畜一般,看不到也听不到,就像是飘浮在一个漆黑的空间里,被那只手摸便整个身体。
被擦干之后,他就被晾在了原地,身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布,像是防止摆件落灰一样,将他整个人都罩在其中。
这种情况和他预想中的不一样,他以为自己会被浓妆艳抹,像那些小倌一样去给客人陪酒玩弄。
顾敬之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是,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除了进食和排泄,就没有再被触碰过。
大多数时间里,他就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整日与无声的黑暗相伴。
根据被喂食的频率,顾敬之在心里算着时间,这样的生活大概持续了七八天,他心中的庆幸渐渐被烦躁和不安取代。
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竟逐渐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如果他死了,那么他的家人,他的悠悠是否已经被萧容景杀了。
每次产生这样的想法,他的内心就会惊慌不已,有时候他竟然会看到悠悠满是血污的脸。
他不停的提醒自己那不过是自己的幻觉,逼迫自己在心里将自己从小到大读过的书都默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