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惜华殿跟过去伺候的宫人,还有一位捧着圣旨的老太监随行。
敬奴被扶了下来,虽然表情依然是淡淡的,跪在地上的宫人们却突然觉得那双狭长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凌厉的冷意。
他下轿之后,老太监就摊开了手中的圣旨:“敬奴接旨~”
顾敬之被扶着缓缓下跪,孟姑姑等其他惜华殿的宫人也纷纷跟着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敬奴温正恭良服我宠荣······仰承圣谕晋封侍君。”
老太监尖细的声音在院中响起,跪在地上的宫人们听了几句就知道皇帝这是真的要抬举敬奴了,有几个被吓的立刻就流出了眼泪。
地上没有软垫,顾敬之的膝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压在青砖上,那磨破的地方立刻刺痛不已。
他微微皱着眉,安静的跪着,然后平静的起身接旨。
接着,他被扶着慢慢转过身,看着地上跪着的一地宫人,这是他第一次以俯视的视角看着这些人。
没有人敢随意起身,甚至没有人敢抬头看他,所有人都跪的极低,额头触地,他就像是他们的神。
若不是身上还戴着这些人装上去的淫具,顾敬之真的以为自己要变成这里的主人了。
“奴婢恭喜侍君。”孟姑姑恭敬的说道。
“姑姑不必多礼,请起。”
秦起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按照之前萧容景的吩咐,应该会有人给他带话的,否则他也不好轻易动手。
他朝宣布圣旨的老太监看了一眼,但是老太监朝他摆了摆手,指了指敬奴。
难道这是让我听一个奴隶的命令?
秦起心中有些疑惑,但今日到底动不动手,萧容景确实没有给他一个准话。
他朝那个刚刚升为侍君的敬奴行了一礼:“侍君可有什么吩咐,听闻这里面有人偷了东西,秦某有皇帝御令,可先斩后奏。”
先斩后奏!
这四个字一出来,地上的宫人均是一激灵,各个都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有几个胆子小的竟然被吓的尿了裤子,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臭味。
萧容景竟然还派了金吾卫过来给他撑腰···
顾敬之垂下眼,淡淡道:“今日我有些累了,让秦大人白跑一趟了,待我休息几日身体好些,再麻烦秦大人过来帮我捉贼。”
秦起带着人走了,敬奴被扶着进了里内殿,在地上跪了许久的宫人终于站了起来,脸上都是一副惊惶未定的样子。
“吓死我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金吾卫···”
“动静这么大,还以为敬奴要把我们全砍了呢···”
“说什么呐,人家现在是侍君了,在皇帝面前是奴,在我们面前已经是主子了,你们一个个的···都长点心吧!”
既然脑袋没掉,那就得继续去当自己的差,众人纵然心中百感交集,也只能各自散去。
殿内,教养嬷嬷面对眼前的顾敬之,一时有些为难。
虽说明面上已经成了主子,但是皇帝并没有下令禁了对敬奴的调教,也就是说这个人空有侍君的名头,也不过是给下人看的,该有的调教一个都少不了。
只是这刚当上侍君,难免会有些心高气傲,不知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乖顺的接受调教。
顾敬之看嬷嬷欲言又止,主动说到:“嬷嬷不必担心什么,我知道分寸。”
他主动张开双臂,垂着眸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给我解衣吧。”
嬷嬷面色缓了缓,朝一旁僵着身子的宫人挥挥手:“愣着干什么,去帮侍君宽衣。”
早上穿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人敢再偷偷的动手动脚,他再次变成了赤身裸体的样子,身上的淫器尽数露在人前。
玉冠被拆下,一头墨发随之在身后散开,铺在他洁白而单薄的脊背上,就像是在宣纸上泼下了一缕墨。
身前小腹微微隆起,里面装着憋了一整天的尿液和皇帝尿进去的秽物。
萧容景把他变成这样,竟然还能说出‘心悦与你’这几个字。
顾敬之想到自己刚刚跪在萧容景腿边的样子,心中的耻意快要将他逼疯。
“侍君,今日陛下不宣您侍寝,这晚上的调教还是要继续,您可要先用膳?”
嬷嬷虽然问了,但是顾敬之知道这不过是嬷嬷给的面子,他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沉默着点点头。
他被扶到了那个小圆桌旁边,在宫人的引导下缓缓下跪,膝盖压在柔软的垫子上,双手按在身前,摆出了标准的跪伏姿势。
脖子上戴着的项圈被扣上了链子,宫人照旧将链子缠在了桌腿上。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在被调教的时候,他依然没有任何自由。
脸前摆上了一碟肉粥,他温和的低下头,小口的舔食,与此同时,身后的玉势也被宫人缓缓抽动,穴口微缩,他前后三口穴都开始不停的张阖。
在一旁伫立着的宫人们对下午发生的事情依然心有余悸,但是面对这样香艳的场景,他们中依然有人忍不住的咽口水。
明知道这人是陛下的他们还忍不住偷腥,只能怪敬奴太会勾人。
如此尤物,谁看了能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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