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好好把敬奴处理以下,不管是手上的脚上的还是膝盖上的,全都去掉,朕要一个完美的敬奴。”
“是,奴婢记下了。”嬷嬷说着,看了看敬奴血肉模糊的膝盖,犹豫了下,才问道:“敬奴膝上这伤口有些深,若是继续练习爬行,可能也会长茧子,不如就停几天······”
萧容景看了看顾敬之的膝盖,微微皱眉:“那要等多久。”
教养嬷嬷心中暗暗道哭,她又不会多少医术,怎能知道这膝盖什么时候长好,说的时间久了怕陛下不高兴,说的时间短了若是到时候愈合不了,岂不是她的错。
正在她迟疑着如何回答之时,一旁的小禾又说话了。
小禾惯会察言观色,见嬷嬷面露难色,又上前一步,说道:“嬷嬷,这调教怎么好停呢,敬奴日后若是长了茧子,再削去即可,现在若是断了调教,那之前几天的训练岂不是白费了,还是早点把敬奴调教好,让他伺候陛下要紧。”
嬷嬷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对,正是如此。”
此时萧容景才仔细的看了看那位站在教养嬷嬷身后的宫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禾连忙上前行礼,恭敬说道:“奴婢名为小禾。”
萧容景笑了笑:“小禾,以后多跟嬷嬷学一学。”
教养嬷嬷心知这是皇帝准备抬举小禾了,顺势说道:“陛下放心,奴婢会倾囊相授,一定会把小禾培养成合格的教养嬷嬷。”
小禾惊喜万分,眼睛笑成了月牙,连忙跪地谢恩。
终于,终于可以亲手调教敬奴了。
小禾看着床上无知无绝对敬奴,心中的施虐欲肆意的翻腾着,心中激动无比。
顾敬之身上的伤口被纱布一点点裹好,他自始至终都躺在萧容景的怀里,微微皱着眉头,似乎随时都能醒来,但是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
失去意思的顾敬之看起来无助又诱人,萧容景抱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将人压在床上一挺而入,操了又操。
虽然顾敬之没有醒,但是他的两朵花穴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含着萧容景的性器就自动的收缩着,似乎想要把那根东西吸入体内。
萧容景两手扶着顾敬之的胯骨,在他身后肆意顶弄,把顾敬之的身体顶的不停的晃荡,那人脖子上的铃铛又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唔——不要···放开我······”
怀里的人嗫嚅着说出了这句话,眉头皱的更紧了。
“乖,忍一忍就好了。”萧容景挺着腰,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顾敬之的花穴之中,龟头操开宫腔,粗硬的性器在那柔软的宫苞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湿热的淫水来。
他的手沿着顾敬之的腰线向上滑动,直到抚摸到顾敬之消瘦的胸膛,捏着那两点缨红细细揉捏。
那颗小豆今日蹭到了地砖上,破了一个小口,此时被他捏的都变形了,那个小小的粉嫩伤口再次流出血来。
怀里的人嘤咛一声,眼角立刻就沁出了泪,眼睫急速的颤抖,即使如此也清醒过来。
他抱着纱布的手搭在萧容景的手腕上,似乎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又没有多少力气,反而更像是引诱对方来蹂躏自己。
“今日是敬之第一次作为奴陪朕散步呢。”萧容景舔去顾敬之眼角的泪,温柔的笑了笑:“敬奴的第一次,应当好好纪念一下。”
他又捏了捏顾敬之破损的红缨,自言自语:“敬奴还没有打乳环,不如今日就在这里打上第一个。”
“快点醒来吧,敬之。”萧容景的手继续上移,顺手掐住了顾敬之细长的脖颈,五指慢慢收紧,:“朕要你看着,看着自己身上一点点被打上朕的标志,让你知道,你永远都是朕的奴隶。”
顾敬之感觉自己掉落进了一片火海之中。
周围黑漆漆的,没有天地,没有日月,唯一的光亮就是猩红的火焰。
他如同置身于地狱一般。
身体被火舌包裹着,每一块皮肉都被烫的生疼,他感觉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死了,但是过了许久,身体上的疼痛愈演愈烈,他却依然伫立在火焰之中。
他陷入了无法往生的地狱。
恐惧让他开始漫无目的向前走动,在无穷无尽的大火之中,他挪动赤裸的双脚,忍受着蚀骨的痛意,执着的朝一个方向走过去。
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除了火焰,还是火焰。
他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里,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
他只是焦急的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让他解脱的东西。
或许,他想要寻找的并不是希望,而是是更猛烈的大火,大到可以把他瞬间吞噬。
即使灰飞烟灭,也好过这般生不如死的煎熬。
火烧的越来越大,他开始喘不过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等他睁开眼,那些火焰已经消失了,眼前出现的是雕梁画栋的屋顶,一盏盏宫灯将室内照的亮如白昼,层层帷幔之后伫立着两排等候传唤的宫人。
他被抱在一个宽厚的怀抱里,花穴中插着炙热的性器,被捅开的宫苞含着那人的龟头不停的收缩着,花心中传来一阵阵酸涩的快感。
身体上包裹了很多纱布,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在阵阵发疼,如同梦中被烈火炙烤一般的疼痛。
顾敬之眨了眨眼睛,泪水潸然而下。
这里是未央宫。
这里是,没有烈火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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