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还在被萧容景的手指轻柔的抚弄着,顾敬之却因为心中的恐惧而手脚冰凉,他的后背一阵阵发凉,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按在猛虎衔在嘴里的兔子,正在被一点点碾碎。
我真的···要这样继续活下去吗···顾敬之眼前又浮现出少女关切的面容,那满含爱意的嘱咐再次在他耳边回响:我要你只为了自己而活······
身后两瓣阴唇都被手指捏着揪起,然后便是一阵剧痛,在阴唇中部像是被钢钉刺穿一般,顾敬之死死咬着牙关,喉中发出一阵压抑至极的呜咽声。
悠悠···活着···真的好难······
顾敬之漆黑的双眸中泪光闪闪,他知道骗了悠悠,他早就不知道怎么才能为自己而活。
他从来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在别人的胯下活下去······
一个闪耀着金光的夹子分别夹在了顾敬之的阴唇上,夹子上雕着祥云龙纹,和顾敬之舌根上的图案一样,都属于皇家专属花纹。
在夹子的手柄上连着一根金链,两宫人手持左右两个阴唇夹上的金链,朝两边轻轻拉扯,阴唇被迫朝两边张开,露出里面颤颤吮着玉势的娇嫩花穴。
痛楚让顾敬之的花穴不断收缩,他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要撕裂成两半。他的手被束缚在背后,只能稍稍抬起头,想要朝身后看去,却被一只手轻易按了回去。
那只宽厚的大手曾经无数次把他打到吐血,此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的脸死死的按在了那人的胯间。
“你就算抬起头来,也是看不到的,趴在这里歇一歇吧。”萧容景看着顾敬之惶惶不安的样子,眸色愈发幽深:“你若是想看,下次让画工描摹下来,给敬奴也欣赏一下你的花穴淫景。”
顾敬之心中又羞又怕,刚刚只是被痛的本能想要抬头查看,他一点都不想看自己下面变成了什么样,此时只怕是比青楼中的小倌还要淫荡。
但是拒绝的话又不敢说出来,幸好萧容景也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他也不用违心说什么谢恩的话。
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宛如盛开的花朵,原本被包裹在其中的粉嫩穴口彻底暴露出来,含着粗大的玉势瑟瑟发抖。
只听空气中咻的一声响,银链马鞭精准的抽在了穴口上,粉嫩的穴肉猛的一缩,死死的裹着玉势,似乎想要藏在玉势的底座之下,好躲过这鞭挞。
随着咻咻的声音不断在屋中响起,那花穴上的鞭痕渐渐增多,逐渐把穴口部位的嫩肉覆盖,那穴口便和两边刚刚受过刑的阴唇一般慢慢肿胀起来。
顾敬之伏在萧容景的腿上,一开始还能咬牙硬挺,但是挨了几鞭之后,嘴唇上就压了一根手指。
那根手指轻轻将他的嘴唇挑开,然后将指尖抵在了他的齿间,意味明显。
顾敬之不敢迟疑,只好颤颤松开牙齿,任由萧容景的手指长驱直入,那压抑许久的呜咽声便再也压不住,一声声从唇间泄出,叫的他自己羞愤欲死。
身后每一鞭下来,菊穴花穴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身体也跟着一颤,随着花穴被抽的越来越肿,那处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顾敬之实在受不住,开始挣扎着扭动身体,双腿刚在双铺上挪动了两下,就被宫人适时的按住了腿。
即使如此,顾敬之也不敢动放在皇帝胯间的头,他疼的含着口中的手指呜呜直叫,身体每挨一鞭都会猛的抽动一下,却始终逃不开宫人的钳制,依然是一副塌腰撅臀的淫荡模样。
萧容景听着顾敬之压抑的哭叫,神色淡淡,只用手指沿着顾敬之的舌面摸过去,一直摸到了舌根处的烙印上。
他的手指沿着舌根上的纹理一遍遍抚摸,指尖偶尔会碰到顾敬之敏感的喉口,便会惹得胯间的人一阵挺动干呕,那人却始终趴在他的身下,继续强忍着不适,乖顺的承受他的折磨。
萧容景知道顾敬之有胆量去死,却并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圣人,他也怕疼,怕抽打,满腹经纶并不能让他受到的疼痛减弱半分,在鞭刑之下,他依然是一个拥有血肉之躯的普通人。
这种认知让萧容景心中阵阵发烫,每一次将顾敬之折磨到崩溃痛哭的时候,他就会有一种触摸到对方心脏的感觉。
顾敬之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无法放手。
顾敬之的花穴彻底开好之后,他将人抱在怀里,慢慢插入那人绽开的花穴。
被打肿的花穴似乎比之前紧致了很多,却不会生涩到一捅就破,即使调教的时日不多,也能在他插入的时候自主收缩吸吮,穴内湿热软滑,不断有粘稠的淫液从穴心流出,浇在他炽热的龟头上,舒爽非常。
顾敬之身上还穿着曾经常穿的衣衫,被折腾了许久,此时看起来依然端正妥帖,只是那大开的双腿之间花穴红肿着,一根粗大的肉茎正插在其中,不断的进进出出,已然是一副淫奴模样。
萧容景抚摸着怀中人消瘦的胸腹,像是在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抚弄着,那人斜靠在他一边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英眉紧蹙,桃花一般娇艳的唇瓣微张,吐出一声声娇媚至极的喘息声,他只要一侧头就可以亲到顾敬之的唇瓣。
萧容景看着那嫣红的薄唇,终究还是没有动作。
这一切都是他曾经想过无数遍的场景,直到今日,他已经把顾敬之囚禁了数月,却依然不敢相信他真的把顾敬之变成了自己的胯下奴。
这个曾经对他说愿意为他肝脑涂地守护江山社稷的人,如今脸上挂着泪,坐在他的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吞吐他的阴茎,叫声勾人。
这个人身上的刺正在渐渐枯萎,花绽蕊开,慢慢散出淫靡的香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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