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孟姑姑的话,萧荣裕火上心头,不耐道:“姑姑说笑了吧,他顾敬之有什么能耐,能让哥哥怪罪于我?”
“此事的关隘并不在敬奴,而是陛下。”孟姑姑看着萧荣裕一脸不屑的样子,叹息一声:“殿下,您何时看到过陛下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奴婢也算是看着陛下长大的,这种事情实属罕见。”
孟姑姑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刃,直直扎进了萧荣裕的心里,他眉头猛的拧起,双眸死死盯着窗内的顾敬之:“就是因为这样,他才非死不可,哥哥对他如此痴迷,焉知他日后会不会用那具淫躯迷惑哥哥,万一耽误哥哥大事,他死不足惜。”
“暂且不说以陛下之心智会不会被他人影响,单说这敬奴,在奴婢看来,他是做不出那等事的。”孟姑姑言道:“敬奴被送进惜华殿不过月余,就在不停的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
萧荣裕眼眸微微睁大:“什么···他竟然自杀?”
“是的,而且次次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可惜天公偏偏不遂他的愿。”她说着,眼前似乎又看到了敬奴满身血污,奄奄一息的样子:“前几日他咬舌自尽,若非命大,早就就见了阎王,那齿根差点都被他自己生生咬断,就算是奴婢看了都不禁胆寒,殿下,此人宁死也不愿受辱,您觉得这样的人会用自己的身体去做出那等迷惑君心的事吗?”
萧荣裕不自在的动了动舌头,感觉自己舌根好像也疼了起来似的。
正殿窗内,顾敬之还在被宫人服侍着进食,宛若一只娇弱的宠物,那一小碟饭食竟然喂了这么久还没用完。
萧荣裕看着他被禁锢到极点的身体,忽然想起来,顾敬之曾经也是京城内颇有名气的才子,当初自己的哥哥也是慕其远名,才邀他入太子府,惜其才华,才结交为知己。
而这个宫殿,之前并不是这个名字,也是最近才被更名为惜华殿······
他在心中将‘惜华殿’这三个字默念了几遍,好像有些明白他的哥哥为什么要留下顾敬之了。
萧容景并不是迷恋顾敬之的身体,而是恨起才华不能为己所用······
让一个才华横溢的人成为低贱的娈宠,这比死亡要可怕的多。
萧荣裕的心中的杀意渐渐消退,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沉默了半晌,才对孟姑姑说道:“谢姑姑指点,今日是本王心急了。”
“不敢,奴婢只是不愿殿下跟陛下因为这等小事就生了嫌隙,才多嘴了几句。”见萧荣裕转身欲走,催姑姑忙道:“殿下,这敬奴几次三番顶撞陛下,让陛下大动肝火,今早还差点废了他的···您今日既然来了,不如进去宽慰敬奴两句,否则他总是不服管教,日日惹陛下不快,陛下下手又每个轻重,指不定哪日就······”
“再···再说吧···”刚刚还准备直接硬闯,现在萧荣裕忽然有点不想看到顾敬之的脸。
他可以一剑杀了顾敬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跟现在的顾敬之说话,更不想劝顾敬之乖乖去当一个奴隶。
毕竟他也曾钦佩过顾敬之的满腹经纶,在太子府的时候,他总是叫他敬之哥哥的······
眼角不经意又撇到顾敬之,那人正被宫人抬着下巴,被迫伸长的脖颈又细又白,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那莹白的肌肤像是透明了一样,泛着柔柔的光。
萧荣裕忽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他日···他日我会好好劝劝他。”丢下这句话,萧荣裕几步并作一步,落荒而逃一般急匆匆的走了。
“哎···裕王殿下···”孟姑姑还伸着手,那边萧荣裕早已不见踪影,她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到殿中。
此时青碟中的粥饭已经见底,宫人正在给敬奴喂食饭后的参汤,敬奴身子太弱,又每日都被淫药吊着情欲,色欲伤身,这补药既是给他吊命,也是为了让他有精神完成每日的调教。
被喂了参汤之后,顾敬之感觉那菩萨楠的效力渐渐弱了,他的头脑越来越清明,而喉间的束缚感也越来越鲜明。
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不想再经历刚刚如同废人一般无法控制身体的无力感,仔细回想着刚刚吸了菩萨楠时呼吸的感觉,试图自己不要急着喘气。
但是呼吸被阻的感觉太过难受,并不是他轻易就靠自己的意志可以控制的,只忍了一小会儿,近乎窒息的痛苦还是让他胸口憋的发疯,似乎再不能大口呼吸,他的胸腔就会炸裂一般。
不顾自己还被插在玉台上,顾敬之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他被束缚在身后的双臂奋力的挣扎着,急切的想要伸到前面来,把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摘下,好畅畅快快的大口喘气。
原本在两边扶着他身体的宫人丝毫没有慌乱,手下微微用力,就把没有多少力气的敬奴死死按在玉台之上。
他的胸腔徒劳的鼓动着,挣扎不仅没有让他的痛苦舒缓半分,反而因着自己的动作,让深入两穴中的玉势不停的摩擦娇嫩的肉壁,敏感的地方毫无章法的磨蹭着,一股快感渐渐从小腹涌起,胯间伤痕累累的玉茎竟然颤颤抬头,圆润的龟头上还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因为阴茎充血,此时伤口再次崩开,缓缓渗出了血珠。
“快,拿冰块给敬奴冷敷,切莫让那里再流血了,若是留了疤,定要定要受陛下怪罪。”一旁的教养嬷嬷急急说道,又拿出装着菩萨楠的香炉递到顾敬之脸侧,劝慰道:“敬奴莫急,这气刑你一时半会儿是适应不了的,刚开始的几日都要用菩萨楠熏着,等你的身体自己慢慢记住了那种感觉,就可以停药了,到时候你自会在这种情况下呼吸自如。”
不···不要······
顾敬之撇开脑袋,不愿去闻那炉内的药,却被嬷嬷轻易的捏住了下巴,强行将他的脸扭到了香炉旁边。
他含着口枷呜呜叫着,不经意间已经吸了几口,身体渐渐又失了力气,脖子无力的歪向一边。
呼吸在菩萨蛮的作用下渐渐平稳,有宫人将包了冰了绸布包按在他的龟头上,下体瞬间传来一阵刺骨的寒凉,即使如此,他的身子也只是微微颤了颤,连嘴里的口枷都无力咬紧,身体中涌动的情欲被强行压下,那根刚刚胀大的玉茎迅速软了下去,这种憋闷感让他再次忍不住呜呜叫了起来。
直到身体中的悸动渐渐平息,顾敬之才被宫人扶着从玉台上起身,似是累极了一般,他漆黑的眼眸大大的睁着,却呆滞的看着虚空的一点,没有任何光彩,下体的两朵肉花将玉势缓缓吐出,在青白的柱体上留下了湿淋淋的淫液。
几位教养嬷嬷见此,互相看了一眼:这敬奴的穴看来是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