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敬之第一次被吊这么久,原来只要忍耐几刻就可以被放下来,今天从来清醒过来到现在,他几乎已经被吊了半个时辰。
他踮在木盆中的脚已经开始轻微的抽搐,让他两腿都跟着不断颤动。
双臂从手腕麻到了小臂,手指因为血气不畅已经有些发青发紫,指尖如同被针扎一般刺疼。
即使如此,他脸上也没有丝毫哀求的神色,只用一双墨眸死死盯着萧容景。
萧容景好整以暇地坐在宽椅上,迎着对面那像是要杀了他的目光,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淡淡道:“把他弄硬了抽。”
顾敬之闻言双眸微闪,似是有些怕了,但是很快就再次恶狠狠的瞪过来。
若是要瞪人,别含着眼泪啊······萧容景在心中暗叹。
他知道顾敬之对他确实是满腔怒火和恨意,但是那剪水双瞳不管包含了什么情绪,在他看来都是勾引,特别是那人眼尾的一抹嫣红,给那双眼睛又添无限风情。
掩在袖中的手指弯了弯,萧容景突然想给他擦一擦眼泪,但他既要罚人,总不好太过温柔,敲了敲扶手,暂且作罢,想着若是下次把人按在床上肏哭了,再好好尝一尝他的眼泪。
顾敬之的性器在被灌入尿液的时候就彻底软了下来,此时含着一根细小的玉簪,蔫蔫垂在囊袋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双性人的缘故,他的阴茎不似普通男子般粗黑丑陋,反而白净的像一块软玉,又从内里透出些粉来,特别是那露在包皮外的嫣红龟头,表层的皮肉柔嫩细腻,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捏在手里细细把玩。
有几位宫人围到顾敬之身侧,一人用小巧的猪鬓刷轻缓的蹭动他的两只乳首,另有两人将手指探入他的身下两穴,捏着插在其中的药玉缓缓动作。
顾敬之的身子昨夜被媚药泡了一整晚,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那猪鬓刷蹭在嫣红的乳首上,那两颗肉粒立刻硬的像豆子一般,颤巍巍挺立在着,似乎想要更多的刺激。
阴部两穴早就瘙痒难耐,此时被宫人有节奏的用药玉抽插,穴口如同小嘴一般殷切的跟随者药玉的动作不停张阖,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直冲灵台,几乎要把顾敬之湮灭其中。
他的额头很快沁出细细汗珠,即使用牙齿死死咬着梨花木,依然不可避免的发出了阵阵舒爽的呻吟声。
顾敬之对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又怒又恼,他少时便知道自己的身体和旁人不同,不是女子,却长了一口和女子相似的阴穴。除了他的娘亲,从未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他也从来没有碰过这个地方,即便偶尔有情欲涌动,也会通过念经打坐强忍过去。
而现在他那处日日都要被人清洗上药,更别说现在两口花穴同时被玉势顶弄,这强烈的快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但是他的身体却无视他的意志,无比的享受这种极致的爽快感。
不管他怎么努力,他都无法抗拒下体被抽插玩弄带来的绝顶快感,每次两根玉势顶到骚处,他的身子就不由一颤,那一声声娇吟不由自主的就泄了出来。
两宫人捏着玉势抽插了十几下,顾敬之胯间的玉茎就已经完全勃起,颤巍巍挺在半空,铃口含着的玉簪已经被完全吞入,只露出一根细小的穗子来,跟着茎身的动作轻轻摇摆着。
一旁握着细鞭的小太监见此,知道行刑时机已到,便持鞭走上前来。
萧容景随手指的鞭子是一根银链马鞭,鞭身由马尾和细细银链相绞而成,不过筷子粗细,通体银白。
因为掺了银链,抽起来比普通马鞭要疼上许多,小太监曾见过犯了错被这马鞭抽手心的宫人,不过抽了十来下,那手心就沁出血来,若是抽在那种地方······
他又瞅了一眼敬奴那充血肿胀的白嫩肉茎,在心中不禁咂舌:不说三十鞭,三鞭子下去,这肉茎都受不了。
皇帝的话就是圣旨,他再怎么不忍,也不敢擅自手下留情,深深一吸了一口气,抬臂挥鞭,将那银链马鞭狠狠的抽在了敬奴的肉茎上。
那一鞭结结实实的抽在了柱身中央,那玉雕一般的肉茎被抽的甩向一边,啪的一声打在顾敬之的小腹上,铃口含着的穗子跟着四处翻飞,拍打出一声细碎的声响来。
“呜呜呜呜呜!”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性器传来,顾敬之双眸猛的睁大,呜呜叫叫着,不管不顾的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远离鞭挞,两条细瘦白净的长腿胡乱蹬动着,把木盆踩的吱吱作响,里面的浊水四处飞溅。
宫人立刻抱住他双腿,让他呈双腿分来站立的姿势,任他如何拼力扭动也动弹不得。
他的肉茎在那一鞭子下去之后立刻软了一半,柱身上渐渐浮起一道鲜亮红痕,然而两根药玉还在他的后穴中不停抽动,前面的疼痛还未过去,后面的舒爽又渐渐挑起他的性欲,那肉茎竟颤颤的又站了起来。
舒爽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情欲卷土重来,顾敬之被这种感觉弄的惊慌不已,却无法拒绝后穴中持续不断的快感,刚刚痛苦的哀嚎渐渐变了调,又透出些舒服的轻吟声。
小太监看那玉茎立起,再次挥鞭。
第二鞭抽在了龟头上,这一鞭比刚刚的威力还要大,顾敬之那肉茎挨了一下就软了下来,这一鞭过后,后穴被插弄了许久,那肉茎才再次肿起来。
此时顾敬之已经疼的泪水涟涟,他双唇泛白,高高扬起脖颈,无力地晃动着脑袋,被吊着的双臂不断颤抖着,含着口枷发出阵阵呜咽。
坐在一旁观赏行刑的萧容景慢慢喝了一口茶,眸光越发幽深。
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的观察顾敬之的阴茎。
在强要顾敬之的那一晚,他被那人私处多出来的肉花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只顾着在那湿软阴穴中肆意驰骋,竟忘了把玩那人身前的小东西。
此时那跟白玉般的肉茎上被鞭出了两道血痕,即使如此依然在后穴的刺激下肿胀挺起,龟头的伤口已经开始渗出血来,沿着铃口伸出的穗子,一滴滴垂落。
萧容景想,给顾敬之穿茎环的计划要往后推了,这奴身子娇嫩,鞭出这伤口,不知道又要养几天。
等第三鞭下去,不论宫人如何刺激顾敬之的后穴,那根肉茎也硬不起来了。
行刑的小太监捏着银鞭,抽也不是等也不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朝一旁的教养嬷嬷看过去。
嬷嬷也知单单刺激敬奴后穴是不成了,躬身朝萧容景问道:“陛下,这敬奴孽根难起,现下只行了三鞭,若是继续行刑,还需用些猛药才行。”
萧容景问道:“用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