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慢慢把一碗粥喂完,看到顾敬之嘴边有一些饭渍,探过身想用手帮他擦干净,却见对方微不可查的偏了偏头。
顾敬之淡淡看着萧容景伸过来的手,就算他不想惹怒萧容景,能忍着耻辱被对方喂饭,却本能抵触对方的一切触碰。
那根手指顿了顿,依然伸了过来,轻轻的在他唇角蹭了蹭。
萧容景似乎不在意他刚刚的回避,面色如常的说道:“敬奴的脸脏了,朕帮你擦擦。”
顾敬之不知道萧容景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人不管是在操他还是在折磨他,总会做出一些状似温柔的动作,就像这次帮他擦嘴角一样,这种对待爱侣才会做出的行为在萧容景做出来就像喝水一样自然。
他们明明是互相憎恶的仇敌,难道在把他当成淫奴一样羞辱之后,萧容景还企图用这种动作来试图安抚他吗。
顾敬之觉得萧容景没有这么蠢,所以他不理解萧容景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容景很快就收回了手指,不再管他,看了一眼窗外。
院子里有一树梨花,开的正好,春风吹过,花瓣纷飞,如同飞雪一般。
他在宫人端过来的盆里净了手,拿着帕子慢慢擦着,说道:“敬之,去岁这时候,我们在南郊赏花品酒,那时的醉花酿味道极美。”
他扔了帕子,让宫人把小桌撤了,坐在对方身边,撩起那人的一缕墨发,缠在指尖把玩。
“后来我自己又喝了醉花酿,却总觉得不及那日的滋味,今天我们再喝一回好不好。”
顾敬之被迫靠在那人怀里,脸看向窗外,那梨花开的喧哗,让他不禁也想起曾经出入太子府的时光。
那时的萧容景对他多有照顾,甚至还会在他稍有醉意的时候亲自扶他回房休息,他们互相敬重,谈古论今,还会因为意见不同而争论到深夜,最后却各自消了气,一同赏月饮酒。
人言知音难觅,萧容景就像是和他认识多年的老友,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那时候的他,确实很快乐······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选择背叛,是否就不会沦落到这幅田地······
顾敬之还未回神,下体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他被人从玉台上拔了下来,变成了趴在对方腿上的姿势。
他的腿还折叠着,膝盖抵在榻上,屁股高高撅起,两朵肉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只听萧容景说到:“敬奴如今上面的嘴喝不了酒,就用下面的嘴喝吧。”
顾敬之双眸大睁,心中方才泛起的悔意瞬间荡然无存,他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被扯着脖颈上的绳索,被轻易的按在了那人的腿上。
萧容景淡淡吩咐道:“拿醉花酿过来。”
顾倾之的身子早已大不如以前,萧容景完全没有把对方的挣扎放在眼里,像按着小猫一样按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探到了顾倾之的下体,轻轻拨弄着那细小的肉缝。
“敬奴放松些,朕帮你揉一揉,一会儿好把酒喝进去。”
顾倾之闻言挣扎的越发剧烈,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竟然把嘴里的口枷给蹭了下来。
他不顾被撑的麻木的口腔,大骂道:“萧容景!你这个畜生,放开我!”
那个按着他身体的人并没有理睬他,连语气都没有任何改变,只淡淡对嬷嬷吩咐道:“堵上他的嘴。”
立刻有宫人拿着纱布过来,捏着他的嘴强行把一块块纱布填了进去,直到他嘴里再也塞不下,只能呜呜闷叫。
耳边清净了,萧容景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他颇有兴致的用指尖分开那人的粉嫩肉缝,慢慢探了进去。
那肉花被淫药泡了几日,此时被他按揉着要紧的地方,似乎得了趣,一缕淫液从缝隙中流出,沿着外翻的鲜嫩唇肉缓缓滴落。
萧容景知道这朵肉花的里面有多美妙,在把顾敬之囚起来的第一晚,他就让这朵肉花染了血,直到现在还不能用。
也许当初不该那么心急······萧容景心不在焉的想着,取过宫人递过来的酒壶,将细长的壶嘴慢慢插了进去。
那肉花瑟缩了一下,并没有怎么抗拒就将壶嘴吞入,萧容景按着顾倾之的手稍稍用了些力,慢慢倾斜壶身,手下的人果然再次挣扎起来。
呜呜叫着,虽然不娇媚,听着也算有趣。
“敬奴,你这里可比上面的嘴能喝的多。”萧容景灌了半壶进去,又将另外半壶灌进另一只穴,这才将人翻了过来。
顾敬之脸上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他的眼皮半阖,昏昏沉沉的张着,嘴里又叫了两声,不知在说什么。
萧容景有些好奇,将塞在他嘴里的纱布尽数取出,只听那薄唇张合之间吐出两个字:“悠悠······”
萧容景面色一冷,手高高扬起,落下的时候却变成了爱抚一般,轻轻摸了摸顾敬之迷蒙的眼眸,冷笑道:
“既然这么想念你的悠悠,那就让你见她一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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