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痕第一次见到风归远的时候,那时他刚刚爬出影楼,从一众影卫中多颖而出,成为当届的第一名。他的成绩放在记录中也是相当卓越,阁主大人还赞赏他,说他是第二个尘风。
那时整个风月阁无人不知,尘风是所有影卫的天花板,是大公子的心头血。
那时,轻痕跪在阳光下,身形笔直。听高位上白衣公子淡淡笑了笑:
“是么?还不错。”
但大公子仅按例选择他身边的那位第三名,反而是二公子指着他,向阁主大人撒娇道:“父亲,孩儿就要他!”
那时轻痕不懂其中弯弯绕绕,闻言心头暗喜:只要能入选,他就不用再回到那个黑暗的深渊。
可他没想过被二公子选择的命运,不过是从一个深渊到另一个深渊罢了。
……
“松烟,你在叫谁?”
疼痛唤回意识。风归远没有抽出分身,这个姿势下使那物进入更深,轻痕吃痛皱眉,歪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大人……”
“风远归虐杀尘风的时候你就在现场,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情。”猝然的顶弄携满腔怒火燎灼轻痕的感官,风归远一只手压着他的腰,动作粗暴没有怜惜,愈顶愈深。
“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我、指责我,但唯独你应该明白。”
“唔!痛……大人、大人求您轻些……”
风归远置若罔闻,抽插机械般来势迅猛,操弄肠肉微微外翻:
“你是风月阁的影卫,种蛊救你是我作为阁主应尽的责任,这是尘风教我的。”
“谢、谢大人怜惜……求、求您慢、慢点……奴、奴好痛……奴受不住……”
轻痕几乎感受不到下体的存在,神经传回的痛楚占据他全部的思考。过分的疼痛取代灭顶的快感,可他那副骚贱的身子却分明在这份痛苦里逐渐起了反应,欲望抬头,流出饥渴的淫液。
太疼了……
可硬涨着的分身背叛了主观意识,无声嘶吼着想要宣泄,甚至去主动摩擦柔软的床铺,不管不顾地,将脆弱敏感的轻痕逼疯。
“啊……求、求您……好疼……奴、奴错了、奴知道错了……”
“正因为如此,那些事我绝对不可能放下——别逼我把事情做绝。”
烙铁般不由分说持续破开那紧缩的穴肉,攻略无人到访的深处,风归远高潮将至,抽插更快更猛,大开大合百十来下,最后狠狠深顶,故意在最里面洒下一片灼热。
“……唔!太、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哈啊啊——烫……”
轻痕尾调拔高,以痛满足的高潮致使他太过激动,跟着喷涌射出,溅满身满脸。
与此同时,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冰冰凉凉,滴落在他的背上。
和阁主大人宛如叹息一般、几不可闻的低语:
“……求你们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