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啊哈……”
轻痕小口地喘着,压着声音,双眼紧闭,侧脸贴在地上印一片通红,离弦怕他难受,伸手揽过他的肩膀,想扶他起身靠着自己,多少好受些。
不曾想这份好心还为落实,离弦的手刚碰到轻痕,未待用力,后者突然剧烈地挣动起来,向一侧逃倒而去,尾椎砸在地上,将体内的玉柱送的更深;导水的软管也因为动作滑落,失去水流的注力,肠道内的乱七八糟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类似失禁的快感在那瞬间抹杀轻痕所有的感官,等他好不容易找回意识后,才觉身下冰凉一片,先前导入穴里的清理液淌了满地,不仅自己的薄裙湿了大片,离自己最近的统领大人衣摆上也是块块脏污。
“奴、奴、奴不慎污了主君衣服,求主君责……”
离弦急忙去捂他的嘴,怕主上听去真要行罚,旋即贴在他的耳侧低声哄道:“无妨,来,我把你身体里的那个取出来,对不起啊,我没注意这个。”
他平素从没切身接触过这些,承得主上照顾,除了第一次蛊毒发作风归远不受控制强要他那次,很少叫他痛,也从不在情事上折磨他。
主上常说,那些腌臜手段是不尊重人的。
但令他想不透的是,如此温和的主上,为何偏偏对轻痕百般刁难呢?
“啊!疼……”
轻痕窝在离弦怀里咬唇小小声痛呼,那些掠过他身上每一寸的手指,宛如尖刀般反复划过,搅动火辣辣的疼痛,他不知这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子,以前也有服过助兴提高敏感度的药,但远没有这种程度带来的痛楚更甚。
真的好疼……
“忍一下。”离弦笨手笨脚地安慰着,又一想长痛不如短痛,便摸到那个穴口,用手指勾起丝线转动,猛地用力向外拉去,逼出轻痕尖调哼咛——
这才只是开始。
难搞的是轻痕前面软物里的银簪,由于长时间的堵塞,已经将那物抑成紫红色,离弦一碰,轻痕就抖着身子喊疼。
无法,离弦回头求助般望向风归远,软声道:“主上,您帮帮忙……”
始终坐在位子上看热闹的阁主大人闻言笑笑,眼神里划过一丝危险的意味,一步一步缓缓走近,站定在大约还有半步的距离外,居高临下地审视道:“帮什么忙?嗯?废了就废了,反正也用不上。”
轻痕猛地抬眸,惊恐地望着人,嘴唇蠕动半响,终是没说求饶的话。
他看得清楚:风归远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根本没有哪怕一丝的怜悯,而是冰冰冷冷的、浓烈的厌恶。
仿佛他就是那十恶不赦之人,活该被折磨喊打。
“洗干净了没有?”风归远沉眸问道,“人尽可夫的娼妓罢了,何须那么多戏?演给谁看?当年在影楼里什么罚没受过?才这种程度就受不住了?”
“主上……”离弦第一次听自家主上说这种重话,一时间又惊又怕,又十分不解,不知从何处规劝,唤过这声后,讪讪地闭上嘴,小心地揽过轻痕的腋下微微抱起,分担他的重量。
其实风归远说完也有点后悔。当年的事确实不关这影卫的干系,他已经用雷霆手段一一复仇,没必要再迁怒一名听命行事的影卫。
唉。
风归远轻叹口气,蹲下身道:“你按住他,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