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风月阁会从影楼中选出十名作为上位者们选择的对象,当然前三名按尊卑顺序配给阁主和两位公子,其余七名则不一定会被认可。
得不到认可的后果异常残酷,暗楼里过一遍刑,再扔回影楼“重熔”。暗楼刑罚将会留下永久性的损伤,重熔过程更是九死一生。这么多年,从未听过有人能在“重熔”中活下来,更不要说重新选入前三。
“哦?”事实与记忆有差,风归远好奇问道,“我记得你当时好像就是第三,按例轮到我这里。”
“不是的。”离弦轻轻摇头,那条黑色的发带还蒙在他的眼间,风归远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见惨白的嘴唇轻启,小影卫的声音低低哀哀,怕惊扰什么似的,“属下实力不济,是靠手段才入了前三……”
“靠手段?”风归远一愣,“排名比试皆有文案在册,选取过程公开透明,由影楼楼主把关——”
话题刚起头,风归远突然想起来原本的楼主于三年前突然暴毙,父亲命他带人验尸,但那时候风归远早有二心,自然没有细看,随便安排个借口,顺势推上自己的心腹。
“是你杀了他?”
离弦又是一抖,后穴一缩一缩的,撩弄着风归远重新硬了起来。阁主大人也没委屈自己,正好就先前姿势,缓慢地抽插着。
“唔!”不应期内,离弦多有不适,抓着风归远的衣襟,轻喘道,“主、主上。”
“我在。”风归远空出一只手反握住小影卫的双腕,拉到人的头顶,将身下风景完全打开,尽收眼底。
风归远的坏心思来的快,压着离弦的腰不叫他逃,胯下肉棒却非要擦着那处敏感点,碾过时动作凶狠,抽插时又恢复温柔。
“主上……”小影卫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在的。乖,忍一会儿好么?太难受你就咬我,别咬自己,松口。”
抢救出那片凄惨的唇,风归远递上肩膀,换成抱着人的姿势继续操弄起来。“离弦咬的好紧,这么想要的吗…放松些,不然就强行把你操开。”
“主上……”
“嗯?”风归远速度不定,时快时慢,过分的快感几乎要将离弦逼疯,眼泪掉的更凶了。
“为什么哭?是疼还是害怕?”
“主唔!主上……”离弦一开口尽是破碎的呻吟,然而主主上提问,他不敢不答,缩着身子承受着,语句断断续续,“属唔、属下……想哈……啊哈、想要……活、活下去,所以、唔哈、哈……了楼主。”
中间还有两个字,说的非常模糊,不过风归远耳聪目明,辨得出是“勾引”二字,反问道:“我记得原来的影楼楼主虽然武功奇高,但是个阉人,他如何会受你诱惑?”
离弦抖得更狠,慌张间没来得及配合风归远的顶弄,肉棒从体内滑出,“啵”的一声,声音不大,却把影卫吓得脸色惨白,胡乱地用手摸着,想重新塞回去,又不得章法,将穴口戳的发红,嘴里细细碎碎的全是告罪之言。
风归远拉住他的手,制止道:“不痛吗?已经弄肿了……”
“属下没事,属下不痛的!”离弦剧烈地摇头,情绪崩溃下音调奇高,全无平时沉稳冷静,尖声低语道,“主上操、主上操操属下……求主上了……求求主上别不要我……”
“别哭,离弦,没不要你。”风归远抓着他的手腕,吻着他的指尖。离弦平素特别喜欢吻手指这个动作,吻或者被吻,都能叫小影卫异常兴奋。
“来,腰抬高一点,我帮你。”风归远柔声哄道。
“谢谢主上。”离弦依言任由摆弄,双手被放开,他就重新抓起那片衣襟,攥在手间紧紧。风归远见状不由失笑,这幸好没脱里衣,否则小影卫又该怎么哭呢。
——揽着主上脖子什么的,借他离弦十个胆儿他都不敢。
肉刃重新破开柔软的内里,风归远插到最深处,逼出离弦一个嘤咛般的“嗯”。他也不急着抽插,只在摆动着腰,在最深处打圈。
这个姿势并不能给风归远带来太多快感,更多是叫离弦安心,便于解开他的心结。
“他对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对吗?”
风归远故意用“他”代替,也没有具体问出,模糊着词汇试探。离弦倏然僵住,微不可闻地点点头。
勾引一个阉人的代价不必明说。万幸的是当时离弦毕竟作为影卫候选,那影楼楼主没有大张旗鼓,而是将离弦关在一间小黑屋里,做了一夜的壁尻。
确实是很小很小的屋子——说是箱子也不为过。当时的离弦被迫跪在地上,背后便是天花板,脸与地面不过寸拳距离,目及之处一片漆黑,加上提前服下的提高感知觉的药物,他足够能清楚地分辨出进入自己身体的每一样物体。
手指、玉势、角先生、葡萄、棋子、冰块……多少次他想昏死过去,可胸前夹着的铃铛银夹太痛,每当他受不住瘫倒在地,银夹擦过地面,都会痛的他一个激灵。
他只得撑着意识,撑着他残破的身子,听着阵阵清脆的铃铛声。
铃铛响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