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厚重窗帘的卧房内,男人的手指暧昧的划过青年绯红的眼角。
“闵公子,他没好好满足你么?”
青年缩夹着后穴努力谄媚着面前可恶的男人,他不是纯0,比起0其实更喜欢Top。然而这个男人不同,是他最信任的挚友。
勾引他的挚友,背着他做这种出轨的事,掺杂了一丝隐秘的泄愤快感。
“别使坏了!快点...干我~”
青年环住男人的脖子,红唇热情的贴在男人衬衫敞开的锁骨。
...
“卓总,机票订好了,是不是太赶了?”
秘书略带担忧的问道,穿着严谨笔挺的黑色西装,高挑瘦削的青年宛如衣架子将衣服撑的更有型。
临上车前,他回过头来,一双色素极淡的茶色眼睛看过来。
“我要尽快赶回去跟我男朋友过生日。”
难得的,对方解释了这么一句。
晚上八点的飞机,落地时已是十一点多,下了飞机直往公寓赶。卓秀君偶尔低下头看一眼腕表的时间。
很快就要过零点了,他身边放着提前叫人预备的蛋糕,卓秀君有些焦急的将手拿出来又插回裤兜里,那副模样连前排开车的司机也感受到了。
“卓总,按照路况您能在12点前到公寓。”
“嗯。”
卓秀君低声应道,蜷在裤兜里的手指微微伸开,触碰到一个有棱有角的小盒子。脸上的紧张焦灼逐渐被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取代。
输入密码后大门无声无息的开启,卓秀君拎着蛋糕抹黑走进屋里。他猜恋人大概已经睡了,尽量放低声音在玄关脱了鞋子后走进客厅。
将蛋糕放在小茶几上,借着照射进来的朦胧月光勉强探路,卓秀君一脚踩在什么东西上。他低头一看,是一件西装外套。
“又乱丢东西。”
卓秀君捡起西装搭在沙发扶手上继续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没有关严的卧房门敞开一条缝隙,昏暗的床头灯光透过狭小的缝隙漏出,随着卓秀君走进,暧昧的呻吟声跟激烈的拍肉声也从那缝隙一同钻出。
卓秀君站在门口,手依然插在裤兜里,握着求婚钻戒的手指倏的收紧。
等那两个偷情的人结束时,宿瀚从青年体内抽出性器撸掉用过的套子随手扔在地上,床边的地上除了散落的乱七八糟的内衣裤外,还有几个盛着精液的保险套。
闵海蓝从激烈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他双腿大张着,股间被操开一个艳丽肉洞的穴也在翕张着。
宿瀚不止体力好,那里的本钱也很雄厚,每次干的他都合不拢腿。就算不怎么爱在下面的他,也总是轻易沉沦在男人的浓烈欲望下。
他躺在床上缓了会儿,坐起来时才看到环着手臂靠在门口,不知看了多长时间的卓秀君。
闵海蓝红润的面色瞬间刷白,他猛地站起又想到什么,赶紧拉过扔到角落里的被子盖住下体。
他忐忑的偷觑男人,却无法从卓秀君那张过分精致俊美的脸上看出什么表情。
闵海蓝隐隐有种糟糕的预感,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垂下头。
“十五分钟,弄干净下来。”
卓秀君看了眼腕表转身离开,跟仿佛全然无事的另一个出轨者相比,闵海蓝宛如迎来了末日审判。
等两人简单清理干净穿好衣服下楼,卓秀君坐在沙发上,膝盖上就放着打开的笔记本点脑,他一手撑着下颌,一手流畅的在键盘上操作。
那副清冷雅致的模样仿佛不曾经历过目睹情人出轨背叛的好戏,闵海蓝的愧疚也逐渐被一丝不甘愤怒所取代,他走过去想狠狠合上电脑,却又摄于卓秀君的威势,僵持的站在那。
卓秀君抬眸扫了眼面前的木头桩子,不咸不淡的眼神,险些再度点燃闵海蓝的怒火。他也是从小被众星捧月的长大的,卓秀君算怎么回事?他就这么可有可无,连让他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吗!
等到宿瀚下来,卓秀君冷淡的发出了逐客令。宿瀚走后,卓秀君才终于合上笔电抬头。
依然是双腿交叠的姿势,整齐笔挺的西装穿在身上,一点也不像是他的恋人...倒更像是在公司里,上下级的关系。
“我们交往了两年零六个月,我算是你历任情人中交往时间最长的。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
闵海蓝的视线不敢落在卓秀君身上,站在那的样子的像是一只倔强的猫。卓秀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红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冷冽的笑。
“这里过两天我会卖掉,你有东西赶紧收拾,别耽误我卖房子。”
“你什么意思!”
闵海蓝豁然抬头,卓秀君也从沙发上站起。187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他没有再跟闵海蓝废话,带上笔电出了门。房门再度关上,留下一脸惊慌,终于知道完了的闵海蓝。
泪水顺着嘴角一颗颗滴落,闵海蓝死死盯着紧闭的大门。
“你连挽留我都不肯...你甚至不生气...卓秀君,你没有心的!”
一处别墅内,才洗完澡的卓秀君用肩膀夹着手机,在厨房里忙乎着弄吃的。
“嗯,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