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养只24小时活在监控下不准思想不准学习没有事业的金丝雀,除了吃还能想什么?
宁姜伸出舌尖,非常调皮地在嫣红唇间一点,洁白齿列也如累累硕果,叫人想起樱桃的别名:含桃。
搞不了事业,他只能搞搞男人:“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呀。”
他讲得无辜,应执玉的某个器官却顿时和炽烈日光一起发烫:这小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
应执玉阴恻恻冷笑,开始挽袖子,宁姜直觉他要拖自己到车里打一顿再操一顿,车里还放着早上刚调教过他的小牛皮皮桨呢。
然而宁姜半点不慌,在太阳下站得安安稳稳,就好像大腿内侧一早被精致地扇打出可怜淤痕的人不是他,别说腿抖了,连心虚都没有。
他只讲了一句话,就让应执玉神清气爽。
他讲:“我只想吃刘叔做的樱桃挞,别人做不出那种味道。”
这次轮到应执玉笑了:“还是我们宁宁有眼光——要不是我再三高薪聘请,以刘叔的资历,怎么可能甘心只做个甜点师傅?”
应执玉爱玩,也会玩,是唯一一个在甜品上能和宁姜有点共同语言的人。
宁姜深以为然,点了点头,不待许独峰开口,便安抚道:“柳姨也很会炖汤。”
许家规矩大,味道太重的要少食,许独峰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能坚持天天只吃健康餐,只有本宅老娘姨的煲汤好手艺能安慰宁姜的味蕾。
许独峰瞥了应执玉一眼,冷笑——某些人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厨子、一道甜品!
然而他毕竟讲风度,只轻描淡写道:“你喜欢,下次再带你回老宅喝。”
应执玉眉心一跳——许独峰居然带宁姜回过本家?!
宁姜目的达到,含蓄微笑。
应大少当然不会记得身边每位服务人员的姓氏,要是他有这么聪明,上次自己怂恿他秘书趁他睡着去书房修改出错文件的事早暴露了。
既然他记不得,就要用别人来提醒他。
应执玉顿时产生深刻的危机感,气氛一时有如斗鸡现场,两鸡昂然对望,锋利距爪随时准备将对方割喉!
宁姜忽然“站不稳”,软软地向后一倒,正好倒在许独峰膝头,应执玉反射性伸手,许独峰却快他一步,手臂揽在宁姜腰间,宁姜皱眉:“嗯……”
许独峰见他紧紧咬住下唇,鹰隼般目光扫视应执玉,几乎是蛮横地下了判断:“他又伤到你了?!”
宁姜摇头——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台摇头机器,这戏演得实在容易,比念1234对台词口型都简单,只要有颗头就行。
他婉转地讲:“早上……刚被调教过,没什么的,我习惯了。”
他把被调教这件事讲得好像吃饭喝水,分明是懵懂中带着冷淡的神情,却又透露出献祭般的认命。
听到的两个男人额头青筋直跳,小兄弟的青筋也直跳,再这么跳下去,早晚精尽人亡。
宁姜不适地挪了挪柔软的大腿,“不小心”挨蹭过许独峰下腹,眨眼看向他:“可以不要搂上面吗?”
他向许独峰耳中吐气:“今天戴了乳环,有点肿。”
他一边讲,一边不忘咳嗽,把对抽烟这件事的嫌弃演得太到位,以至于许独峰一时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搂得紧了怕碎掉,一放手又会流走;好好说话他不听,板起脸来他又要嫌弃,真真是响铛铛一颗铜豌豆,百炼钢也要化绕指柔。
眼看应执玉的表情向活火山进发,二话不说就要上手拖人,宁姜见好就收——小型犬最凶了,真不经逗:“蓝宝石的我不喜欢,好沉。”
那是应执玉今早让他戴上的,他公然忤逆,却又仗着一前一后两位门神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飞快地掀起衣摆,露出被坠得如湿润樱桃一般的奶尖,其上明晃晃的白金吊坠正昭示着他冶艳的受难——一套成对,正刻着应执玉名字缩写。
“——我还是比较喜欢戴你的名字。”
TBC
PS:杂技表演第一准则:只要撩不死,就往死里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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