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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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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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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宁姜被转手这么多年,自觉已修炼成为恐怖故事中的鬼魂,没有物理攻击能力,便苦练精神攻击,争取刺激得别人一口血堵在嗓子里,喷都喷不出来。

他是如此坚韧,以至于身体崩溃,精神攻击也照施不误——上次应用,还是在今年新年。

如今三位租客已经甚少在他体内“同居”,只除了新年和他的生日,谁都不肯放弃,仿佛没把他从年尾日到年头就吃了大亏一样。

一开始,宁姜战战兢兢,并深恨他们连一个安安稳稳、自欺欺人的年节都不让自己过。

如今宁姜彻底把“脸面”两个字从字典里撕去,无论新年时谁来接他,他都理直气壮地提要求:“年夜饭准备得怎么样?”

应执玉瞪大眼睛,许独峰动作一顿,连宗隐似笑非笑的表情都有点挂不住:“宁宁这么急?”

宁姜根本不上套,慢条斯理道:“过年再没有气氛,也不能少一顿年夜饭,何况现在已经很晚了。”

——哼,少开黄腔,没吃饱之前绝不上工。

这三位都是在本家吃过饭才来,宗隐和许独峰是家中主事人,不能缺席,应执玉则每年都会被长辈们催婚,故而脱身时间都不算早。

宁姜面色淡然,讲得却有点委屈,眼波流转间还瞥向最会玩、也最容易上钩的那一位:“有酒吗?我要喝酒。监狱里还让人过年呢!”

应执玉原本正在烦躁,家里人没完没了催婚,但他和许独峰、宗隐之间的平衡岌岌可危,一旦他订了婚,许独峰绝对会借机从他这儿抢人抢时间——就像他打算对许独峰做的事一样,大家混账起来真是半斤八两。

至于宗隐?应执玉忍不住冷笑一声,这个唯利是图的投机商就更可怕了,说不定会把宁姜卖给又一个下家,到时候僧多粥少,撕日历都撕不到他!

然而要让他为了一个玩物忤逆长辈,他也觉得不是滋味,往年都是母亲催婚,今年连父亲都明里暗里点了他几句:“年轻人爱玩,我和你母亲都理解,但你自己也要有分寸,别耽误了人生大事!”

应执玉感到很别扭——说得他有多在意宁姜一样!但凡宁姜只属于他一个人,估计没几天自己就腻了,现在骑虎难下,面子是重要因素。

然而宁姜一眼扫过来,他便笑了,如饮美酒:“宁宁想喝酒?容易得很。”

最终,四人驱车到应执玉位于郊外的一间酒庄。

若在从前,宁姜会疑心他们打算在偏远处先奸后杀,现在却心平气和——哪怕是要玩狼人杀,他也能撺掇得狼人先内讧。

他二话不说,菜只挑喜欢的吃,不喜欢的还当场建议:“把厨子开除。”吓得服务人员个个面有菜色。

宗隐叹气,做惯老好人的样子:“宁宁,心里有气就直说,何必向无辜的人发泄?”

——是你想看我情绪失控,引起他俩不满,然后自取其辱吧?

宁姜挑眉回望,视线在他面上一掠而过,又理直气壮转向许独峰:“怎么,我没有表达喜好的权利吗?”

许独峰最受用这种时刻,拍了拍他的手背:“当然有,下次带你去我在巴黎的餐厅,比这里更地道。”

宁姜于是俯身送上一个吻,边亲还边喝酒,把自己灌到七分醉,脸颊如胭脂葡萄,手搭在许独峰肩头,散漫微笑。

身为主人翁的应执玉看着他这个架势,活像见到不讲道理的妲己,又爱又恨,想扇他耳光——用鸡巴扇。

而宗隐面上浮现无奈的笑容,他再次被宁姜在这个情色的场域中贬成了透明人、权力底层——谁让他是拱手让出的那一方?硬拼实力,他才刚起家,当然比不过根基从未动摇的应家和许家。

情欲中当然有权力存在,宁姜向来敏锐,怎会意识不到。

宁姜已经醉得很,先软倒在许独峰怀里,把整件事想开之后,甚至能品出几许幽默——但凡是个对身体健康有要求的男妓,也不会同意多人运动,这几位不请自来,甚至倒贴,实在比男妓更贱。

他一边想,一边笑,自己褪了衬衫,露出奶冻般胸膛,身前立刻搭上一双手,泄愤般揉捏至红肿。

然而无论应执玉怎么亵玩乳首,宁姜也已完全习惯了,欢愉比痛楚强烈。

他视应执玉于无物,更别提宗隐了,只一心在许独峰身上磨,天真而迷茫地掰开小穴——嫣红一片,湿漉漉,也像饮醉了酒。

他直接在人家胯下蹭来蹭去,龟头稍一滑便戳进去一小半,宁姜一边摆腰一边讲:“你先进来好不好……”

他讲得又娇又软,比起神志清醒时三分讥诮、横眉冷对,是别样风情。

所谓冰消雪融,不过如此。

许独峰坚实臂膀紧紧攥住他,声音极哑:“为什么让我先进来?”

宁姜回头瞪他,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蠢问题,同时声音响亮得确保所有人都能听见:“因为你最大,还不喜欢跟别人一起。”

——言下之意,被许独峰肏开之后,承受另外两人双龙也比较轻松。

许独峰的回应很热烈,当即一操到底,攥着宁姜一把细腰干得他又哭又叫。

应执玉“咔嚓”一声摔碎酒杯,宗隐面上笑容也淡淡的,端到唇边的酒再咽不下去。

——对这种自负心机的上等人,就需要最朴素粗俗的打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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