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均抬眸看了看他,没说话。
苏兆晚仰头吻了吻他唇,眯着眼睛道:“倘若是如今的我,杀他又有何难!沈阕、沈熹……”说着,他手探下去抓着沈灵均滑出半截的性器,报复性地捏了捏,声音软而媚:“还有你这臭小子!”
“你们的魂儿,我全吸走!就像吸干你们小雀儿里这些脏东西一样。”他瞪着沈灵均,磨牙霍霍,底下的小嘴儿像个贪嘴蛇似的,腔肉蠕动,又把沈灵均半硬的东西吞进去,衔得紧紧的。
这人爱恨交叠的挑衅,沈灵均看得直发笑,深深吸了口气,看到苏兆晚嘴角的嘲意明显僵了一僵,他那玩意儿被人嫩穴吮吸几口重又挺立起来,把苏兆晚涨得挺了挺肚子。
“阿晚不比从前了,倘若遇上的是如今的你,我必不敢碰你。”他嘴上这么说,拿手盖着人小腹,慢悠悠揉拢轻团,隔着人薄嫩的腹皮弄自己的龟头,觉出自己那东西在里头更兴奋了,大得把人内腺都推高几分,挤着肉径微微跳动。
苏兆晚才射完,不禁碰,被弄得哀哀地喘叫,有些羞恼:“你这叫不敢碰?”
沈灵均道:“趁着孤鸿羽方子还在阿晚脑子里,我须得多要你几回,省得日后浑身是毒时,我想碰你也不叫我碰。”
说着,按人肚腹的手重了几分,他性器梆硬如铁一样在苏兆晚身体里狠狠进出,那里头的极乐点活络开了,一团团腔肉充血饱胀,痴恋娇憨地吸附着他狰狞的阳具,被磋磨着。穴儿里的褶皱在他插入时被碾平了,抽出时才又堆叠起来,来回几次苏兆晚根本受不住,手脚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尖尖指甲没进他肉里,哭喘哀求,泄得一肚皮全是精,两人皮肉相贴,黏腻腻的精液把俩人身体蹭得滑溜。
沈灵均按了按他小肚子,笑道:“好多!还有么?”
“没……没了。”
沈灵均嗤笑一声,继续按着他肚子狠肏,作势要将他肚里的精全给弄出来才罢休。
苏兆晚头都昏了,身体不受控地乱抖乱射,那少年劲儿大性儿混,他若不肯停下来,自己挣不开打不开,只能被弄得高潮迭起,到最后连告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沈灵均终于抵着人嫩腺射出来,他一把将苏兆晚捞进怀里,吻着,低声揶揄:“阿晚,你跟我说说,谁是银样镴枪头?”
他居然记这句话的仇记到了现在,苏兆晚气得头发晕,一开口却是认怂:“不是你。不是你。”
“是谁半盏茶时分便不成了?”
“是我!”苏兆晚哭丧着脸。
沈灵均笑了声,揉弄着他这会子还射得直抽抽的小腹:“阿晚今晚出了好多,这里头还有么?”
苏兆晚气笑了,咬着牙:“怎么没有!这里头是揣的全是你的种。手爪子给我放轻些。”他啪地抽了沈灵均胳膊一巴掌。
沈灵均满意地笑几声,起身抽出性器,苏兆晚软腰一颤,里头被射得鼓鼓囊囊的一肚子精随着从后穴里漏了出来,他哎唷一声按着身前,他肠穴痉挛了好一阵才将将排干净,身子都蜷了起来。
沈灵均眨巴着眼睛,一本正经:“阿晚,你揣的种全跑出来了。”
苏兆晚抱着肚子挥他一胳膊,斥道:“再胡说八道,我不把‘孤鸿羽’方子的玄机告诉你了!”
沈灵均忙握着他的手:“我瞎说的!阿晚大人有大量。”
苏兆晚瞪他,哼笑:“小混球变脸倒快。”
他理了理衣衫:“那你先告诉我,你查到的沈阕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沈灵均看了他一眼,握着人的手却不松,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打着圈儿,犹豫了一阵,慢慢道:“冷兴验出,父亲肌体内残有剧毒。”
苏兆晚手颤了颤,面色一变:“什么?”他一下直起了身子:“沈阕死于中毒?难道我的孤鸿羽……”
“啧,阿晚你急什么。”沈灵均看他眼瞳中又泛起几丝光,心下略有不忍,却还是道:“天下之毒难道只有‘孤鸿羽’一样?父亲所中之毒,名唤‘绯叶’,毒性温吞阴狠,潜伏多日后发作身亡,且死状凄惨骇人,早被江湖上所不齿弃用。却不知是何人又弄到,下到父亲身上。”
绯叶,身为药王庄少主的他自然听说过。可沈阕的死状……苏兆晚水眸流转,想了一会儿,愈加困惑:“……我记得沈阕死时极为平静,他的尸身看不出分毫中毒或横死的惨样,怎会是中了绯叶?”
“那是因为,阿晚你一直在为他化毒啊。”沈灵均看着苏兆晚,怜惜地抚摸他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