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兆晚未等反应过来,他腰下的衣衫已经被扒去,两瓣浑圆的屁股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风拂过肌肤,他结结实实打了个寒噤。
沈灵均抿着嘴一言不发,将他死死摁在床上,另一手掰开他臀肉,捏得重,细白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指印,他没着急将胯下浑硬炽热的物什顶进去,而是将他艳穴翻得更开,含苞芍药似的一张小嘴,里头媚肉润而嫩,在微凉空气里一开一合,不一会儿哆哆嗦嗦开始洇出水来,低低嗤笑了一声。
苏兆晚有些错愕,愣了片刻回过头看他,却被人用力摁了下去,他细哼了一声,哀哀道:“疼!”
“这会子知道疼了?”沈灵均瞥了他一眼,面色如常,若不是他底下那东西挺得铁杵一般戳在人大腿根里,光看他脸,苏兆晚甚至都怀疑他空对着自己一张嫩穴毫无反应。
“小娘,你以为你很聪明?”沈灵均轻声细语,语气一如往常乖驯,却没得叫苏兆晚暗暗心惊,忽然他惊叫一声,他后穴里猛地插进了两指。
十三年前被抓入沈府当药人,两年来被灌下汤药不计其数,其中不乏让人情动不止,浑身酥软淫水如潮的催情媚药。灌久了,他的肉穴便与常人不同,软得比花还娇,就这么露在空气里便淫液潺潺,沿着会阴流下来,慢悠悠滑到他性器底部,和他失控冒出的精水混到一起。
屁股里沈灵均手指正毫无怜惜地往他肠穴里钻,他咽了一口,抖着嗓子道:“大公子……”
沈灵均哼了一声,又将两指探进去,硬生生要把他从中破开一样,那小穴抽搐着收缩,他强硬地给撑了开。苏兆晚再忍不住,疼得喊了出来:“嘶……别别别,你慢点儿,有话好说!”
“小娘想说什么?”沈灵均一面弹动他肉径内壁,一面居高临下看着他侧脸。汗水将苏兆晚半边面颊都打湿了,鬓发贴在脸上,脖颈汗津津的。他手指修长灵巧,形如修竹却半分不君子,将他肉穴一寸寸摸透,移一分还要逗弄两下,似在寻找着什么。
苏兆晚自然知道他找什么,余光与他黑漆漆的双眸相触,心底不禁颤了颤,蓦地方才在密室里,他被自己逗得慌张无措的面孔与眼下的从容不迫重叠到一起,他愈加骇然。这小子刚才那样竟然是装的么!才回过味来他蓦地浑身一颤,腰杆儿都挺了挺,肉穴里那只手正捻着他里头某处用力磋磨。
迭声儿的惊喘叫身后的人愉悦地低笑出来。苏兆晚涨红了脸,狠狠挣了一下,反身骂道:“伪君子!你骗得你小娘好苦!”
沈灵均扬了扬眉,手底更重,就照着那里揉弄,迫得他腰肢软伏下去,只剩呜咽颤抖。
“我几时骗你了?是小娘自以为堪透人心,自以为很了解我。”话音初落,苏兆晚喘息愈急,呻吟几下泄了滩浓精出来,舒服得脚趾都蜷紧了。
沈灵均勾了勾嘴角,俯身在他美人骨上浅浅吻了下,温声乖巧道:“小娘,灵儿只想告诉您——别看轻我。”说完,趁着艳穴被淫弄得绽开之际撤了手,随后将自己的家伙抵着狠狠顶送进去。
苏兆晚哭喘一声,后面绷紧了,将刚挺进来的性器重重夹了一下。沈灵均闷哼了声,差点被他夹得直接交代出来,一咬牙,毫不含糊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屁股肉被抽得抖了一抖,乖乖地松开些。
他的东西粗而硕大,苏兆晚感觉自己后穴几乎要给他撑裂开,方欲开口求他轻些,冲口便是一声惊喘,沈灵均手如铁箍,扣紧了他腰,一纵到底直直捣入他肉径最深处,凶狠地撞在内腺上,只叫他两腿痉挛地蹭。一口气没缓过来,便又是一下,他哑着嗓子“啊”了声,沈灵均半分闲也不让他偷得,转眼连着数十记,招招往他肚里最深最嫩处招呼。
苏兆晚被肏得眼冒金星,再也装不下去,怒骂道:“沈灵均,你这小畜生!”
身后的人冷笑一声不答,又是一记深重的顶冲,苏兆晚方才泄过一次的物什被硬生生肏得半勃,腿肚子控制不住地发抖。这人的身体似天生便适合做这事儿,被粗暴地插了几次,肠穴竟变得更加柔软,里头的肉径活过来一样涌动,亲昵地吮吸挤挨那根狠肏他的东西。
苏兆晚气急了,他脸上挂满了泪,不住口地骂:“小畜生!小混蛋!不要脸!”
沈灵均绷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苏兆晚更气:“你笑什么?”
沈灵均握着他细腰,动静小了些,深深浅浅抽插,“我笑小娘原形毕露的样子,比你之前戴着面具要瞧着顺眼多了。”
“我呸!”苏兆晚看自己被个小孩操成这样,羞愤不已,“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你了,竟以为你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可怜虫。”
他后穴操起来快感连连,沈灵均也出奇地有耐心,笑了声道:“这话倒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