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在身后关上,他将哨兵愤怒绝望的嘶吼扔在脑后,等待已久的生育局工作人员迎上前,却因为ENIGMA浑身的血迹而刹住了脚步,提前准备好的说辞也被吓得忘了个一干二净。
褚衡抬起眼,红色眼眸在夜色下显得有种冰冷的美丽。
他站住了脚步,那人提了提勇气,将准备好的一系列简历文件夹递给褚衡。
“殿下,这是我们为您筛选的所有备选,您...”
那是很厚的一摞OMEGA的人生。
仇琛的行为着实得罪了生育局,如果不是褚衡没点头,仇琛现在已经被逮捕进监狱了。
褚衡并没有接,而是收回了眼神,漠然地要越过他们离开,说:“人我已经和你们说过了。”
那人朝前一步拦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殿下,这...”
褚衡面无表情,说:“他是你们想要的OMEGA。”
那人依旧面色犹豫。
“有问题?”
“没有,没有。”
褚衡要走,那人还是不怕死地拦着褚衡的去路,执着递着文件夹,说:“殿下,我们不妨碍您的选择,但前车之鉴,您从这些人里再挑一个...”
一道锋利的触手瞬间弹出,几乎擦着工作人员的脖颈而过,刺中了他身后的墙壁。
那道触手缓慢流动,由刀刃状变化成了起伏的、长满倒刺的流体,凑近那人,像是在观察。
脖颈被擦伤的地方,缓慢流下一道宽深的血迹来。
褚衡表情平静,说:“还有其他事吗?”
那人被吓住了,疯狂摇头。
那截长满倒刺的触手缓慢收回,没入了褚衡的长发里。
褚衡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仇琛回宿舍又昏迷了一整天。
接到白塔的消息后,褚衡坐在他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上等他醒。
褚衡没有开灯,仇琛睁开眼看见褚衡在他的房间里吓了一跳,褚衡从未踏足过他的房间,平时都是在客厅里,以至于仇琛比在医院里看见他的反应还大。
褚衡看他醒了,只是瞥了他一眼,继续操作光脑。
无声的窒息在房间里弥漫。
仇琛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见褚衡没有交流的意愿,转开头,下床想要离开房间。
他不问褚衡为什么坐在这里,也不再问别的事情求答案,他只是下意识地,想离ENIGMA远一点,来逃避一切痛苦的可能。
他改不了褚衡,只能改自己。
褚衡在哨兵即将打开房间门的时候,突然开口:“等会家里会来新人,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最好留在这里,和他打个招呼。”
仇琛站住了,他回过头去,褚衡依旧盯着光脑,态度无谓。
褚衡听着开门声在身后响起,继续说:“想着你可能比我清楚他的喜好,他的房间由你来布置,缺什么和我说,或者,你直接刷我的卡买也可以。”
仇琛站住了,他的脑袋发晕,却还是捕捉到了重要信息,门被再度合上,他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褚衡别过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地转了回去。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仇琛张着口,嘴里那个名字呼之欲出,他却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他害怕,一出口,预想的噩耗就会成真。
褚衡说:“我还得感谢你,你成功让那群人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了。”
仇琛眼眶发红,感到呼吸困难,他朝褚衡走了几步,又站住。
过了许久,他又迈动了步子,他走到褚衡面前,褚衡很平静地回视。
仇琛脱掉了上衣,褚衡看着他动作,在哨兵想要坐上自己腿间的时候拒绝了,他抓着仇琛意图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腕,看了一眼仇琛还未痊愈的小腹,说:“我没有这种癖好。”
褚衡已经转过了头去,拒绝的态度明显,仇琛却突然跪倒在褚衡的脚边,他颤抖地伸出手去扯褚衡的裤子,褚衡一时没抓住,竟真被他得逞了,他手顿了顿,倒也没再阻止下去。
仇琛的动作笨拙,唇舌青涩,他双手撑着褚衡的大腿,埋头张口,只能凭感觉舔舐吮吸,好不容易将ENIGMA舔硬,却太着急往里吞,被顶到喉间下意识干呕了一下,泛起泪花。
他红着眼,抬起头看褚衡,褚衡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他。
他颤抖着低头,更努力地往里含,却因为第一次经验不足,没能收好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褚衡嘶了一声,仇琛哆嗦了一下,抬起眼紧张地看着褚衡。
ENIGMA皱着眉,想推开他,却被更进一步地摁在了椅子上,ALPHA双膝跪地,裸露上身,弓伏肩背,卖力地模拟穴道,上下舔弄。
口交这种行为,比起情欲,更像是臣服。
ENIGMA的性器夸张,被顶到嗓子也才一大半,仇琛喉咙敏感,很快就肿了,他好几次受不了了想呕,喉间一阵阵地翻搅,却凭意志力硬撑着没有退后,他一边用手抚摸ENIGMA性器的根部,一边用力地用舌头舔舐柱身、吮吸顶端,前列腺液混着他自己的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淌,流过喉结,濡湿胸前的乳头。
仇琛的性器也因为近距离嗅闻到褚衡的气息而自顾自地兴奋起来,顶起松垮的运动裤,晕开一片水迹,褚衡看了一眼,抬脚踩着,听见仇琛骤然重喘,落下两行泪。
射出来的瞬间,褚衡用力推开仇琛的肩膀,精液顺着轨迹,尽数喷射在了仇琛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