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是这种人。”
言下之意陈嘉乐一个人过生日还给自己买个蛋糕,未免太注重仪式感。
陈嘉乐没回答,三两下拆开包装,林钰晚看清蛋糕上的奶油字样后顿住了。陈嘉乐给蛋糕插上了蜡烛,顺手关了灯,火光中他的面庞英俊极了,带着种年轻人藏不住的青涩和冲劲:
“许愿啊,愣着干嘛?”
陈嘉乐没管林钰晚,自顾自闭上了眼睛。
他一共许了两个愿望:母亲手术顺利,陈羽人生一帆风顺,却没有许一个关于林钰晚的愿望,陈嘉乐不知道该求什么,或者说求得到什么。
睁眼时林钰晚依旧在对面看着他,陈嘉乐吹灭了蜡烛,短暂的黑暗里他对林钰晚说:
“生日快乐。”
绿茶味的蛋糕只能是甜中带微苦的调剂品,黑暗闭塞的房间里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欢愉。
陈嘉乐的性器硬得可怖,错综复杂的青筋狠狠刮在林钰晚肉穴的内壁上,龟头次次撞到最柔软的宫颈口,林钰晚被他禁锢在怀里止不住颤抖。
“啊......不要了.......”
“说什么?听不见。”
陈嘉乐一口咬在林钰晚的侧颈上,一个深顶直接把林钰晚插潮喷了。他借着月光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陈嘉乐笑了下,把鸡吧抽出来磨着身下人敏感红肿的阴唇:
“把你操到生日啊?”
说罢陈嘉乐再度把性器埋进了那个销魂地,爽到令他头皮发麻的紧致吸附感带走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一边操着林钰晚的嫩穴,双眼紧盯着对方隐忍潮红,性感到极致的面庞。
“感觉你才是狗。”
陈嘉乐说着俯下身舔林钰晚的鼻尖,“你自己说的,看到我就饿了,只有小狗才会自己找吃的。”
接着,陈嘉乐狠狠用龟头在林钰晚凸起的地方碾了一下,林钰晚的细腰像受惊的鱼那样弹了起来。
“你不要....乱说......”
林钰晚被他日得话都说不利索,上挑的眼尾准确勾中了陈嘉乐的心脏。
“我乱说什么啊?”
陈嘉乐把鸡吧抽出来,幼稚地在林钰晚腰上胡乱磨蹭,“我没有喂饱你吗?”
他随手撸了两下全是淫水的鸡吧,将额前的头发撩到后面,漏出了一双猎豹一样的眼睛:
“啊?你两张嘴我哪张没喂饱啊?”
说完陈嘉乐对着林钰晚的唇吻了下去,激烈痴缠的亲吻牵出无数银丝。林钰晚觉得自己置身于海洋,陈嘉乐就要将他溺毙了。
“喂饱没有?”
陈嘉乐起身,龟头轻轻挤压着那个水润娇柔的洞口。林钰晚的乳尖被他方才折磨得血红,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等了半天林钰晚不回话,陈嘉乐索性换了种说法,他看了看林钰晚身下湿透的床单,伸手摸了摸他的舌尖:
“饿不饿?”
林钰晚透过满眼的水光看向他,带着不易捕捉的哭腔:
“饿。”
如同畜类一样毫无羞耻的交姌,最后后入时陈嘉乐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林钰晚被操开的子宫口。
林钰晚单薄的身子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白皙美丽,毫无瑕疵。
陈嘉乐低头看着他们紧密相连的性器,墙上的指针已经来到了十二点。
“林钰晚,生日快乐。”
林钰晚半天没有动静,陈嘉乐把他翻过来,看见他闭着双眼的苍白脸庞。
他什么也没说,把性器拔了出来,侧躺后把林钰晚搂在怀里。对方的身体原先在发抖,最后才停了下来,期间陈嘉乐一直盯着他脖子上被自己咬出来的齿痕。
他不知道林钰晚经历过什么,只知道他的家庭大概不幸。林钰晚说过他的父亲不喜欢他,陈嘉乐私下偷偷查过林钰晚母亲的信息,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陈嘉乐贴着怀里的林钰晚,突然想到一句话:
就像他们不知道你是上帝的杰作,只有我待你如此。
“林钰晚,我........”
破土而生的情感就要倾泻,林钰晚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今天林褚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陈嘉乐全身瞬间紧绷,如同一名被架在断头台上的死囚。
林钰晚没感受到身后人突如其来的变化,在寂静中轻笑了一下,这声笑和他们初遇陈嘉乐被刀抵着的时候听到的笑声一模一样。
“我不会喜欢任何人。”
“很多人穷极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我六岁第一次被林展用鞭子抽的时候就知道了:我要所有人都仰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