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插入后穴的时候,林钰晚咬住了陈嘉乐的舌尖,龇牙必报一样,希望对方也能感到疼痛。
陈嘉乐给他咬,直到血珠从顶端溢出,融化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这次的交合不同于方才的折磨,是林钰晚熟悉的,属于陈嘉乐的那种野蛮而带着怒意的侵入。
林钰晚的眼泪是被彻底操出来了,跟久旱之地的暴雨似的,停不住积不下。
陈嘉乐在狠戾的动作间看向他,眼眶也通红,却并不是兴奋的情绪。
高潮的时候,他跟林钰晚说:
“没有人能让你这么爽了,知道吗?”
林钰晚不知道,他直接被操晕过去了。
陈嘉乐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林钰晚的后穴里,量很多,性器抽出后瞬间就流了出来,他就像个神经病一样,用手指把精液涂抹在林钰晚身上,直到林钰晚的眼皮在灯光下都泛着淫靡的光泽。
温度攀升的浴室角落里放着个算高端的音响,平日里在离水最远的地方,一次也没有打开过。
今天,伴随着暖黄色灯光,陈嘉乐连上了自己的手机,一首完整的乐曲放了出来。
——She,sapornstargirl,ah,fromthatvalley
这位人间尤物,来自圣费尔南多谷
——createdLakeTahoeallfromherpanties
在她的双腿之间,藏有一片太浩湖
——usedtotakealongwayhome,longwayhomeallforthatdy
她为了各色欲望而贩卖风情,不带一丝犹豫就离开了家乡
低沉的音乐声里,林钰晚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是你写的?”
“我写的曲子,被国外音乐人买下填了词。”
陈嘉乐的手沾上了洗发水泡沫,探进林钰晚的发间。
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飘渺的音乐声回荡在四方。过了很久,林钰晚才开口:
“为什么说不想再碰音乐了?”
陈嘉乐用花洒细细冲掉林钰晚发间的泡沫,神情专注到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等林钰晚全身都被裹进干净的浴巾,陈嘉乐一把抱过他,在他耳骨上咬了一口。
今天林钰晚都不知道被他啃了多少口,他眼角一挑看向面无表情的陈嘉乐,被暖气熏得红红的脸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气势了。
“为什么不想碰......”
陈嘉乐拿了条毛巾胡乱擦了擦自己的头发,随手往脏衣娄里一扔。
“不为什么,觉得没意思。”
林钰晚看着他,眼神淡漠:
“不会,这不像觉得没意思的人写出来的东西。”
陈嘉乐动作一顿,没有回答。
如果说刚才激烈的性爱是陈嘉乐情感的发泄,相对而眠的时刻他也完不成情感回收。林钰晚闭着眼睛躺在他眼前,连呼吸都是让人心乱的,陈嘉乐不知道该怎么入睡,闭上眼又会忍不住睁开。
“明天把你写的歌都发给我。”
陈嘉乐愣了一下,说:“我不当明星。”
“明星你想当就能当?我自己听。”
林钰晚说话时不睁眼,语气一如往常,像在命令,但陈嘉乐却十分心动。
“别人买我曲子两万一首,老板,你出多少?”
林钰晚再说话时声音已然有些困倦,“老板破产了,没有钱。”
等时针再转过几个数字后,陈嘉乐在愈发寂静的黑夜里睁开眼,睡梦中林钰晚的姿态毫无防备,就像温室里长大毫无还手能力的名贵花朵。
“林钰晚,你说的对,我的确很爱音乐。但是教我弹琴的人杀了我的父亲。”
“准确来说,我是她的帮凶。”
陈嘉乐的手悬在林钰晚熟睡的面容旁,半晌收了回去。
“你这么喜欢听怎么办呢?那不是值得被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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