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城郊树林深处,一座黑色砖块砌成的教堂伫立其中。不同于其他教堂,这栋建筑采光做得极差,穹顶下四周的墙壁只开了四五个很小的窗户,即使是清晨内部依旧显得昏暗,只有四周幽幽燃着的蜡烛发出红色的火光。教堂正中央摆着一张椭圆形长桌,长桌旁稀疏坐着几个人,有男有女,皆是衣着华贵面色冷峻。
最诡异的是教堂尽头摆放的雕像,冰冷的黑色石块雕刻出一个有十米高的怪物,那怪物短粗的脖颈上顶着两个鸟头,鸟头的四只眼睛嵌的是血红的宝石。它张开的翅膀上挂满了钻石黄金,在昏暗的环境里散发着夺目的光。
“一个人不能侍奉两个主。不是恶这个爱那个,就是重这个轻那个。你们不能又侍奉神,又侍奉玛门。”
长桌顶端,一袭白袍的男人低头诵读,他手中捧着一本书,与林钰晚曾带在身边那本的一模一样。男人的面容黝黑沧桑,有着显着的东南亚特征,眼角的纹路如同地面撕裂的沟壑;他捧书的手让人想起鹰爪,粗糙但是有力。
他的话音刚落,坐成一圈的男男女女陆续说:
“我自愿作为玛门的信徒,永远保持对财富的渴望和崇敬。”
——吱呀
下一秒,雕像下方厚重的门被推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走了出来,她面无表情,径直向前然后躺在了长桌上。少女的身体很美,乳房丰满白皙,乳头部分呈现淡淡的粉色,她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两条白嫩的大腿间只有一根细细的肉缝。
这样诱人的胴体横陈在眼前,周围坐着的人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他们在白袍男人嘶哑嗓音的带领下诵读着教义上的条目。窗外的日光渐渐偏斜,桌上的少女一点点打开紧闭的双腿,软红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阴蒂如同娇柔的花蕊,在冷空气的刺激下细微颤抖着。随着少女的呼吸,她的酥胸极有节奏地摇晃着,如同一打海浪。
在一片专注的信徒中,有一个男人显得怪异。他坐在末端,正对着少女敞开的阴穴,大衣下身体蜷缩着,连诵读的声音都显得气虚。
“因为你的财宝在哪里,你的心也必在哪里。”
白衣主教读完最后一句话把书合上,抬头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年轻男人感受到了这股极有压迫性的目光,赶忙把书立起来遮住自己的脸,豆大的汗珠从他的侧脸流下。
“站起来。”
男人掐在书上的手颤抖着,心里一直祈祷着不是在叫自己。越来越多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白衣主教再开口时已经有了怒意:
“站起来!”
年轻男人站了起来,他满脸通红,神情羞愧。
接着,一直躺在桌上的少女坐了起来,她全身赤裸着用动物的姿势爬到了年轻男人面前,白皙的手一颗颗解开了男人大衣的扣子,又拉下了对方西装裤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
下一秒,少女把对方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然后侧开身子,男人丑陋的阴茎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白衣主教面色相当骇人,他反扣右手,用两个指骨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接着,后头那扇大门再度打开,两名同样有着东南亚特征,穿着白衣的壮硕男人冲了出来。他们一人架着年轻男人的一条胳膊,在他聒噪的求饶和叫骂声中把人扛进了幽闭的房间。
“神需要我们摒弃除贪欲以外的一切欲望。”
“是。”
满厅的男女在主教的准许下陆续离开,十分钟后,长桌上除主教外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坐在右侧的林钰晚,林钰晚的对面坐着一袭红裙的中年女人。
女人长得相当美,明眸皓齿,身材凹凸有致。她的口红颜色艳丽,黑色的长直发垂在傲人的胸脯前,行为举止却丝毫不显得谄媚多情,反而有种令人胆寒的压制性。
“姑姑,很久没见了。”
林钰晚撑着下巴,手轻轻在紧闭的书面上点着。
“奈温,你先走吧。”
女人说完话后,白袍主教沧桑的脸上显出一丝怪异的神色,下一秒他低下头冲着女人稍微鞠了鞠躬,走时又深深地看了林钰晚一眼。
等关门声传来,女人才往前倾身,她的香水味比林钰晚惯用的烈多了,铺天盖地地袭来。
“小侄子,听说你又杀人了。”
女人说话时漏出雪白的牙齿,末端有些尖,配合上血红的唇色,如同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吸血鬼。
“姑姑消息一如既往得灵通。”
“哈哈,”女人笑了笑,深v长裙漏出半片雪白的胸脯,“毕竟我们也算有合作关系.......再说,姑姑关心侄子有什么不正常的?”
“哦?我倒不记得姑姑这么心善了。”
林钰晚也笑了,这二人对着笑,气氛却反而称得上诡异。
“这话说的,”女人用手遮了遮自己的领口,“只是侄子,想杀你的人怎么这么多,我都想不明白了。”
“你果真不明白吗?”
林钰晚收起了笑容,直直望着女人,女人在这样的目光中依旧处变不惊,脸上始终挂着真诚和疑惑的神色。看见对方这幅模样,林钰晚心里嘲讽了一声,冷淡开口道:
“真要怪的话,得怪爷爷生的废物儿子太多了,还不如你这个抱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