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再三,木羽还是没忍住开口讥讽:“你是不是蠢?”
纪桐急得满头大汗,此刻一点就炸,咬牙切齿道:“呵呵,毕竟我年纪尚小初次经事经验不足,没有你这种老、男、人经验丰富。”
木羽狠咬后槽牙,蠢货小崽子污蔑谁呢,反唇相讥道:“我年华正盛医术高超家世不差,与你师尊正是万分匹配。还有,我此生只有阿泉一人,可不像某些蠢老虎呆头呆脑连当男人都要人教导。”
“你!”纪桐气极,没收住力气,性器已经挤进去小半。
突然进入一处温软之地,纪桐腰眼一麻,身体自作主张地抽动两下,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爽了纪桐,可苦了陆知泉。纪桐的性器遍布倒勾的肉刺,进去时忍一忍尚能承受,可拔出时,遍布的肉刺就勾住穴内软肉,又疼又麻,实在难熬。
陆知泉提着一口气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能嘶嘶地抽气。
木羽又恼了,他真是恨不得敲纪桐一顿,然后好好给纪桐上一堂课。“你看不出来他疼吗!”
纪桐克制自己野兽交媾的本能:“我知道,我能怎么办?”
陆知泉简直欲哭无泪,白天的时候他夹在两人之间听他们吵架,晚上在床上他还是夹在他们之间听他们吵架。
木羽再三劝自己要忍耐,看在陆知泉的面子上要忍耐。
几个呼吸后,他平复心情,认命的充当蠢老虎的启蒙导师
“先让他放松,玩他这里,”木羽手指灵活地揉捻阴蒂,“等他放松,水出多了再慢慢来——刚才你不是玩的很起劲吗?”
纪桐看着木羽的动作,不得不承认,小白脸手上功夫真不错,这还没摸几下呢,师尊的穴就放松地收缩,吸吮着他的肉棒。他深呼吸,听着木羽的动作与指示,观察陆知泉的身体反应和神态,小心翼翼地动作。
果然,师尊看起来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他两臂撑在陆知泉身侧,收着劲,慢慢地动。每动一下,他就要问“师尊,难不难受?”或者“师尊,有没有痛?”
陆知泉一开口就是不成调的气声,他总是摇头示意。
陆知泉是被木羽抱在怀中架着双腿挨纪桐的肏的。他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他只是觉得,纪桐眼睛亮晶晶的,像小兽,皱着眉忍耐询问他的样子也很可爱——他总是受不了纪桐这幅样子,在他面前纪桐总是收起爪牙的,是可爱的,是没有威胁的。
他又没忍住伸手抚去纪桐额角汗珠,纪桐真的很烫,手是烫的,脸是烫的,那里也是烫的,似乎老虎的体温就是偏高的,纪桐从小就是这样。
“师尊,”纪桐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小兽的欲望,“我想亲你。”
陆知泉瞪大了眼,纪桐愈发成熟的面孔在眼前放大,纪桐的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陆知泉朦胧间想:他的舌头也很烫。
有时候纪桐也会显露爪牙,比如现在,纪桐的亲吻更像是野兽间的舔咬,陆知泉以为自己要被一只野兽吞吃入腹。他顺从地闭上双眼,勾住纪桐脖颈,没忍住又轻轻捏两下,就像捏小猫那样。
这个动作对纪桐来说无异于鼓励,他几乎是要把陆知泉从木羽怀中抢过来,深深拥抱,紧密相贴,呼吸与喘息交织在一起,他们唇齿缠绵,下身也缠绵。纪桐唯恐伤到师尊,只敢稍稍动作,未曾全部没入,在几十下后,泄在了陆知泉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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