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桐是真的傻了,整个人僵住不敢动弹,呆呆张着嘴任陆知泉为所欲为,唇上的伤口流血了都没在意。
陆知泉还在抱着纪桐的脖子乱亲,他不会亲吻,只在唇瓣舔舐,舔过唇间伤口,卷走唇间血液,又含住那颗圆润唇珠吮吸。
唇齿交接,难捱的欲望终于得到暂时缓解,暴胀的脉络平稳下来,陆知泉还是觉得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过分的东西,他把纪桐往后推倒,整个人压在纪桐身上摩擦。
纪桐身体后仰,手撑在身后,半躺在床上,陆知泉骑跨在他身上,下身贴着他的大腿磨蹭。纪桐感觉师尊微微硬起的阴茎顶着他,师尊的手有玉石一般微凉温润的温度,那双手在触摸他的身体,不是长辈对晚辈的安慰,而是情人之间的爱抚,而是床笫之间的挑逗。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接连被陆知泉一通撩拨,这下真的硬了。
不过分离六个月的时间,师尊怎么会变成这样?难不成是中邪了?
纪桐坐起来推开陆知泉,他屈起来的膝盖正好顶到陆知泉腿心。
陆知泉的穴早就难耐不堪,一下被少年膝盖顶到,瞬间爽得忘了自己身份。他骑在纪桐半屈的膝盖上,微微分开双腿贴在膝盖上用腿间软肉磨蹭。
柔软蚌肉重重地蹭在骨头凸出的膝盖骨上,陆知泉忘情地前后动腰,阴蒂和阴唇每一下都能被照顾到,动作间亵裤的布料粘在穴肉上,穴肉里头又痒又麻,可总差临门一脚,陆知泉越动越快,终于咬着唇泄出淫水。
如此媚态的师尊纪桐想都不敢想,他不敢动弹,只觉得膝盖上有个热乎乎的东西蹭着他,好像还有温热的水流出来。
纪桐知道那是什么,他曾经偷看过师尊沐浴,遥遥地看过一看,那朵粉嫩的女花牢牢刻印在他脑海里。纪桐忽然觉得师尊身上有股香味在诱惑他,他记得师尊身上之前没有这种香味,他在这种香味下变得放肆大胆。
他顾不得思考事后,现在他只想以下犯上。
纪桐翻身把敬爱的师尊压在身下,膝盖分开陆知泉双腿顶在腿间,手往陆知泉腿间摸去。
手心一团热乎乎湿淋淋的软肉,师尊真是敏感至极,他轻轻一摸,手心就变得更湿,这么多水,师尊刚才是高潮了吧?纪桐迫不及待地想扒开师尊的双腿看看那处水穴了,他挤在陆知泉腿间,架起师尊双腿,鼓起的性器贴着陆知泉的软穴危险地顶撞。
身上的痛苦和穴心的快感交替折磨陆知泉,穴心空虚瘙痒,只想有东西插进来填满,他含糊地呻吟:“想要……给我。”
纪桐眼睛一下就亮了,他急迫地顶弄,二人贴得更紧:“我可以进去吗,师尊?”
“师尊”二字给陆知泉兜头罩脸泼了一盆冰水,他骤然醒悟,身上的男人不是他人,正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徒弟。
他耽与欲望只求解脱,竟然抱着自己的小徒弟磨穴喷水,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淫荡?和其他的男人滚到一起就罢了,跟木羽好歹能算是你情我愿,可他怎么会对纪桐下手,在他眼中纪桐还是个孩子。
少年生机勃勃的性器还贴在他腿间,硬热的触感让陆知泉有种强烈渴求它的欲望。
真是不知羞耻,陆知泉恨自己身体的淫荡,他咬牙推开纪桐:“出去,叫木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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