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想抱着孙佩芸睡的时候直接被推开了,他望着天花板,一向倒头就睡的他竟然失眠了。他心里一直在拉扯,所以这几天他都没叫祁裕一起去,反而是自己去果园,工作谈生意,把时间全部塞满,因为一闲下来,他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
他扪心自问,他喜欢男人吗?答案是肯定的,根本不喜欢。
但是当选项变成了祁裕,他喜欢祁裕吗?但也只是亲戚之间的照拂,谈不上喜欢。
只是他却没办法忘记祁裕嘴里的窄小,牙齿啃咬肉棒时带来的阵阵酥麻,像是被下了迷药一样让人沉沦,他看影片时没觉得祁裕技巧有多好,但就是让他无法自拔地射了。
还是说他只是喜欢被口?如果是这样,那换个人是不是也一样?
可他的脑海里没有任何其他人选,只浮现着祁裕埋进他胯下含吃的画面,吞吞吐吐像是在肏嘴,不,就是在肏嘴。
他真的要疯了,从来没有这么不能控制过情绪,几乎是徘徊在失控的边缘,都已经尽力在忘记了。
祁裕躺在床上,刚看完一本,他在那天回到家后细细回味着细节,倒是看了不少口交技巧的学习,脑子倒是完全会了,嘴巴不会啊,而且叔叔这几天完全没联系自己,而自己又不是感受不到那天叔叔把他送回家时的微妙气氛,反正大概率就是尴尬了。
他觉得成年人的破戒没有年轻人这么单纯,过了就忘,他们深知越压抑越汹涌,可经历事情不直接面对,结果只会越来越差。
叔叔那一根筋的性子,肯定也想不通,也许最终还是要面对面把事情说出来,不然每年家庭聚餐总会撞上,到时候也装不知道吗?
他无端觉得,吃了一次也挺好的,叔叔黑色肉棒粗长硕大他很喜欢,就是不知道这么大的能不能塞进菊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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