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们以前是见过的。”
淮臻本来仓皇的眉眼忽然亮了下。
他心里暗道:难不成是阿时终于想起我了?
但下一刻,陆时便摇头道:“不可能,既然见过,那我怎么会毫无知觉。”
好一个毫无知觉。
淮臻听了,心都快碎了。
只见马车之内,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脸色一下由阴转向晴,又由晴转向阴,心里的滋味也犹如荡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左右晃荡。
最终淮臻撇着嘴,平日里好看的眉眼在此刻也全都低眉顺眼的耷拉下来,活像一直求抚摸,求顺毛,求安慰的落水小狗。
陆时抬眼,便被对方这股委屈样逗笑了。
“如何?你怎么不解释了?”
“你说过的,昨日你醒来的时候,分明是和我说过的。”说罢,淮臻抬起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阿时你不记得了么?”
“是么?”
闻言,陆时心里起疑,脑子也乱的像团浆糊。
“话说阿时与本朝女皇同姓同名呢!”
不等他在想,就听见眼前的男人兴奋的说道。
淮臻眼见着陆时信以为真,本就下压的嘴角又不合时宜的翘了起来,他立刻转移话题,想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果不其然,陆时一听瞬间脸色变得惨白。
“你别胡说,要是被人听了去,你可是对女皇的大不敬。”
解释不清楚,那就吓吓他吧。
陆时强行将心里的疑问压下去,他想自己兴许就想淮臻刚才说的那样,从瀑布跌落撞坏了脑子,此刻什么事情都记得个模棱两可,根本记不清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