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们和蒋清…不对,是蒋少爷,说不上朋友,只是中途迷路了,他顺道送我们上来,说起来还是天赐的缘分,就像来之前我们也不知道老爷子您就是玄清大师。”
方邵一的圆滑世故对已经上了一把年龄的蒋老爷子很是受用。
他摸了把胡子,眼睛来回在两人发黑了的印堂上来回穿梭。
“嗯,看来你们两人最近确实是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沈曳接话:“是这样的,所以才来向您请求帮助”
他将具体情况向蒋老爷子说明。
蒋清倦坐在圆桌一侧,每每轮到沈曳说话就会极为耐心的侧耳倾听。
“你们做了仪式,却没有把它送走,长时间阴魂缠身就会导致人的气运下降,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触霉头。”
沈曳乖巧的点点头,眼神时不时与对面男人相撞。
“但是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能化解,只是…”
在方邵一的怂恿下,沈曳有些内敛的抿唇递出支票:
“我们俩是学生,零零碎碎也凑不出什么钱,不过这几年兼职下来,存个个把万还是有的,您要是不嫌弃就收下支票,替我们指点指点。”
沈曳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会觉得羞愧难当,抹不开面。
他将头埋在臂弯,脸憋的通红也不敢抬起来。
面前的蒋老爷子愣了下,随后视线转向坐在自己身旁孙子——蒋清倦。“呵”他嗤笑出声。
耳朵陡然传来对方低沉的声音,沈曳头埋的更低了,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把支票收起来”
彼时,蒋清倦已经换下运动用的防晒服,换了套更为正式的复古双排扣西装坐在椅子上。他坐的慵懒,双腿交叠,一举一动间尽显上层家族的雍容华贵。
沈曳的下唇快要被自己咬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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