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好啦!”沈绥看着裴星阑明亮却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睛,真是觉得他较之前变了好多,这么想着,他便伸手用力拍了对方的肩膀一下:“虽然不知道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不过凡事往好的地方想,只要他现在能好好的站在我们面前,不就是一直以来我们想要的吗?”
裴星阑在一片静谧之中抬起头。
视线落在卧室内萦绕着男孩儿床头随风飘扬的米色窗帘一角。
作为整个裴家唯一说不上太大的房间,这些年却被裴星阑一点一滴,像是设计自己房间一样布置的十分舒适温馨,颇具有意大利风情的双开门衣柜,如苍穹般晚上会散发出莹莹光束的水晶吊顶,大到墙上的壁画,小到床幔上的流苏,还有床上摆放的布艺玩具,种种…
都不无体现着男主人在装潢房间时的专注用心。
也对
听完沈绥宽慰的话,裴星阑双手环在胸前:“那后期小殊的恢复治疗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诶,倒是还真有一个”说着,沈绥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到仅用手掌就可完全握住的设备:“因为不确定他康复之后,身体受环境影响会不会引发有一系列的后遗症,所以你把这个给他戴上,如果他身体出现异常,这个设备就会自动发出警报。”
“好,我知道了,谢了兄弟”
许殊这一觉睡了很久。
几乎在床上躺了两天,脑子才从一团浆糊中断断续续的清醒。
他睁眼,眼底闪过片刻间的迷茫,很快卧室门上就传来把手被人拧动的嘎吱声音。
“哥,你醒了。”
许殊在一声亲密的呼唤之中被打断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