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殊一字一句,字字泣血。
他眼角渗出几滴我见犹怜的泪水,说出的话则是令人愤怒不已:“从小到大,无论他做什么!犯下什么事!都要我和我的母亲去承担!原本我以为只要自己长大了,就能逃离他所给我带来的阴影,可如今现实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什么逃离!什么重生!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们这些人给我编织的囚牢!凭什么!凭什么!”
滔天的怨念让他手上失了分寸,胳膊一扬,就狠狠向面前的陌生男人推搡过去。
温资舟一件烟灰色的衬衫斜斜挂在身上,袖口半挽,领口在来时估计多少有些匆忙,只沿着锁骨往上随意解开了两粒。
镶钻的黑欧泊胸针作为陪衬,穿过面料,松散别在左胸,像是完全没想到对方会给自己突然一击,他猛地往后退了两步,胸针在两人剧烈的动作间悄无声息的滑落,坠入地毯中。
“我讨厌你!凭什么!我讨厌你…唔……”
头顶传来剧痛。
许殊连人带着身体经过对方一阵拖拽,一头就扎进洗漱间里满是泡沫的浴缸里。
“唔唔唔……呼噜噜……放开我……哈啊……放开我……我快要窒息了…”
耳边是男孩儿崩溃痛苦的叫喊。
而一旁的温资舟恍若未闻,英俊的脸上早已覆了层薄薄的汗意:
“爽了吗?发疯发够了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经过脖子上特殊制作的转换器处理,变成了一道带着电流且难掩酥麻的极致嗓音,温资舟凑了过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许殊的耳畔:“如果没爽也没关系,因为今天我们一整晚的时间去讨论我凭什么能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