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手中的文件夹,取出属于许殊父亲——许巍的一叠资料:“许巍是你什么人?”
许殊声音顿了顿:“我…我的。”
“实话实说”
“我的父亲,但,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已经处于思绪混乱中的许殊急忙撇清自己和那个赌鬼老爹的关系,他慌不择路的从地上跪起来,双膝磕地:“我,他……但是……我的意思是他虽然是我的父亲,但自从很多前他因为欠钱和别人跑了以后,我和我母亲就再也和他没有过联系。”
一句很简单的话,此刻也被许殊说的磕磕绊绊。
他内心紧张到了极点,显然也猜到发生今天的事少不了是自己父亲的手笔。
温资舟依然是那副清冷矜贵的神情,听到许殊的回答,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指尖捻着的针剂。
比钢笔还细的针管,里面填满了不足五克的化学药品,实际上,正常omega只需推入半盏,后颈的腺体就会在这种药物催动下,成为替alpha解决性欲的肉便器。
他静默片刻,忽然低声问道:“知道我今天请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吗?”
许殊纤细的指节顿时攥成一团:“不知道……还债还是报怨…”即使下身软绵绵的阴茎此时已经在他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留下几道不浅也不深的痕迹,许殊仍就如白杨一般跪的笔挺,他呼吸有些急促,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如果是欠债,你们能不能这次先放了我…”
“放了你,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