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殊即使身上满是斑驳的伤痕,也依旧没能换的他的一点心软,直接被抽的心口一颤。
生生疼晕了过去。
镇定剂的药效很快就消失了。
许殊睡得不安稳很快就被梦里惊现的剧痛忿忿吵醒。
他左臂抱着右臂将头低低倚在墙角急切的喘着气,这几年他没少挨过裴星澜的打,唯有这次对方下手失了轻重,让他一时承受不住,当场疼晕。
这边儿裴星澜平白无故挨了沈绥一顿骂,心里也不免开始后悔起来。
他心想,两个人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时候?更何况他们两个还都是男人,有时候说到兴头,动手动脚,甚至是往彼此脸上大打出手也可以说得上是在所难免的事儿,更别说许殊跟了他那么多年还从没对自己动过手。
所以沈绥骂他是混蛋。
说他:“你他妈这是吵架吗?你他妈这是单方面的群殴?!”
群殴?
他可从来没让别人对许殊上过手。
诚然,他也承认自己就是个混蛋,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但打一开始,谁也没存着下死手的决心,他只是想随随便便给许殊一个教训,让他下回还敢不敢一言不合就随随便便说要离开自己。
他还没玩儿够了,许殊又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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