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汗珠流淌,无数道眼泪汇成一道干涸的荒流,默默流入许殊已经汗湿的发丝里。
显然一副打坏了的模样。
那晚,直到最后。
裴星阑才饶有技法的把身下的男人抽出感觉。
他不是不会,只是这些让人愉悦的手段在他手里,取决于他今夜想不想这样。
许殊显然没有想到今晚自己还能有释放的机会,在身上疼得最厉害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只能像无数个任人鞭打的sub那样,被自己的继弟惩戒到到浑身抽搐,晕死到床上。
惊喜之余,他的心里也愈发向男人这边靠近。
这是一种病态的服从。
是一种从心底无意识为男人开脱辩解的最佳诱导。
他翘着尾巴,被男人打越发很骚浪。
裴星阑在自己越来越深沉的动作中感受到继兄被他撩起的性欲,他冷着脸,嘴角却是忍不住嗤笑出声,许殊则是在对方的狠命抽打中屁股摇的更加卖力,两腿之间软塌塌的性器没过一会儿就被对方鞭笞勃起,最终精液喷在墙上,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粗长的肉刃近乎粗暴的攻进继兄熟悉的甬道。
许殊张开嘴唇,瞬间爽的说不出话来。
裴星阑下面的阴茎足够粗长,大概有二十五厘米左右,稍微挺弄就能接连扫过许殊埋藏挺浅的骚点,许殊被他弄的塌腰大叫,声音一颤一颤的:“别,哈……哈啊……慢点…求你轻点,哼……”
弟弟这根鸡巴,无论插入几次,都能给许殊痒难耐的媚肉,带来一次又一次全新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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