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裴星阑就再给许殊注射一种能把beta彻底改造成omega的特殊药剂。
从三年前他第一次逃跑到现在,几乎每个月裴星阑都要零零总总给他来上几针。
脖颈的疼痛不由得让许殊想起在12岁腺体开始正式分化之前,心里仍然对自己拥有小部分概率进化为omega怀有希冀。后来等他第一次发情,进入医院,给他做检测的护士拿着报告单告诉他:“小朋友,你的家长呢?你的腺体好像出现了些问题。”
许殊那时还小,却本能的在自己母亲与护士的谈话中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回家,第一时间听闻此事的父亲却在下一刻脸色大变,随后就是他一脸怒气冲冲的走到自己面前,大骂他是个“不伦不类的东西”
“你骂他干嘛呀?!这又不是他的错!”
“我不骂这个贱种难道骂你啊?”
“你有病啊许昌明,你在外面赌输了喝醉了酒就朝我们娘俩发火!你有种就跑到外面能耐啊…”
过往的记忆从许殊脑海纷涌杳来。
他抿着嘴,把自己已经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脸埋进一旁的枕头里。
许殊闷着声,一个大男人像个小姑娘一样哭的抽抽搭搭的:“我也不想的呀…可是真的好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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