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临,哥哥弄得你舒服吗?”
“呜呜呜呜……不要了、阿临不要了……哥哥停、别肏了呜呜……阿临下面要、坏了……”
“啪!”“阿临说什么呢?哪里要坏了,你自己摸摸,你这口小嘴好好的,这般能吃,干了两天了还把哥哥的鸡巴咬得这么紧——呼……流了这般多的水,床榻都让你喷湿了。”
“啊!——不、别再顶了、哈啊啊!里面有、里面什么地方……呜呜顶到、顶到头了啊啊啊——”
“这是……阿临的……子宫口,呼……哥哥干得你爽吗?子宫口被龟头撞了又撞,阿临可舒服?”
“不、不要!哥哥停!阿临要、阿临又要——咿啊啊啊啊啊!”
“小骚逼,顶你两下宫口就给你顶得潮喷了……哈,那哥哥……继续给你顶几下,再用阿临最爱的大龟头,磨一磨……呼,你这个敏感的小子宫嘴儿……对,真乖,给我继续喷!”
崔破光心想,这小东西这口穴好短,鸡巴只能装下三分之二,赶紧弄回去给他子宫也开苞了,否则委屈自己这半截屌没处爽。
太吾戈临心想,这个地方能插进来吗?插进来会不会更舒服?哥哥鸡巴好大,龟头也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进来?是不是不够长?
他偷偷往腿间看了一眼,看到俊美公子胯下那根粗家伙还有三分之一露在自己穴外头,突然浑身一抖。
又往崔破光胯上喷了一股水。
一年后,太吾戈临不久前刚怀上了第一胎。
一个晴空万里的午后,他和四个相公在一处亭榭里赏着花,像只慵懒的小狗一般窝在崔破光怀里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周围几个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一会有人挠挠他的下巴,摸摸他的肉臀,或是轻柔抚摸着他还未显怀的肚子。
“主人,相公们同阿临结亲前,常去花街勾栏那些地方玩吗?”
“嗯。”
“以后还会去吗?”
冉群侧过来亲了他一口,轻声说:“不去了,冉哥哥只和我们阿临玩。”
冉逸也嗯了一声,揉了揉小妻子披散的柔软发丝。
崔破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想管自家相公去不去寻欢作乐?主人要是玩腻了你,当然可以去随意找人泄欲。”话说得挺狠,语气倒是轻得不行。
崔破光心想,老子都要在你这吸人精气的男妖精身上死过去了,哪里还有闲功夫去找别人?年轻时候也是阅遍千帆的人,妈的,天底下有哪家的花魁,比得上自家小太吾这股子又骚又辣的劲?
太吾戈临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起身,顺势窝到了旁边的冉群怀里,头靠在他肩头,点了点头道:“哦,主人教训的是。那带我一块去行吗?我看话本上说,勾栏里也有男倌,长得都俊,前面那根东西只要客人给钱也……”
崔破光被他这话气得七窍生烟,提高了嗓门打断他大逆不道的话:“你这小东西,胆大包天!跟相公结了亲,孩子都怀上了,还想出去光明正大偷男人?!”
“嗯?阿临不懂……相公们也结亲了,去逛花街找嫖,不是也正大光明偷人么?为何阿临不行?”
崔破光气急攻心,口不择言,脱口而出:“相公们是男人,当然可以!”
“男人?”太吾戈临眉眼间一片疑惑之色。
况静水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脸焉坏的笑拱起了火:“小阿临啊,你主人的意思是他是男人,你不是男人,哈哈哈哈!”
太吾戈临静静看着崔破光不说话。他低头,拉开裤头,看了看自己形状可爱、尺寸也不错的粉白性器,眼里流露出更多疑惑,问道:“阿临当然是男人,阿临要去嫖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