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和徐萧茂一前一后翻窗进来时,梅方旭抱着剑坐在一边饮茶,而长孙玄客站在床边,正以一臂从腋下提溜着太吾戈临,鸡巴插在不知哪个洞里支撑着青年的身躯,手掌严严实实捂在太吾戈临嘴上。
那手掌尺寸太过巨大,直接盖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个鼻头和一双眼睛,手指上染着不知是泪还是鼻涕的水光。
高大男人每次挺入,都顶得太吾戈临原本虚虚踮在他鞋面上的赤裸双足骤然离地,小孕肚也鼓出龟头形状,已经叫人撕得破破烂烂的裙摆也跟着不断扬起,露出他淌着一溜粘稠水液的小腿。
“呼呜、呜呜……嗯!呜——”
太吾戈临只能哀哀溢出微弱模糊的呻吟,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
徐萧茂没开口发问,他见多了长孙玄客折腾哥哥时使的花样,只是上前伸手将太吾戈临鬓边散乱的发丝别到了耳后,就去一旁收拾桌上狼藉的杯盘碗碟了。
“咋地,为啥不让小阿临叫?”顾修远脱下外袍,靠近了二人懒懒问道,“旁边两间房不是也让你包下了?又不怕人听见。”
长孙玄客道:“元山派的朔清子,恰巧也住在这间客栈。她武功不弱,耳力怕是也不差。”
“朔清子?妈的……不会是那个穿得跟朔方道长一模一样的小姑娘吧?”
“你们也碰见她了?”长孙玄客微皱眉头,“在何处?”
徐萧茂思索片刻,答道:“就在马厩,山庄下仆正在喂马,我和顾药王去找他们确认明日启程的时辰,那姑娘冷不丁凑上来,问我们是否和武当山的朔方子同行。”
“我跟她说,关她屁事。”顾修远摸了摸下巴,挑眉一笑,“那小姑娘不死心,还鬼鬼祟祟地跟我们出去……老子就引她到外头稻田里逛去了,估摸着这会儿迷魂药效刚消,怕是还在田里头原地打转呢。”
长孙玄客放下心,下身顶送的节奏慢下来,怀里的小孕妇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档,在男人铁铸的臂膀桎梏之中艰难挣扎了几下。
“阿临要说什么?可要小声些。”
捂住嘴巴的大手终于放开,太吾戈临挂在爹爹胳膊上轻声抽泣道:“呃啊、爹爹别……阿临会……会隔音、法阵……”
梅方旭的声音从房间一角传来:“这也是得到太吾本源后悟得的术法?”
见太吾戈临遭巨根奸得眼冒泪花、苦苦压抑着淫叫点头后,他放下茶碗,看向另外二人解释道:“小阿临方才……只凭借他那白色光晕模样的太吾之力,将大元山的那个姑娘从我怀里震开了。”
徐萧茂猛地抬头,默默望向他,而顾修远也露出个怪异神情,一边咂舌,视线一边在梅方旭与太吾戈临之间来回往复。
“界青四鬼从前都风流得很,喝过的花酒怕是比老子喝过的水都多!然而娶回小阿临后,个个都言道是‘除却巫山不是云’,再也没纳过宠妾、逛过花街。”
顾修远双臂抱胸,将梅方旭上下打量了一圈,奇道:“没曾想朔方道长一副君子做派,尝过小阿临的滋味后,竟然还有兴趣勾搭别的姑娘?”
“呜、呜哦……那只是、是旭哥哥的师妹……”太吾戈临抱着长孙玄客胳膊,乳肉都在那一块块坚硬膨起的肌肉上压得变了形,让一根巨大性具撑得呜咽声不断,却还要为梅方旭辩解。
“道长是、是阿临的人……没有勾搭、别的姑娘……”
小荡妇挂在一个男人鸡巴上,还在对另一个男人宣示主权,惹得长孙玄客哼了一声。
“呃!爹爹、太深了呜呜——这根不能全捅、进来!会坏……哈啊啊!弄坏阿临了啊啊啊!”
太吾戈临忽然挨了个肠子都快干穿的深顶,几人眼瞅着他瞳孔往上一翻,嘴里淫叫也越来越放肆。
长孙玄客的手掌正要再次捂上来,就瞧见一道白芒自太吾戈临心口荡漾开来。
似乎有一阵微风从青年周身往外吹拂而过,刹那功夫过后,众人隐约感到一道无形无质的阻隔凭空出现,将这一整间厢房囊括于其中。
“嗬啊——”太吾戈临喉间爆开一声高亢哀鸣,与之同时传入众人耳中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阿临喷了、好多——呃呃啊……弄湿……爹爹的鞋、了……呜!”
“都怪爹爹、哈啊啊——爹爹的鸡巴、呃哦——快把阿临的肠子、塞爆了……”
长孙玄客粗壮胳膊如同铜铁一般死死箍在他胸前,太吾戈临双手无助地搭在上头,大睁的湛蓝双目中眸光溃散,仰头痴痴看向男人不怒自威的凤眸。
等他终于喷完了这一泡淫水、好不容易找回焦距的桃花眼里,漫上一丝满意的笑,邀功一般向长孙玄客道:“现在没人、听得到了……哈、阿临可以、可以叫得很大声……”
顾修远面上惊讶得很,竟然绕开房门前的屏风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再回到房间时,已过了好一会儿,太吾戈临正被男人拎着侧腰,双足彻底悬在空中,随着巨根进出的节奏而不住晃荡。
他看到刚进门的顾修远,歪过头愣愣问他:“顾叔叔、呃……可听见阿临……声音了?”
“刚才阿临叫了吗?”
太吾戈临呆呆点头:“哈啊……叫了……因为,因为爹爹奸进、子宫里来啦……”
“哥哥好厉害。”徐萧茂已经为他备好一套崭新的衣裙放在床头,看向他时脸上露出个温润的笑,“看来外头当真一点动静也听不见,这些法术可真是实用。”
“以后哥哥要当着外人的面偷吃鸡巴,可就方便多了。”
“哈、哈啊!呜——”
“怎么了?”顾修远笑眯眯靠近他,一手已经拉下了自己裤头,胯下蟒蛇一般的巨根跳了出来,在太吾戈临呆滞的目光中朝他点头招呼,“可是你家爹爹顶得太重了?”
“啊……他、他射在阿临里面了……”
太吾戈临挂在半空中的双腿缓慢绞动,眼帘也半闭起来,似乎舒服得紧:“好多、精液……呃哦!子宫好暖和……”
然而他视线像是黏在了顾修远下身,一边乖乖被长孙玄客按在胯上中出子宫——巨量精液已经挤满了孕囊外狭窄的宫腔,却还在汩汩注入,只能将子宫撑得慢慢胀大——却还一边直勾勾盯着那根深棕色的粗家伙瞧。
“嘴馋了?”长孙玄客在他孕宫里打完了种,拔出来后便将他放回地面上,扯着他脑后长发逼站立不稳的小母狗抬头塌腰,让他双唇离顾修远那根东西仅隔半指距离,却又触之不及。
呜哇……是、是鸡巴的香味……
太吾戈临像只小狗一样短促吸气,努力嗅闻着这根粗壮肉棍上浓浓的麝香味,却因头发被长孙玄客抓在手中,根本无法向前多探一丝一毫。
想偷偷伸出舌头舔上去,长发又被男人向后一扯,没能得逞。
“呜!爹爹!”太吾戈临有些气急败坏了,他馋得口水都顺着舌尖往下滴,“让阿临吃!”
长孙玄客握着硬度仍然惊人的巨屌,往他湿淋淋的屄口“啪”地抽了一记,沉声道:“小骗子,跟道长道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