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腿间两只淫穴的迷人风景,纤毫毕现地映入男人眼中。
梅方旭只要一抬眼,就看见两团肥臀在他上方轻颤,中间藏着一张一合的粉嫩臀眼;
若是双目直视,就看着那只漂亮的小粉屄,随着他卖力吞吐鸡巴、深喉口交的动作而翕动着,溢出越来越多的黏腻水液,还有那只沉甸甸的翠玉阴蒂环,也跟着前后甩动,小巧软嫩的骚蒂都被拉扯得变了形;
而一垂眸,映入眼帘的除了两只因俯趴姿势而更显丰润饱满的奶丘,还有嫩生生的奶头上两只配套的玉环,也甩动牵拉着敏感的乳头。
视线向下移动,就能欣赏到身上这个开张多年的高级娼妓、一身极为熟练的吞屌功夫——且不论湿软舌面辛勤的舔舐,太吾戈临似乎根本感觉不到噎呛,每一下都将龟头含进咽喉,那纤细修长的脖颈,在他每次深深吞入自己胯下孽根时,都会鼓出一个淫秽的凸起。
就这样认真伺候了好一会儿,梅方旭果真一动也也没动——倒不是因着他定力过人,而是他实在没见过这般淫荡香艳的场面,而无论看向何处,入眼都是一大片的白花花、粉嫩嫩的肥软骚肉,他又是情动、又是愕然、又是呆愣,心中掠过千百种复杂情绪;
而胯下巨根,则被这个吃屌技术极其高超的小母狗,给吞吐吮吸得硬成了根大铁棍子,令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只觉得手足无措,俊脸上写满了隐忍,耳廓也渐渐地红了。
“唔、唔呼唔唔——哈……对不起呜、道长的、鸡巴太大,哧溜——哈啊、请恕阿临这只嘴穴,哧——太过没用……呜,不能全部吞下。”
太吾戈临眼眶飙出几滴泪,吐出鸡巴后,一边伸出软舌,努力舔舐柱身上的根根青筋,一边带着哭腔道歉求饶:“而且、而且道长这根东西……哧、太烫了!阿临喉咙都、哧——都要烧坏了……能否、能否允许阿临,哧……换个穴伺候?”
见梅方旭迟迟没有回应,太吾戈临急得像个花街巷口招揽生意的妓女,连忙伸手掰开了腿根嫩肉,逼得那两口淫穴就在梅方旭眼皮子底下、绽成了两朵怒放的肉花。
太吾戈临丝毫不懈怠,还在卖力舔弄这根烫得他小舌乱颤的肉棒子,这下又是掰着穴,款摆起了劲瘦腰身,叫卖兜售起自己挨肏的本事来。
他双眸含泪,回头望向梅方旭,眉眼间媚意丛生、百般讨好,说出的话语却无端带着股凄楚,令人听着心尖尖都在疼:
“阿临虽然是、是个万人骑的……破鞋婊子,但、但阿临天生体质奇异,即使今早刚被爹爹、呜、被他肏过了,这口淫屄、也紧得很。”
“崔堂主时常夸奖,说阿临半日不肏……便紧得不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倒像、像他在外头尝鲜时买的雏妓一般……”
这些个浑话,崔破光真真是一个字儿也没说过。
打从遇到太吾戈临后,他出门在外时,哪怕是远远闻到烟花柳巷里飘来的脂粉味儿,都活像个家有悍妇的软骨头丈夫一般,岔路绕开好几个街口避嫌。
然而听在梅方旭耳朵里,他下意识便认为,这般言行,跟崔破光毒如蛇蝎的所作所为十分匹配,对太吾戈临所言笃信无疑。
梅方旭右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眉头紧皱,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忿然与疼惜。
两只水葱的莹润手指探到小粉唇上,将那只不断冒出水液的小屄洞拉得更开,水光沿着腿根蜿蜒而下,全让梅方戏看了个真切。
太吾戈临微颤的嗓音几乎掐得出水来:“还望道长……莫、莫要嫌弃阿临,阿临身子耐肏得很,这口穴、哈啊、他们都用得……满意极了,保证、让道长也用得舒服,呜,求求道长……阿临饿……”
眼见太吾戈临说完这话,清澈蔚蓝的眼眸中、已是落了两滴泪,梅方旭紧抿薄唇,松开拳头,两只手掌轻扶上他雪白腿根,像是终于找回了舌头,嗓音低哑:“阿临莫要这样,我……”
他又浅浅叹了口气,于心不忍,低声道:“旭哥哥……任你予取予求。阿临不要这般自轻自贱,听得旭哥哥煞是难过……便同我像寻常,咳……寻常爱侣一样交欢,好吗?”
一听他这话,太吾戈临神情一下子变得委屈极了,泪在眼里蓄得满满当当。
他哽咽几下,四肢着榻,像只蹒跚学步的幼犬,歪歪扭扭爬了几步、掉转过身子,腰臀覆在梅方旭胯上,头埋进梅方旭肩膀,不让他看见自己表情,闷闷哭出了声。
“呜、呜呜——阿临不知、不知寻常爱侣……如何交欢……”
“道长、呜……呜呃呃——道长对不起……阿临从十八岁起就、就做了界青门的私娼,他们有时也说,阿临是、是他们共妻、呜,有时又说阿临是孕奴——”
“呜——我弄不明白,阿临从小便只会、只会这样伺候恩客……不会别的……呜呜……阿临不懂……寻常爱侣、不是这样交欢么?”
梅方旭紧拧剑眉,死死咬住牙关,只觉得胸中怒火剧燃,恨不得将界青门那几个人渣败类给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他坐起身来,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了太吾戈临。
二人肌肤相贴,太吾戈临只觉得自己在一团炽热欲海之中沉浮挣扎间,突然被拥入一个温凉坚硬的宽大怀抱里,像即将倾覆的一叶扁舟被锚定在了岸边。
“傻阿临。”梅方旭声音嘶哑,“没事,阿临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不管它寻常不寻常……”
梅方旭一回想刚才的话,心下一阵阵钝痛,在耳鬓厮磨间轻声问:“阿临,你说你是、咳,你若是担心怀孕,我们便不用前面这处,旭哥哥……只进到阿临后面这个小洞,喂阿临吃饱可好?”
“世俗儿女也都二十四五、方才说媒定亲,更别说怀胎生子。阿临年纪还小——”
他怀里这具修长有力的身躯,忽然一僵。
接着,梅方旭感到脖颈被眼泪湿透,听见肩头传来愈发哽咽的哭声,令他心中陡然升起不详预感。
只听太吾戈临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传来。
“道长、道长呜呜、呜呜呜呃呃——”
“阿临已经……已经怀胎三月、三月有余了、呜呜……”
“呜,呜呜……阿临十九岁就、就已生过一胎、道长……对不起,道长……阿临是、是个下贱的孕奴……相公们说,这一胎分娩后、一日也不不会等,就要给、给母狗配种、呜呜……再怀下一个、呜……”
他埋在梅方旭肩头,哭得伤心欲绝、身子都跟着抽抽:“呜呃、是阿临不配对道长做、做这样的事情……道长该找个、找个冰清玉洁、门当户对的爱侣……呜、呜哇——”
梅方旭神色显出几分焦急,顾不上在心里对那几个人渣千刀万剐,他抬起手掌、捧住太吾戈临泪痕交错的俊脸。
此生还从未动过情、倾过心的朔方道长,片刻也未犹豫,低头死死吻上了那双苍白的薄唇。
他口腔的温度也比常人更加滚烫,那根火热长舌轻轻探入太吾戈临带着泪水咸味的唇间,仿佛要将自己的暖热体温分享给怀里的青年,为他驱散这冰冷人世间的一切凛冽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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