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临不要!呜呜呜呜……不要你……”太吾戈临整个人僵在况静水怀里,害怕得不敢与况静水对视,只是头决绝转向一旁。
况静水只看到他轻颤的细密睫毛,颤得他心痒难耐。
他看着走得不快,脚下却似乎踩着一番神异的步法,竟然几步就来到了这处高挂着大红绸布的厢房外。
太吾戈临被他丢个物件似的丢上了床,摔在那张可供七八个人横躺的圆形软塌上弹了几下。
他呈个侧躺的姿势,晕乎乎地抓起手边一个软枕抱在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层层裙摆就被况静水全给推到了腰上,露出他雪白的长腿和两只肥圆屁股来。
这个男人已经欺身上床,一只大手轻松把住太吾戈临肉肉的大腿根,向上掰开,况静水噙着促狭的笑,欣赏了片刻他小妻子茫然的神色,随即埋头,张嘴,大口吃起了那两瓣肥阴。
三人解决完最后的争端,赶来这处厢房进到屋里的时候,太吾戈临已经被埋头在他腿间的大口吃着小馒头的况静水舔上了第一次高潮。
“哦、哦啊啊啊啊——阿临射了——相公的舌头啊啊、啊啊!嗯啊!——”
“骚逼喷的汁又多又甜!哧溜……小阿临真是个宝贝儿,呼……比相公玩过的那些个花魁还美、还骚!”
冉逸脱靴上床,坐到一旁,捏起妻子的下巴,看了一眼他涕泗横流、眼白上翻的脸。
“小阿临第一次被相公吃穴吃到喷,舒服吗?”
“舒服啊啊啊——太、太舒服啦嗯啊啊啊!还在喷!还在、咿啊啊啊!哈啊啊!处女膜又被啊啊——被相公舔到了、不要呜哇啊啊啊!”
冉逸伸手,拨弄了两下他已经慢慢软下来的粉白肉棍子。
“这个地方,以后不准用了。”冉逸淡淡道,语气不容置疑,“阿临已经用这里射过一次了,以后再也不许用这根废物鸡巴去,只许被相公肏上高潮。”
他手上拿了一根软绳,快速将那根可爱鸡巴的颈项牢牢绑住。
“今天就辛苦小阿临忍着。”冉逸轻吻了下他红到滴血的高潮小脸,又吻了下他茫然不解的雾蒙蒙的眼睛,“明天相公就开始给你用药,这根小肉棍,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废掉——只能勃起成这个好看的样子,让相公用鞭子疼一疼,拿手逗一逗,尿和精都别想再射出来。”
太吾戈临似乎并不能完全理解冉逸这番话中的意思,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下意识地从况静水身下爬了出去,抖着腿窝到了冉逸身边,让他抱在怀里,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艳丽小脸轻轻点头,一边吐出几声淫喘着一边顺从道:“都……都听相公的、哈啊……”
崔破光原本立在一旁冷眼旁观,此时突然出声轻轻讥笑道:“冉首领好手段,训妻有道啊。”
他与普通人无异的棕黑瞳孔间似乎爆出一瞬金光,似笑非笑盯着太吾戈临满是恐惧的眼睛,道:“小阿临这般依赖你这位相公,是不是洞房花烛夜,也只要你这两位姓冉的相公给你破身?”
太吾戈临头垂得更低,似乎被吓得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支在床上的手臂都是一软,只能靠冉逸托着。
“回相公、阿临……阿临不敢……”他哀哀抬头,又敬又怕的眼神落在崔破光面上,道,“全……凭听相公吩咐……相公若是想要、阿临、阿临便让相公开苞……”
崔破光倒也不继续步步紧逼,只是拿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在冉逸、冉群和太吾戈临身上来回扫了几遍,道:“相公可不逼你,阿临自己做主,你下面这两口骚逼想给谁肏就给谁肏。”
“只是今后,日日都被这两个处处护着你的温柔相公,折腾得惨叫声大得我在隔壁影堂都能听清的时候……”崔破光看着神情泰然自若的冉家两兄弟,哈哈笑了几声,“你就自己乖乖受着,别来找其他相公求情。”
这处婚房的布置,他们几个都各自出了些主意。
太吾戈临被几根有弹性的宽大红色软绸吊在空中,软绸固定在房梁上结实复杂的精钢架构间,似乎还有滑轮和链条以供细微调整,他被吊着膝盖弯和细瘦脚踝,两腿分得大开,又被红绸绕了个精巧的绳缚绑着上半身、露出两只平坦的内陷小奶,双手手腕也被高高吊起,少年还略显单薄的身体呈个羞耻的姿势在空中轻轻晃荡,眉头轻皱,含羞带怯,被迫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即将被男人的狰狞鸡巴完全开苞破处、彻底奸污的青涩身体。
不仅是处女逼和屁眼,连身体深处秘密的子宫口和结肠,也马上要被相公们一个比一个长得恐怖、一个比一个会磨会肏的巨根,挨个干透了。
况静水翘着个二郎腿,没个正形坐在床边,看着四肢都被高高吊起、毫无反抗之力的太吾戈临,被他钦点的两个相公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嘴边露出个嗤笑。小东西真好骗,这俩老禽兽不过是施舍了一丁点儿爱护,就软着骨头随他们弄,这下给男人绑成了个粽子,马上要吊在半空中给前后一并破处了,怕是这兄弟俩身经百战的凶恶鸡巴把他逼都操烂了,小妻子心里还念着相公的好呢。
两个身形面孔都极为相似的男人,各自拽下了袭裤,两根又烫又硬的巨屌,一前一后抵在了太吾戈临屄缝和股缝中间。
冉逸沉沉喘了口气,鸡巴缓缓用力嵌入妻子粉嫩的屄缝中间,极其缓慢地上下动作,用鸡巴上根根暴起的青筋摩擦起阴道入口。而太吾戈临身后的冉群,似乎根本不打算用手指先给他经验不足的小屁眼扩张,而是直接一手握着柱身,一手霸道地环制住太吾戈临悬在半空中的细腰,令他无处可躲,就着那口臀眼上糊着的未干的淫液,腰身忽然一送,轻轻挺进去半个龟头。
“”哈啊、什么……?好粗、呜……太粗了呜、呃呃是、是相公的……呃呃啊是、是相公的鸡巴吗……”太吾戈临瞪大了眼睛,他被冉逸捏着下巴揉着嘴唇,无法回头,看不到身后男人的动作,也看不到自己紧紧闭合的嫩粉色小屁眼,是如何被一颗鹅蛋大小的圆润龟头强行侵入,被撑得开花一样慢慢绽放,给直接撑成了个不留一丝缝隙的圆洞,紧紧圈住冉群紫红的狰狞龟头楞子,把龟头含入了一大半。
“哈啊啊撑坏了!直接……这样插呜呜呜要、要撑坏了!——咕呜呜、呜!!!”
太吾戈临不可置信地大睁着眼,他已经顾不上演什么欲语还休、含情脉脉的新媳妇了,抖着双手徒劳地挣动,牵着手腕上两段红绸上下晃荡——
冉群竟然,还在挺着巨根一寸、一寸往他肠子深处送,半秒也没有停顿,丝毫不管他是否能适应肠道里如此粗暴直接的侵犯。
“相公!相公别啊啊啊啊啊——呜啊、别再插啦求求相公!!”太吾戈临惊恐大张着眼,难以置信地低头望向自己的平坦的雪白小腹,“阿临、啊啊阿临肠子要破啦……要、要撑爆了、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