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戈临在犹豫着。
所有人都看了出来,但并不清楚为何缘故。
况静水恶意揣测的话,什么这个小子的鸡巴怕不是小得顶不到现下连根手指都能顶进去的宫口,不过是为逞个口快。
想也知道,太吾戈临两三年前就能说出“小猫的鸡巴也不小,那他也是我的男人吗”这般天真又气人的话来,恐怕是对这个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的小子垂涎已久、蓄谋多年了。
怕是早就偷偷扒开别人裤子验过货了!小贱婊子,都给他轮成这幅接客过度的破烂样子了还想着装纯,好把这小子勾得,落得和他们几个一样的下场,为他神魂颠倒只能甘心当个给他日夜配种的公狗。*
屋里吃饱喝足的的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愤愤想到道。
太吾戈临抱着肚子吃力抬头看了眼徐萧茂。
发色瞳色都与他近似的少年,容貌已经褪去了稚气,麦色脸庞上骨骼透出利落线条,比他海水一样蓝的瞳色更灰更深些的眼眸流淌着他熟悉的欲望,和他另外几个男人们操着硬屌凶狠干进他体内时、死死凝视他脸庞的那般眸光如出一辙。
他觉得此刻的徐萧茂是一把锋芒初开、还未尝过血气的剑。
太吾戈临又低头,又打量了几眼徐萧茂的鸡巴,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来:“小猫……真好看,鸡巴很、很大,今年也,十八了……还算,年纪小吗?可以,可以让临哥哥,陪着睡觉了吗?”
术数天赋高、记性最好的冉群冉逸兄弟俩,此时也是一愣,摇头颇感无奈。
况静水这个不着调的,多年前的一句玩笑话,被这小骚货记到现在,还给当成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了。怕是况静水自己说完这话,第二日转头便抛到脑后了。
“夫君们让你吃,你就得吃。”崔破光笑得温和。
“可以给,小猫用……母狗的肠穴吗?小猫鸡巴长得太、太……太奇怪了,又很大,可能得……进到子宫里才可以、可以含到底。”
几个男人倒是没在意他说的“奇怪”是何意,小婊子挨操挨了太久,脑子被快感泡坏,有点儿呆呆傻傻的了。
崔破光想了想,总归这个徐姓小子已经被下了强行控制心智的奇毒,以后即使贴身跟着阿临,没他们的允许也无法射在阿临体内,最多只能把精浇在他逼口屁缝,聊胜于无。
“这样吧,看在阿临把精尿含得这么牢的份上,主人允许阿临把肠子里的尿排出来,再发发慈悲,就算是给这小子一点入伙的福利。徐萧茂,要是你本钱还行,就内射在他排完尿的结肠里,要是鸡巴太小够不着,就将就射母狗屁眼里吧,至于以后——况司刑已经同你说过了,阿临的嘴你可随时随地使用,每日给他含着解馋解饿,肠穴可以操,但内射不行,而要是还想留着小命享这份艳福,你那根鸡巴就一寸也别往他爱讨操的骚逼里进。我们几人寄过去的鲜精,每日也要全部帮他注入子宫里,母狗自己知道合拢宫口夹好精,慢慢吸收,不许拿东西堵着——他得为我们夫君几个守住那贱逼的贞洁,更不许他私自排出。”崔破光对二人温和笑着定下规矩,见徐萧茂低低应了声是,他又对小妻子循循善诱道,“好了阿临,就现在,跟着主人说的做,手指伸进骚肠子里去,对,把吞了一晚上尿的骚屁眼拉开到最大,对,就这样,——好了,自己把夫君专用的夜壶结肠口打开,喷吧。”
金黄透明的水流,从被强行拉开成个肉嘴形状的枣红穴口,哗啦哗啦猛喷了出来,又急又细的水流滋到地板上,发出响彻这整处院落的湍急水声。
“呜呜呜呜呜呜啊——”徐萧茂看到太吾戈临的眼睛已经完全散瞳了,这只肉便器排尿排得太急,仍然比自己体温更烫的尿水狠戾冲刷着敏感肠壁,竟然继续将他置于他源源不断的怪异快感折磨之中,哀哀叫了起来,“夫君的,尿好、好烫!!——母狗要、要——呃啊啊啊!!”
又有一股断断续续的水流,无力地从他逼口慢慢滴下,看来骚逼喷潮次数太多,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喷出有力的潮吹液了,只能勉强滴下几滴骚水,混入满地狼藉的一大滩由男人们尿在他夜壶肠子的尿水中。
冉群又取出了那对蝴蝶乳夹,隔空丢给已经被解绑的徐萧茂,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道:“给他戴上,一会儿干你小母狗哥哥的时候让你养养眼。”
徐萧茂沉默照做,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没犹豫,已经被冉群和其他几个夫君边干边吸咬了许久的红红小奶子高高挺着,虽然还在高潮中抖着奶子,徐萧茂整日苦练暗器标靶的手法到底是精进不少,一下就把小奶子精准夹住了。
两只翠蝶乱飞了好一会儿,翅膀扇振的幅度终于小了下来。
肉红屁眼还在零星滴着几滴没排尽的尿,此刻已经准备好,要将从小跟着自己长大的少年,这根奇形怪状的异形鸡巴吃进嘴里了——
太吾戈临跪坐在徐萧茂身上的姿势,使得这根狰狞怪异,完全不似正常构造的怪东西,没有落入周围观赏着妻子出轨的活春宫的男人们眼里。除了况静水这个就爱看自己老婆出轨的怪人,也无人对自己妻子将要出轨的野男人鸡巴长什么样子有太大兴趣,而况静水也没那闲工夫凑上去仔细观察。
徐萧茂这根怪物东西大约有孩童手臂粗细,看长度,只顶进去个龟头恐怕就能吻到临哥哥下坠的含精宫口。而那龟头上,竟然密密麻麻长了小一百根乳白色的角质倒刺——
还住在太吾村的时候,曾每日去村口喂那些爬树上房的小狸奴的太吾戈临,也是见过公猫发情时立起来的生殖器是什么模样。原来……原来小猫他,真的是只猫呀……
以前只在小猫熟睡的时候,偷偷溜进他简陋棚屋里,瞥过他那根在凌晨时分高高顶起袭裤的大东西大约是什么尺寸,倒也还没胆量冒着吵醒弟弟、被他发现临哥哥是只馋他鸡巴的骚母狗的风险,去扒了少年的裤子看个究竟。
此时,太吾戈临已经将将那颗倒刺龟头轻轻含入了松软湿热的肉肠口中。
他像是被那些进入肠道时有点硌人的角刺给操清醒了几分,似乎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腰身下沉的动作,神色染上几分焦急,竟然转头看向几位耐心教了他许多世俗伦常的相公们。
“啊、夫……夫君,阿临,阿临不知道、想问问夫君,和自己的、自己亲弟,也可以……可以睡觉吗?”
太吾的身世,江湖众人皆知,乃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他那世外高人、却又不与他传授武功的奇怪义父收养,而徐萧茂是附近山村里一个野童,亲生父母却确知其人,乃是邻县的一对穷苦夫妻,嫌他幼时羸弱多病、是个天生五劳七伤之体,不愿养个病秧子,故意将他遗弃在道边,被山村中人捡到,且施与他些残羹冷粥将他养大。徐萧茂幸亏得了几个善心村民施救,还有个略懂内功的村民教了他点粗浅的内息调理要诀,才磕磕绊绊活到了被太吾戈临救下的那天。
虽说二人发色皆是雪白,瞳色也是相近的蓝,然而面孔却找不出一丝相似之处,太吾戈临天生肤色极浅,即使平日也风吹日晒,仍保持着雪中透粉的白;而徐萧茂不知是因为天生还是从小风雨搓磨、长大也夏练三伏地练武打坐,周身皮肤皆是均匀的麦子颜色。
太吾戈临改姓为太吾前,本名唤作徐戈临,又恰巧与徐萧茂同姓。几个男人虽然也是知晓,但二人身世来龙去脉他们早已调查得清清楚楚,知道这二人毫无血缘关系,太吾戈临本人更应该比他们清楚。
此刻只当太吾戈临又犯起骚病来,仗着和徐萧茂恰好同姓,硬要将二人年少相识萍水相逢的关系生拉硬扯做真正的血亲兄弟,好给这原本就已经足够荒唐淫秽的性事再添上几分兄弟乱伦的禁忌刺激。
嘴里从不把门儿的况静水这下忍不住了,咬着牙骂他:“个骚货,真够野的,弟弟是吧?可以,只要是骚母狗想得,什么鸡巴吃不得!别磨蹭,相公现在叫你一口气把亲弟弟鸡巴坐到底,自己勤快摇屁股,套到你弟弟出精,给你里头那被尿撑得松垮的肠口里全灌进去!”
其他几人也没有更正,还在各自心中暗叹这小贱货口不对心、明纯暗骚的样子真是又贱又勾人,然而多年后,这三人若是还能记起况司刑这时说的这句气急攻心的床笫间的骚话,怕不是肠子都要悔青了,恨不得将这混账屌人千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