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的人是况哥哥,正这会儿正用手提着他的舌头往外扯,扯出来之后凑上来慢慢吸着,所以不是况哥哥。太吾戈临用迟钝的脑子思考着,口角像个傻子一样不停流着涎水,他想,还有谁呢,主人……主人的龟头比其他人的大鸡巴还要再粗上一圈,所以每次主人在他外出回来时给他破处,他都吞得更吃力些,且那根鸡巴头还带着一点弯,他记得以前怀孕月份大了,男人没法顶进他子宫的时候,主人时常生气狠狠操干到的不是宫颈口,而是偏后边一点的后穹窿。
由于平时他的宫颈实在太好操开,而且鸡巴裹在子宫里时,那一团嫩肉会软软地笼在龟头上,温顺地合成鸡巴的形状,再温柔地蠕动按摩不管哪一颗侵犯进来的龟头,好客又讨好,比阴道吸得还勤快舒坦,让他的几个相公们对干进他的小子宫这件事情有独钟,是故阴道里的后穹窿不常被男人光顾。
其实在那寥寥几次被崔破光的弯鸡巴撞到后穹窿时,他虽然没有马上潮吹,却爽得直翻白眼,舌根打颤,甚至每次都偷偷漏了一点尿出来,也不知有没有被发现。
这会儿,他已经被这根鸡巴顶着子宫口日了好一会儿,按理来说如果是崔破光的那根东西,这样后入母狗的姿势,上翘鸡巴头应该能轻易顶到后穹窿底,将他整条屄道贯到底,穿在鸡巴上爽得漏尿。
可是他却一次也没感觉到,所以现在正插着半个龟头在他急切吸咬着的逼口里的,多半也不是崔破光。
会是冉逸吗?可是冉逸虽然喜欢也喜欢体罚母狗,扇小母狗巴掌,却偏爱对他结实挺翘、又白又肥的嫩屁股下手,冉叔叔说过,最喜欢看他这两瓣白桃子被自己虐个通红、扇得稀烂,每掌、每鞭子下去,都能掀起一阵翻滚的骚白臀浪,让叔叔忍不住把硬屌也放进他屁眼里,边扩开他湿热肠道,边继续用各种刑具或是粗糙大掌虐打他欠收拾的母狗臀。
身上的这个男人却没怎么扇打他屁股,反而对着他的脸毫不客气来了个狠狠的巴掌,扇得他到现在脸上还泛着热度。
他正想到这里,那人却正好伏下身来,大鸡巴仍是只没入了个龟头进他屄里。香汗淋漓的薄肌美背,被男人坚硬的胸膛贴住。扬起大掌,对着他另一边脸,又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巴掌,
太吾戈临被扇得骗过了头,又被那隆起的腹肌胸肌贴住了背,贴身感受着男人常年习武的精悍身型带来的压迫,竟然没被肏弄着也突然发起了情,被撑得洞开的逼口狠唑了一口大龟头,连屁眼也跟着张合起来,大着舌头呜呜叫了两声。
况静水看出他的异样,揪着他骚红舌头甩了甩,问:“哟,怎么,阿临喜欢被打耳光?”
“不……系……系喜欢……相公嗝……亨孩……”
“喜欢给相公生小孩?”
太吾戈临微恼,艰难把舌头从他手指间缩了回来,说:“不是!是喜欢、相公的……身材!
“哦,那就是不喜欢给相公生孩子咯?那你也别挨肏了,既然不想生,就不能吃鸡巴,否则不小心怀上就不好了。”
况静水在这里一派胡言乱语,可龟头还在缓慢肏着太吾戈临的男人似乎也同意了他的看法,倏地拔出了鸡巴,那穴口弹性惊人,立刻合拢成了一个锁孔大小的小缝,接着吐出刚才发情时流出来、却被龟头堵在洞里积着的的一腔屄水。
“别!!不许拔出去!──”
脸上又挨了个耳光。
“那你说,今天要给你这怀孕子宫射第一炮的人是谁?说了就能用子宫吃精咯。”
“是……是冉哥哥!”
“小狗真聪明,猜对了。”冉群应声,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腰胯却还没动作,并未兑现况静水的承诺,马上操开他宫口,用久违的咸腥龟头顶进他孕宫里同那个还未成形的便宜孩子打招呼。
若是平时的太吾戈临,一定能察觉到他是哪里做错了,才没立刻吃到他日思夜想的那泡热精。但是现在,他刚被用后入打种的姿势猛奸了好一会儿,奸得宫口洞开,嫩批发洪,根本不是正常的做爱,只是为了将他闭合宫口奸开而重复着机械性的凶猛打桩。奸得这会儿他心智像是已经退化成了几岁的孩童,只会哭闹着要吃糖。
“为什么……呜呜呜好饿、阿临好饿……呜哇!──”
还是冉逸叹了口气,忍不住心疼他,提醒他道:“阿临,喜欢被你冉哥哥扇耳光吗?”
太吾戈临福至心灵,如梦初醒,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喜欢!阿临好喜欢!冉哥哥再扇阿临几下,阿临喜欢的!──”
于是被抓着腿掀翻在床,摊煎饼一样翻了个面,冉群制住他腿弯,往下直直钉在了他肩膀上,逼得他高高抬起了每日勤学苦练、练得极为柔韧的腰臀,悬在离床面一尺高的地方。
“腿抱好,相公要给你打种了。”
语罢,龟头对准太吾戈几乎已经完全合拢、被突然的天旋地转吓得瑟瑟发抖的逼,等太吾戈临好好抱住了自己腿弯,维持住这个淫邪的姿势──能更好让精液流进宫腔深处、再顺着两侧卵管,灌进没办法被直接触碰到的卵巢里。
太吾戈临看不见的地方,冉群抬眼,眼神恨恨的剜了况静水几下。
他倾身,撑着太吾戈临自己抱着自己膝盖弯的手,不顾还没回过神来的太吾戈临,腰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暴起前送。
“啪!!!”
冉群小腹肌肉狂暴地拍在了太吾戈临又肥又鼓的阴户上。足足有一尺长的大鸡巴瞬间把太吾戈临这几天一直想尽办法找操的母狗贱屄干了个对穿,而宫颈则像是被强奸了一般,被这一下十足暴力的猛干完全奸穿了,凄惨无助地圈住伞沟,无力抽搐几下,在冉群看来却只像是在催精一样按摩他的鸡巴,加重了他的射意。
然而或许因为鸡巴拔出去了片刻,他还是没法马上射出来,抬手又扇了太吾戈临重重的一耳光。
“你这骚逼子宫真是废物!”冉群拧着浓黑剑眉,怒从心中起,边拿龟头楞磨他子宫嫩肉边骂。
“又被野男人射怀孕了且不说,哥哥的大鸡巴好不容易好心给你拓开了宫口,结果连精都吸不出来!”
太吾戈临早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像只配种过度被干坏掉的母畜,只能大张着嘴,耷拉舌头,没人看到的地方无光的蓝色瞳孔散得大开,不断地抽搐上翻。
最后冉群还是在宫腔里反复磨蹭了半晌,终于死死往前一耸,精悍臀腿上的肌肉剧烈鼓动,连硕大饱满的两个紫黑囊袋都深深嵌进了太吾戈临臀缝之间,滚烫的稠精暴射而出,击打在宫底内壁上,把那肉壁都冲击的凹陷下去。
“呼、射了──母狗的怀孕子宫裹鸡巴裹得不错,先奖励你一泡精。怎么样?小婊子怀着孕还出来卖屄,子宫吃了这么多精,给自己相公戴绿帽的感觉如何?爽吗,喜欢吗?
太吾戈临的子宫和阴道一起潮吹了。
大量的清液慢慢积蓄在了子宫里,被还在泵出烫精的暴涨龟头死死堵在里面,把子宫撑得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