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被逗弄出淫性时总是婉转含情、十足勾人的湛蓝眼睛,此时只写着疏离和漠然,此刻正绕过观战的人群,快步向二人所在的楼阁走来。
“心狠手辣的小婊子,越来越挺带劲了。”况静水道。
冉逸瞥他一眼,并没有出声附和。
他倒是觉得,不管是十八岁时浑身是刺、一弄就哭、弄完就踹、还没怎么领教过男人下流手段的小小少年,还是后来吃尽了苦头,辗转在几个男人的床上学到越来越多规矩时渐渐被操熟的乖巧模样,亦或是现在这样,已经被教成了一只成熟懂事、会乖乖发情挨草、努力让主人们用得满意的性奴母狗,都不逊色于此时这幅狠戾乖张的英挺身姿。
“阿临以前也很好。”冉逸说罢,走向已经绕过屏风、来到二人身边的太吾戈临。
楼下观战的人群正在散去,但仍有不少人不时地看向楼阁上的三人,这里原本除了冉逸况静水二人还有几个小厮站在屏风后边伺候。
即便心里升起了无数折辱淫玩小妻子的心思,冉逸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
他仅仅是立在太吾戈临身前,两人只隔了半个身位的距离。
太吾戈临几乎能嗅到男人身上衣物的紫檀熏香。
冉逸打量的视线落在太吾戈临泛上隐约红潮的俊美周正脸庞上,拉丝一样慢慢向下滑动到他冒着细汗的白皙脖颈、随着呼吸翕动起伏的锁骨,再来到他惹眼的饱满胸膛上。
太吾戈临原本兴致缺缺的眼神在被冉逸盯住的时候就变了,大庭广众之下,他没有太过失态,只是频繁地眨眼掩饰着什么。
冉逸低沉磁性的嗓音放得非常轻,只有离得近的况静水和太吾戈临听清了他的话:“小母狗胸口看起来很鼓,是漏奶了吗?”
太吾戈临的头猛地扭到一边,冉逸深邃眼神写满了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破坏欲,几乎要将他灼伤。
“没有,才、才刚刚发现不久,至少还得……等两个月。”太吾戈临强作镇定,似乎没发现自己的声线有些变调。
“没有么?好失望啊——那小母狗的逼呢,漏水了吗?”况静水也凑得近了些,俊朗又痞气的脸几乎贴在太吾戈临的耳边。
太吾戈临没站稳,身形微微摇晃了一下。
他小声回答道:“漏了。”
“什么时候开始漏的?”冉逸问他。
“……叔叔开始看阿临比斗的时候。”
冉逸点头,嗯了一声:“很乖。”
“除了那本秘籍,再额外奖励阿临吃一下午叔叔的手指。”
太吾戈临面颊飞上了一抹红,轻声道:“谢、谢谢叔叔。”
冉逸和太吾戈临保持着旁人看来并不过于亲近的距离,众人视线里,冉逸此刻点头应许的动作看起来似乎也只是在对后辈的优秀表现提出赞许,开口说的话或许也是关于比赛优胜嘉奖的兑现。
冉逸接着说:“来我书房。”
语毕,回头看向况静水,毫不掩饰话里话外的厌弃,冷声道:“况刑司公务繁忙,今日抽空莅临此次小较现场,演武院与内务阁蓬荜生辉,我也甚为惶恐。小较已经结束,我还要赶回演武院向这位优胜的后生颁发嘉奖,不敢再多耽误况刑司。不送。”
况静水翻了个白眼,赶着在太吾戈临和冉逸离开前对二人背影说道:“阿临,我今晚让太吾院的膳房备一桌好菜好酒,去找你庆功!”
“你这混球……实在要来凑热闹找不待见,我也不拦你。他俩也来,我们四个今晚正好聊一聊以后的规矩。”冉逸停住脚步回头,神情不悦,离开前还补上了一句,“果然跟冉群说的一样,见着你就烦。”
“阿临一下午都在我这儿,都别来打扰,快滚。”
说罢,示意太吾戈临和自己一道下楼离开。
太吾戈临听见冉逸说出“我们四个”几个字眼时,紧张地咬住了下唇,腿间层层布料包裹着的湿润阴户,又淌出了一小股热流。
只好提气迈步,夹着一屁股的淫水,跟着冉逸渐渐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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