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进行惨无人道的榨精,那必须先让鸡儿硬起来,姑娘们拿钱办事,伸出魔爪用尽浑身解数开始与鸡搏斗。
毕竟只有一根鸡巴,同时也为了让人更快进入状态,女人们交换眼神,不约而同地抱紧桑临的两条长腿向上抬起,摆成屁股冲天的姿势——
小却饱满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狭窄的男性胯骨更显出屁股瓣的紧致,私密的细缝也随之向两侧分开,一朵娇小的嫩菊映入众人眼帘。
女人们交头接耳。
“这么粗的大男人想不到腚眼还挺秀气。”
“还是粉红色的呢……”
“皮肤白嘛,胳膊和腿倒是晒黑了。”
同样感到诧异的还有霍天乔。
男人坐直身体,眉毛也跟着挑了起来。
明明是个身体梆硬的糙男人,可大张着腿和白屁股中粉红粉红的臀缝却看上去莫名色情。
屁眼瞅着也挺干净,散发着纯洁鲜嫩的气息,一看就没被开过苞。
也是,没听说桑家小子是gay。
霍天乔靠回靠背上,给自己添了点酒。觉得不够,又掏出了电子烟。
外甥说这是什么白桃味的。
……白桃?
他可笑地咧了咧嘴角,不太懂现在的小年轻。
掰开桑临的腿也不光为了观赏,冰凉的润滑液流淌而出,滴在青涩的雏菊上,菊瓣受惊般地瑟缩几下。一个女人戴上了手套,指尖对准穴口,试图就着润滑将手指插进去进行前列腺按摩。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不知道是谁撸鸡的手劲儿太大了,还是举着的腿抽了筋。桑临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醒来,他费劲儿地睁开眼,入目就是自己光溜溜的两条腿和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体。
桑临:?!
昏迷前的记忆回溯。
淦,腰子!
卷毛心中惊恐不已,张口大叫:“啊啊啊——!卧槽尼玛啊!”
同时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扑腾起来。
可没几下就熄了火——
鸡儿还在别人手里攥着呢,再动就要断了。
他痛苦地哀嚎着:“姐姐、姐姐,别捏了我疼啊……”
女人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霍天乔扔了酒杯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狼狈的卷毛。
“哟,临临。”
桑临一看是他,直接破口大骂:“好一个你沈英山,还搬救兵是吧?你他妈的,姓霍的,有种你放开老子,看老子干不死你这个大傻逼!”
“……”
房间里一片寂静。
男男女女们安静如鸡,生怕老板发起火来惨被牵连。
霍天乔倒没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在床边坐下来,问:“英山说你阴险狡诈,抢他对象不说还特大男子主义,不懂尊重,还把人当生育机器,是这样吗?”
桑临黑人问号脸。
“放你妈狗屁!谁抢谁对象?谁阴险狡诈?我能阴险过沈英山?”
他越想越气,激动地挣扎起来,手腕被床头的绑带勒的通红。“你快点放开我!草,不是、你到底要干嘛?”
“我要干嘛……”霍天乔垂眸,看向对方赤裸身体的目光若有所思,不知怎么的,那白屁股蛋里粉红的臀缝和菊花突然在眼前浮现。
仔细想想,还真挺像颗水灵灵的白桃?
“也不干嘛。”他笑了笑,“你屁股挺可爱的,给我操操吧。”
说完挥挥手,叫床上的其他人动起来,将卷毛带去灌肠。
???
桑临眼睛瞪得像铜铃,好半天才从震惊他一万年的痴呆中惊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后背直接被冷汗汗透了,他吼得震天响:“我操你妈你这个死基佬!”
但为时已晚,他好似误入食人族的可怜游客,被嫩模们五花大绑捆成茧蛹然后高高扛起,向着罪恶的卫生间大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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