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脑袋划拉屏幕,没注意到一旁三个捧着刨冰向他走来的比基尼美女。
沙子细软,女孩们说说笑笑地绕过阳伞时,其中一位一脚踩深了被绊了个趔趄,刨冰脱手而出,对着桑临直泼过来。
被烈日和高温晒得热烘烘的皮肤惨遭寒冰攻击,整个一透心凉、心飞扬。卷毛先是懵逼,随后惨叫着从躺椅上跳了起来。
“嗷嗷——”
比基尼美女也跟着尖叫,四人叫成一团。
桑临停下来,细长的丹凤眼半睁着,带着点困惑和好笑:“你们叫什么啊?”
结果这句调侃被理解错含义了,几个女孩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我叫芳芳,她叫阿艳的,末了还问:“那你呢?”
年轻漂亮的脸蛋含羞带怯的,声音比椰子水还清甜。
桑临被逗笑了,心想:你瞅瞅这事弄得,别说,你还真别说。
就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艳遇拉开序幕,交换完微信,晚上九点池畔酒吧,不见不散。
在前二十七的人生中,桑临不能说自己是块温柔善良小甜饼,但也称得上是个新时代的热心肠好小伙,所以他觉得在一般情况下没人会舍得迫害这样一位优秀的男青年。
可当他进了酒吧、屁股还没坐热,喝下美女们请的一杯冰凉小甜酒后,眩晕感霎时间席卷而来,桑临悲哀地意识到自己还是大意了。
完了。他绝望地想,他那辛勤工作了27年的健美腰子今儿怕是逃不过被噶的命运了。
临临啊,命苦啊……
恍惚中他听见其中一人在打电话:“霍总,得手了,现在就去酒店。”
……霍总?
霍……什么……
桑临不甘心地低下越来越重的头,彻底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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