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岛面积巨大,景观设施全面对标迪拜棕榈岛,如今光是看着光秃秃的地基都可以想象出建成后会是怎样的惊人。
沈英山开着车带许池在上面转了一圈,正是全面开工的时候,好多家承建商占据在不同地区域,专心致志地按照蓝图建造万丈高楼。
许池看着窗外的景象,感慨:“好伟大的设计,等完工时酸酸宝都得三岁了吧?”
沈英山想了想:“差不多。”他道,“我留了栋房子给咱家度假用,南岛气候炎热,夏天室外待不住人,老在空调房里也没意思。不过冬天倒是可以过来,酸酸宝一出门就是沙滩,沙子是从东南亚运过来的,颗粒很细,他在上面乱爬也不怕被划伤。”
许池瞅着他乐,“你好像一个操心的宝爸。”
“什么叫‘好像’?”沈英山不乐意,“我就是。”
“你是你是。”许池忍俊不禁,‘咱家’两个字让他心里温暖又饱满,简直没有比这更动听的话语了。
许池望着天上的白云,心里小声说:爸爸妈妈,你们看啊,我也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沈英山住在岛外一栋三层的员工宿舍楼里,离着几百米远就是金碧辉煌的售楼处,他的办公室也在里面。
一室一厅的套间,装潢算不上多好,家具也都是最基础的。和沈英山的其他宅邸没法比。
许池自然不会嫌弃,反而有种回到在老鼠洞居住时拥挤的亲密感。
保镖将行李一件件搬进来,又将他工作要用的电脑在写字台上安好。许池坐在沙发上,门边衣架上挂得那个黄色安全帽尤为瞩目。若不是之前在视频里亲眼所见,他这辈子都不会吧这件东西和大小姐这种娇气包联想在一起。
不过沈英山总是出乎他的意料,倒不是在妄自菲薄,只是选择了自己的沈英山品味还真的很不‘沈英山’。
沈英山打完电话走进来就看许池一个对着空气傻乐。
“笑什么?”
“笑你怎么没穿深v。”许池瞅着他乐。
沈英山低头,发现衬衫扣子好好地系在锁骨上,他嗤之以鼻,并伸手解开两颗,硬将事业线露出来。
“你懂什么,这叫品味。不是所有人穿都好看的。”
美男时刻扞着卫自己的审美取向,并在被别人质疑的时候反过来进行嘲讽,一点都不懂什么叫谦虚。
许池笑得更崩溃,将人拉向自己,狗爪子往衣服里钻。“太好看了,给我摸摸。”
变态手法下流,在那白嫩嫩的胸肌腹肌上狂吃豆腐,沈英山被摸得面色潮红,又舍不得停止与爱宠互动,脊梁骨越来越软,最后直接倚在许池身上了。
许池揽住他的肩膀又是一顿乱亲。
沈英山舒服之余不忘阴阳怪气,说什么你这狗可真好命啊,是变态届的天花板,全天下的猥琐男都要敬你一声祖师爷。又说千万别遗传给酸酸宝,他可受不了家里有两个垂涎自己美貌的痴汉……
许池:啊对对对。
沈大小姐傲娇病发作,嘴里说着话,鼻子里喷着气,还要暗示许池亲得再用力些,不然就是不爱他了,是个坏渣男。别扭又甜蜜的心情左右互搏,可给他忙得够呛。
四个月转瞬即逝,尽管南岛的四季并不分明,但春末夏初特有的蓬勃生机让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期待。
霍天乔做事向来高调,早早包下私立医院的一整层产科病房,做足准备恭迎自己亲外甥孙降世。
沈英山父母,许沛玲许卿卿,还有被绑架来的桑临,大家站在产房外翘首以盼,门打开,全程陪产的沈英山抱着新生儿站门口,抿嘴冲着众人笑。
护士在一边道贺:“六斤九两的男宝宝。母子平安,恭喜。”
围观群众凑上去,看清宝宝的脸时嘴里发出阵阵惊叹。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啊!”许沛玲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婴儿,在她印象里,无论是许池还是许卿卿,刚出生时都像秃毛猴子一样又红又皱。
但是再看沈英山怀里的孩子,不仅皮肤细腻白嫩,连五官是都是无可挑剔的,尽管眼睛还没睁开,却已然能瞧出和美男父亲的异曲同工之妙。
果然,霍天恩擦擦眼泪,感慨道:“和英山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看完孩子又去看许池,许池年轻力壮,整个过程十分顺利,没觉着怎么着就结束了。许沛玲听了,生出种莫名的家族荣誉感,自豪地说:“还得是我们老许家人!我生卿卿的时候就像放了个屁,老轻松了。”
许卿卿抬头看妈妈:“原来我是个屁啊。”
大人们哄笑起来,胖丫害羞了,去抱临临哥哥的腿。
卷毛面露难色却强装正常,慢慢弯下饱受摧残的老腰,‘吭哧’一声将60斤姑娘抱了起来。霍天乔哈哈大笑,趁没人注意照着他屁股捏了一下,桑临痛苦万分,一张衰脸憋得紫红。
高门大户喜添嫡子,沈爸爸短手一挥,给集团上下都包了红包,儿媳和大孙的待遇不用说,自然都是最最顶级的。许池在月子中心住了一个半月,过着像废人一样的奢侈生活,整个人都被伺候麻了,
产假还有一个月,他却早已按捺不住,迫切地想回公司上班,不然再这样下午他真的会被资本浸淫成一个快乐的老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