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山把许池和许池的一堆东西送回家后,鞋还没脱,又被霍天恩一个电话叫走了。
说是桑临给沈英山爷爷奶奶打了小报告,说沈英山欺负人,横刀夺爱,不讲武德。
沈英山气得小脸铁青,本不想理会,但霍天恩哄道:“你奶奶向着你,你爷要是打你你就往老太太身后躲。不过我觉得他不能动手,你脸上伤还没好呢,换个大一点创可贴,他也得心疼。就当去陪老人家嘛。”
沈英山嘴角下撇:“我不去。”
霍天恩又道:“你要是去的话我就让你小舅去收拾桑临,怎么样?你小舅下手可狠了,保证让小卷毛再也不敢惹你。”
霍天恩长得高瘦漂亮,嫁了个短粗的老公,总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为财嫁入豪门的普通人家的小白花。
其实不然,她的出身也十分显赫,只不过霍家的生意大多在南岛和东南亚一片,主做博彩娱乐这种灰色产业,在本市并不太出名。
别人不知道,沈英山知道,他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辆车的面包人,非常拉风。后来霍天恩才解释道那段时间和对家起了纠纷,折进去不少人,才会如此紧张。
听霍天恩说让霍天乔去收拾卷毛,沈英山的心情终于放晴了不少,换了身衣服开车去老宅。
沈英山走了,许池一个人留在公寓里收拾和上班。
中午有人来送饭,是会馆的云吞面,傍晚时快递也到了,许池拆开包裹,先是发出一声没见过世面的惊叹,然后开始分门别类的整理。
他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既然沈英山想留自己在身边,那他就积极一点哄对方开心。因为不知道会像这样多久,所以他不敢将梦做得太美。
晚上八点多,沈英山回到家。刚从走廊进到客厅门口,一抬头,猝不及防地就和里面跪在地上的狗耳裸男对上了眼。
“……”
狗耳裸男显然也没预料到,维持着撅着屁股往屁眼里塞肛塞的姿势不知所措。
气氛略有尴尬。
“……你在干嘛?”沈英山站在门口,将迈出的脚默默收回。
许池把挤进去一半的狗尾肛塞拔出来,脚趾抠地:“……你不是说要半个小时才回吗?这才二十分钟。”
“……开得快不行么。”沈英山耳朵发热,咳了一声,“你继续,我去冲个澡。”
“好。”许池深吸一口气,也不顾上羞涩了,接着刚才的动作往自己后穴中插那根棕色的毛绒尾巴。
沈英山梗着脖子,目不斜视地从他身旁走过,等到了转弯处才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偷看。
竟然连狗爪子都买了?
啧。小变态可真变态……
虽然美男在心中故作高深,但他的身体却十分诚实的将本应是半个小时的沐浴时间缩短到了十分钟。
沈英山推开浴室的门,狗已经老老实实地等在外面了。
——两只狗耳朵,四只狗爪子,一根蓬松的狗尾巴。
“汪!”
见主人出来,狗捧着那根将拴在脖子上的狗链,将另一端双爪奉上。
沈英山接过把手,跪坐着的狗开始四肢着地往前爬。
狗尾巴根连接着的金属肛塞又圆又大,被粉褐色的屁眼紧紧含着,随着爬行的动作在肠道中研磨挤压,每次都会撞到那颗敏感的栗子形凸起。
为了视觉效果好,许池也特意选了加长重款的毛绒尾巴,垂在外面,坠得一圈肛肉酸涩酥麻,屁眼一缩一缩的,想将里面的东西吐出来。
许池双腿发软,几步道就爬出了汗。
沈英山缓步跟在后面,乌黑的眼珠沉沉地盯着眼前扭着屁股发骚的大狗。
不得不说,虽然觉得这个玩法有点变态,等他那不怎么旺盛性欲几乎是在看见这一幕的瞬间就被激活了。
许池看着平平无奇,其实勾引人有一套的。鸡巴被人操控,不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沈英山既爽又恨。
而且因为这个小变态的骚操作导致他在老宅挨了一下午的骂,虽然祖父母最终被劝动,接受了婚约取消的决定,但心高气傲的大小姐多少还是受了点儿气。
如果不是当时这混蛋和桑临串通好了自己,那就不会有之后那一系列令人智熄的误会。一想到自己‘为爱当三’的黑历史,沈英山简直羞愤难当,恨不得给他掐死。
但狗命也是命,既然不能杀,那就换个方式让对方认错吧。
沈英山决定将窝火与欲火一同撒在这跳一点也不无辜的狗身上。
公寓太大,从浴室爬回客厅的距离漫长又艰辛。许池手上和脚上还戴着玩偶爪套,棕色的毛发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健壮的中华田园犬。这狗和他的气质也属实相符,呆头呆脑却无比忠诚。
沈英山坐到沙发上,大狗就十分贴心的凑上来给主人展示茶几上摆着的小玩具们。
见男人好奇地拿起乳夹,问是什么时,大狗便挺起自己的饱满的胸脯,将两颗褐色的乳头送到对方手边。
“是夹在这里的。”
他如此乖巧,等来的却不是温柔的爱抚。
沈应山出其不意,抬手就朝着那骚奶扇了一巴掌!
“唔!”
乳肉晃动,紧接着麦色的皮肉上就浮现出一片红艳的巴掌印。乳果受到刺激,在视线下一点一点的缩成一小粒。
许池呼吸加快,脸色泛红,但他不仅没躲,反而将胸挺得更高了。
沈英山也不和他客气,又是几巴掌扇过去,然后用拇指跟食指捻起一颗黄豆粒儿大小的骚乳头,开始用力掐揉。